就在张建国要起身发动强袭之时,钻山豹先开口了:“张老家主莫怪,我可是你家少爷亲自上门请来的。”
张威:这声音好熟悉。
张超福:“豹爷!”
山豹:“可不是我!”
咯呀的开门声响起,张超福将手枪收好后,点燃灯笼,来到院中,将两条狗驱赶开后:“豹爷,里面请。”
一道黑影从墙上跳下,张建国透过灯笼混暗的光线发现,这位鼎鼎有名的土匪头子,身高不过1米6多一点,虽然个子不高,但张建国确能从其体臭中,觉察到一股子凶煞之气。
当真人不可貌相。
张超福也是只听过其名,没有见过其人,见到这个矮小精悍的汉子,略微有些失神。
传闻中,牛头山大当家,身高八尺,面如钟魁,一手八极拳法出神入化,十个八个汉子根本就近不了身。
更为难得的是一手枪法,指哪打哪,从不虚发。
钻山豹似乎看出张家这少爷心里的疑虑,笑了起来:“我和张老家主合作过数次,你家老爷子可是认识我的。”
张威声音从中屋传了过来“超儿,还不将豹大当家引入客厅。”
他心里不由得轻松了许多,自己这个孙子,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于是,他觉得自己精神都好了许多。
“大当家,请到客厅稍候,老夫身体有些不适,些许怠慢,还请不要见怪。
超福,还不去让你娘准备些许酒菜。”
钻山豹:“老家主,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客气个啥。”
说完,就随着超福进了客厅。
两条猎狗见到主人进了屋子,又冲着张建国的方位,低鸣起来。
张建国只能抢先一步,将这两狗收入空间秘境。
这下,放心多了。
轻轻爬下院墙,不小心,还弄出了点声响,可能是因为这两条狗太过敏锐,屋子里面的人,根本就没有在意。
可张建国不知道的是,他从西边进的院中,这院子是面南朝北而建,东西两边都有倒座耳房。
西边则是厨房柴房所在位置。
张家人大概是经常夜里宴客,虽然大家没有发出大的声响,但不多时,几个灯笼已经亮起,将中院特别是西边部位基本照亮。
还好,自己有空间,要不然,他就被堵在厨房里了。
来到秘境中的泥巴屋,果然,小如睡得正香。
张地主家两条狗儿,也不再对他龇牙咧嘴的,反而对他摇头摆尾的,亲昵的不得了。
这肯定不是自己有什么王霸之气,应该是空间还有着自己所没有掌握的某些功能吧!
妹妹小嘴儿不时还吧嗒吧嗒,应该是梦到吃鱼了吧!
这泥巴屋是张建国为了了防止漏陷,专门仿制出来的。
连屋里屋外都基本和外面一模一样。
算下时间,从做饭,到吃完,怎么都得两个钟头,张建国干脆小眯起来。
张家大院。
张威在自己小孙子的搀扶之下,来到客厅:“老朽这几日牙龈肿痛,倒是让大当家的见笑了”
钻山豹看着张威的脸,觉得有些好笑,你这脸儿上面,还隐隐有些手指印儿,这不就是挨抽了么。
但一想到自己的处境,就有些笑不起来了。
自己还哪有什么资格笑话他人。
自己左右逢源的,好不容易攒了百八十条枪,可在这共军手上,就和泥捏的一样,哎,真是一言难尽啊。
“张老爷,今个儿说起来,还是我冒昧了。”
山豹起身,破天荒的行了个晚辈礼。
人老奸,树老滑,张威立刻就发现了这山豹的不对劲儿,于是试探的说道:“大当家的,这次怎么一个人下山!”
这话一出,山豹的心就和张威看着他家的地被分时的感觉,一模一样,痛啊,就和心被刀子割似的。
如果这时酒菜上齐了,还能端起酒杯,借酒消愁。
那么现在,就只能以茶代酒了。
山豹是个粗人,端起茶掌,咕噜就是一大口,然后猛然喷出。
这是烫的!
这一下,看得张威几人脸上直抽抽。
张威懂了,光头800万大军,都被打得抱头鼠窜,他一个土匪,又怎么能抵挡这泱泱大势。
张威懂,可张超福他们哥俩不懂啊!
“豹爷,你手下的兄弟们现在都还好吧!”
山豹恨不得给这两二货,几个大耳瓜子。
这这哪里是关心,这特么是在他心头扎刀子啊。
“行了,你们去厨房催一下,怎么酒菜还没有上来。”张威开口打断道。
两个小子,不敢忤逆自己爷爷的话儿,两人悻悻去往厨房。
张威摸了一下自己痛胀的牙床:“大当家的,如今有何打算?”
山豹站起身来,冲老头行了一礼:“我这是想借贵宝地猫上一段时日。”
张威沉吟片刻道:“如果是往日,倒也无碍,只是现在,我村西头,一个半大小子,盯上我家了,此子不除,大当家的在这儿是不可能藏得安稳的。”
你想在我这躲避风头也成,但必须得给我除掉心头之患,这意思,山豹当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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