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张建国没有上楼,而是来到许大茂家。
大茂家这会儿,也是刚吃完饭,看见张建国过来,急忙起身迎了出来。
张建国一看到这小子左眼圈都是青的,就有些好笑。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眼:“哥,你别看我这样,小爷我可是一对四来着,其中一个小子,差点就被我开了瓢。”
小孩子打架,只要不是遇上大欺小,家里基本就没有人在意。
当然,少不得被家里一顿唠叨。
这不许富贵也只是招呼建国进屋坐会,也没有打断自己儿子的吹嘘。
张建国:“你小子,在班里,就没有交好几个兄弟,还被人四人围殴。”
许大茂:“这么没有兄弟,特么的,这帮小子不讲武德,趁我落了单,就围了过来。
明天,我叫上我兄弟,肯定要找回场子。”
张建国注意到了,许富贵小眼眯了眯。
不用说,这老小子是打算悄摸摸到替儿子出这口气!
“行了,你也别吹了,自己注意安全,星期天别乱跑,我到时过来叫你。”
许大茂起初没有回过味来,然后就明白了张建国什么意思。
“哥,你放心,星期天我哪也不去,就在家里等着。”许大茂喜出望外。
“许叔,您忙,我先回去了。”张建国和许富贵打了声招呼,就回到自己楼上。
张建国走后,许富贵才看向自己儿子:“星期天,建国找你什么事。”
许大茂:我上了您那个白寡妇,建国哥担心我绝户,找了个老中医,这事能说吗。
这要是说了,还不得被打死!
“没事,没事。”许大茂笑着给自己老爹打了个哈哈。
许富贵:就这心虚的小模样,肯定是找建国给他擦屁股。
自己儿子,尾巴一翘,他就知道这是要拉屎还是拉尿。
也好,建国那一家子,给人最大的感觉,就是靠谱,值得信赖。
何雅在水龙头处看到张建国出来,急忙开口了:“建国兄弟,你明天还去钓鱼吗?”
张建国:这女人怎么一回事,有事没事的,看到自己,总是想扯上两句。
“东旭嫂,您有事吗?”
“没什么别的事,就想着,如果你再钓上甲鱼,能不能卖我一条,你东旭哥身子骨太差,我想给他补补身子。”
张建国:“东旭嫂,这钓鱼,又不是捞鱼,那全靠运气,我小妹也爱这一口,您还是上菜场靠谱些。”
何雅:这小子,还没有开窍呢,我这笑,算白瞎了。
“也是,是姐糊涂了。”何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易中海家离这水龙头最近,老易没有开口,易大妈倒是先开了口。
“朝阳大市场,有专门卖甲鱼的,何雅,我明天带你去!”
何雅:我这是拉关系,您这打了哪门子茬啊,女人的直觉,这易大妈似乎看出了什么。
“行啊,一大妈,明,您带我去。”
就在两个女人聊天的功夫,张建国已经回到家中,又要薅头发了。
何雅算是明白了,这院子里,看是最和气的张家,其实是最不好相处的。
就连他家那小丫头也是这样,明明说话客客气气的,可就是拒人千里之外。
何雅回到家中,静静的发起呆了。
“小雅,怎么了,你想什么呢。”贾东旭小声问道。
“没事,东旭哥,我想用什么法子,让你身体早些好起来。”何雅轻声笑道。
贾东旭:“没事,再休息三两天,我就能上工去了,易师傅不是说了吗,他已经给厂里打过招呼了,我先去干点轻松的活儿。”
说完,又想将媳妇儿搂在怀中。
“东旭哥,别,你这身子骨还要不要了。”
刚躺下,中院又闹了起来。
原来钱壮壮娘不成了。
易中海是院里一大爷,又和老钱家同住中院,只能一手安排人操办起钱家婶子的丧事来。
“壮壮,节哀,你娘的身后事,你打算花多少钱办下来。”
钱壮壮脑子里面一片空白,除了悲伤,还是悲伤。
呆呆傻傻的看着院里帮他家忙前忙后的众人,直到易中海将他叫醒。
“易大爷,我这还有四万元,您看怎么办。”
四万元,买个薄皮棺木都不够啊,也是,这钱家,就一个壮壮在轧钢厂学徒,钱家婶子,这两年,药就没有断过,哪有闲钱。
“二大爷,三大爷,这事该怎么办,有没有什么章程。”易中海开口了。
这能怎么办,再薄的棺木,也得十多万,这院里人忙里忙外的,你钱家怎么都得请大家吃上一顿饭,要不然,谁白送人上山。
闫埠贵充满不语,刘海中又想起了他念念不忘的全院大会。
“要不,开个全院大会,大家商量一下。”
易中海恨不得给这二货一个大鼻兜,特么的,这是他钱家的事,钱家人还没有死绝呢,开什么大会。
易中海没有理会这个二货,反正,钱家婶子遗体也清洗换上干净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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