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啊,都是邻家的鹅肥,隔壁的妻矫,他家的娃儿乖。
刘海中回到家中,看着自己的孩子,是越看就越气。
还好,他家俩小子,是久经考验的小战士,能够明显感觉到战场上的诡异气氛,那家伙,就是乖巧的两只小鹌鹑,是一点激怒敌军的机会都不肯给啊。
“哼,没有出息的两个小东西,你们就不能学学人张建国,看看人家,是外面能打,家里孝顺,挨抽不躲,就怕他爹抽他累着了。
你们俩呢。”
说完,就忍不住想抽死这两小王八蛋。
好在,人老张说了,孩子不犯错,就不要抽,可一但犯了错,就得狠抽一顿,让他们长长记性,最好一辈子都记得住,这样孩子就不敢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俩小:我们这么觉得自己被一头恶狼盯上了一样,自己爹眼神好吓人,我好怕啊。
爹不会又准备抽我们吧,我们今天没和爹抢菜吃啊。
难道是,哥哥又在外面做了什么错事,爹爹要抽我们给哥哥看。
这老刘是真的很奇葩,老大做错事,挨打的往往都是老二和老三,这就叫杀鸡儆猴。
这一套老刘玩的是炉火纯青。
“二大爷,二大爷。”屋外老张的声音响起。
二大妈打开门,就看见张大山夫妇站在屋外。
“杨医生,张大哥,你们怎么过来了,快进屋坐会”二 大妈开口道。
刘海中:“老张,你们两口子怎么过来了,快,进屋坐会儿。”
张大山夫妻进屋就看见昏暗的灯光下,两只小鹌鹑在屋子角落瑟瑟发抖来着,莫名的有些心疼,又有些庆幸。
还好,来的及时,真要是因为老张一句话,让这两孩子被打坏了,他们怕是一辈子良心难安。
“二大爷,我当家今晚酒瘾犯了,您有没有时间陪我当家的喝上两杯。”
这是他们两公婆想好了的,把这位二大爷叫过去,慢慢的边喝边聊,看能不能将这货掰过来。
“可以啊。”刘海中现在才三十左右,消化功能强劲的很,喝点酒算什么。
不要说他老张家厨房时不时传出的鱼肉香味,就冲着人家一个大领导,叫他去喝酒,那是看得起他老刘啊,他怎么能不过去。
三人回到张家,杨娟索性也叫上了大清。
“大清啊,今,大山犯了个傻,教老刘狠狠抽自己儿子。”
这话还没有说完,何大清也傻了:“这,老刘还不得将他两小的抽坏了!”
“是啊,你说大山糊不糊涂,这会儿,我们夫妻将老刘叫过来了,我打算着,等会你们哥几个喝上几杯,一定要将这话题圆回来。”
何大清:“行,我这就过去,可你家现在有下酒菜么。”
杨娟:“家里还有甲鱼,花生米,应该是够了。”
何大清:“这会大家都是吃过晚饭的,倒也不用整多少酒菜,我这就过去。”
张建国从洗澡间出来,就看见三大老爷们在家坐着闲聊,他就知道这是为了弥补便宜老爹犯下的错了。
“何叔好,二大爷好。”打完招呼就准备上楼去了。
“建国,你甲鱼烧的好,去烧道甲鱼,再炸点花生米,让你爹陪你刘叔,何叔好好喝上几杯”杨娟道。
何大清:“建国,你去休息,还是我来吧。”
哎,这叫什么事啊。
“何叔,您几个慢慢聊,我来我来。”张建国知道,这个姨拉他的壮丁,单纯就因为他烧的甲鱼好吃。
捞出甲鱼,手起刀落,很快就开始了起锅烧油。
院子里:这老张家的,怎么就不做个人啊,这么晚,整的香气扑鼻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何大清鼻子嗅了嗅,心里有些疑惑,建国没有杀鸡啊,这么是老母鸡炖甲鱼的香味。
想着,他来到厨房,揭开锅盖,锅铲一捞,没有鸡啊。
张建国:“何叔,怎么了。”
何大清:“建国,你用鸡汤烧的甲鱼。”
啊!
这何大清可以啊。
“何叔,厉害,这都让你闻出来了。”
何大清:“这叫什么厉害,我就好奇,你这鸡汤是什么时候熬出来的。”
张建国:您这让我怎么解释。
他只能干笑:“何叔,帮忙保守秘密。”
“知道了,难怪杨医生让你烧甲鱼的,这甲鱼烧出来不好吃才怪呢。”何大清笑着出了厨房。
千万不要小觑厨子的鼻子。
如果张建国这会儿杀了鸡的话,那开水烫毛的味道是怎么也瞒不过他何大清的鼻子的。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这鸡汤是怎么保存的。
难道,这小子掌握了什么秘法不成。
趁着建国做菜的功夫,杨娟开口了:“二大爷,其实我们这会将您叫过来喝酒,是专门给您赔罪的。”
这句话,将刘海中整不会了。
好好的,这老张家的,为什么要给他赔罪。
为了刘家那俩可怜的鹌鹑,张大山只能开口了:
“老刘啊,你是不知道啊,我家建国是真皮啊,我给你讲的教儿之道,其实都是我胡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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