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日子一天天的流逝,新闻媒体对霉帝的无理霸道行径的批判也越来越多了,张建国知道,我军援北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因为是担心的缘故,他又多送了一大批物资进了老王头的仓库。
哪怕他就是个不科学的挂逼,可对于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事,他依然觉得自己弱小无力。
心里不时有个偷偷溜去的念头闪过,最终,他还是觉得应该苟在家里。
毕竟,这在他的心目中,这不是为自己的祖国而战。
他一直固执的认为,这就是北边老金家主动挑起的祸端,特么的,自己飘了,却将我们拉下了水。
也许这场战争从某种意义上说,发生是必然的,可要缓个三五年,你在试试,看能不能将他老霉打出屎来!
或许,90后的太过自我的性格的影响吧。
气温越来越低了,在外人看来,张建国的日子过的是越来越悠闲,他每天上午睡到8点多钟起床,然后就上街买一两份报纸,吃上一份早点,快到中午的时候,才会回家做好午饭,等到妹妹去上了学后,就会关上房门。
用他的话说,自己现在可是长身体的时候,必须的休息好了,身体才能棒棒的。
不过,王老头的仓库里面,多了好几批通讯器材。
老霉联军很是郁闷,就是这志愿军的防空部队太犀利了,现在他们的空军部队在每一次出任务前,都会向他们的上帝祈祷,希望自己能够安全返回。
北方的上空,对于他们这些空军来说,这就是地狱之行。
唯一让这些骄傲的霉军联合部队欣慰的是,志愿军对38线以南的土地,表现的没有任何的兴趣,战争,莫名其妙的就僵持了下来。
闫埠贵这些日子过的是辛苦并快乐着,早在十月底,他终于如愿以偿的买到一辆不知道多少手的自行车,反正比张建国的第一辆五成新的自行车还要破旧。
张建国严重怀疑,这车,就是用废品回收站的破烂组装起来的。
有了自行车,闫老师基本每天放学后,就带上他的鳝笼,猪肝绣花针出门,天快基本已经黑了,这才会回家吃上一顿晚饭。
第二日天没有亮,又出了门,回家时,鳝鱼甲鱼收获满满。
然后就是三大妈,自己将这些渔获摆摆在胡同口,开始售卖。
现在可没有什么城管这一说,你只要不将摊子摆到大路上,还真没有人管你。
让老闫家不明白的是,他闫老抠抓过来的甲鱼,就是养不了两天。
任谁被刺穿咽喉,都活不了几天啊。
这要是不早早卖掉,就只能自己吃掉了。
“三大妈,你看你这条甲鱼马上死掉了,能不能便宜卖给我。”
“我说何雅啊,不是三大妈不便宜卖给你,你想一想,三大妈哪次卖给你不比市场上便宜个两到三成。”
这何雅是怎么一回事,你怀孕了想补身子,也不能次次占我便宜啊!我家老闫起早贪黑的,摸点鱼回来,他容易吗。
再者说了,这河塘马上就要上冻了,他家不趁着现在卖点钱,那就只能等到明年河水解冻了。
何雅有些不好意思:“行,三大妈,就将这条甲鱼秤我吧。”
三大妈:“不用秤,你给一万元吧。”
“谢谢三大妈。”
何雅提着甲鱼,就回到院里,正好遇到准备出门的张建国。
“建国兄弟,你这又打算出门啊。”
“贾家嫂子,又买甲鱼补身子呢。”张建国也只能笑着回应。
这位姐,可真会玩儿,他每次看到易大妈和这位姐形若姐妹,就在想,这易大妈知不知道这位姐玩双飞的事。
现在可没有DNA亲子鉴定,这孩子生下来究竟是该姓易还是姓贾。
出了胡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板车上摆着的两个大木盆。
三大妈:“建国,出去啊!”
张建国笑着应道:“是啊,三大妈,今日个生意怎么样。”
“还行,你骑慢点。”
这话,每天都是这么重复着,对建国,老闫家上下都是感激的,现在将小如当亲妹妹的,除了许大茂,又多了闫家兄弟。
现在两小丫头上学是书包都不用自己背了。
哟,这不是贾家肥婆子,怎么瘦成这样了。
这婆子,哪里还有当时回乡下的风光。
整个人,头发枯黄,一脸的菜色,这衣服的袖口和前胸黝黑一片,隐隐的一股咸菜臭味。
特别是裤子,感觉是三四个月没洗没换过。
这是睡的牛棚。
要不,回去吃吃瓜。
本来还打算去甩两竿的张建国停下自行车,琢磨着要不要回去看看热闹。
算了,这婆子有毒,张建国觉的,还是离这家人远一些的好。
贾张氏是真的苦啊,她确实害怕张建国找她麻烦来着,可现在这天是越来越冷了,她是每天晚上都会饿醒,冻醒。
原先,她娘家还安排她住后厢房来着,可这婆子太不讲干净了,她娘家实在受不了她身上的怪味,就找了生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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