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大点的院子,自然是屁大点的事,院子里面的人都会知道。
院子里面的人还真是有福气,这前院的瓜还没有吃完,又吃到了后院的瓜,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
这下雪就是比下雨好,不影响出门交流吃瓜心得啊。
“你说,这傻柱是不是看上东旭媳妇了。”
“那还用说,你们就没有注意,傻柱子那眼睛整天盯着何雅那小屁股转。”
“哎,这何雅有胸没屁股的,也不知道好不好生养,这些个傻孩子哟,真不知道挑媳妇儿。”
“要我说,这何雅就是狐狸精转世,都快要将我们院的些个大老爷们魂儿都快要勾去了。”
莫名的,一股子酸味儿在空气中泛滥。
易中海听到这些老娘们的风言风语的,只能将自己对何雅的担心强压在了心底。
他总是觉得这些个爱嚼舌根子的老娘们,目光若有若无的看向了自己。
这个该死的贾张氏,居然敢对他的孩子他妈动手!
这些个老娘们,竟然用这种隐晦的眼神看自己!
自己这个不下蛋的老母鸡,看到自己提前回家,也不问问是怎么一回事,还和这群老娘们吃瓜来着,真是可恨至极。
一大妈一边和姐妹们八卦着,一边漫不经心的敷衍着自家的老公,当然有着借姐妹们的口,敲打自己老爷们的意思。
“当家的,你先歇会,馒头还有会儿才能出锅。”
易中海撑起笑脸:“没事儿,你们聊,我也是担心东旭他们两口子才提前回的,知道东旭陪他媳妇在医院,我也就放心了,哎,早知道贾张氏会回来,我就不该收这个徒弟了。”
说完,易中海还长叹了一口气。
有些话,他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反倒会显的自己磊落。
对喔,你要说这打那骚狐狸主意的,哪怕是张建国都有可能,最最最没有可能的,就是这老易了。
人可是东旭师傅来着。
这就好比,谁都可以打秦淮茹主意,唯独傻柱那傻小子不可能一样。
这可是伦理大防啊!
易中海也注意到了这群老娘们神情的变化,心里一块大石头算是落了地。
一群老娘们估计是吃不到老易家的瓜,当然也与时间的关系有关,各自散了去。
一大妈:“当家的,今天东旭过来找我借钱,我没有多借。”
这老娘们还懂得先发制人了。
易中海心里虽然是一顿MMP,可面色不露半点不满,甚至还有些懊恼:“我要是知道贾张氏回来了,根本就不会开这个口,媳妇,这钱我们就当喂了狗吧,就是可惜了我那一百多万啊!”
他这话说的是极有水平的,他担心媳妇上门寻他孩子妈要钱啊!
他小媳妇偷偷给他讲了,东旭那段时间,身子骨如纸一样薄,说圆房,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不要说这孩子是东旭的,这话,鬼都不会相信。
不管是何雅,还是他老易,都深信,这孩子就是两俩的。
一大妈也是心疼家里的钱啊:“这贾张氏怎么就回来了呢!”
易中海:这婆娘想要在这院里站住脚,真是千难万难,不要说何雅,怕是东旭都不会愿意了。
至于院里嘛,这不是还有刘海中冲锋陷阵嘛,只是,着这雪下的真不是时候啊。
越是这个时候,他越不能主动提出这个事儿。
“媳妇,咱们就不要管他贾家的糟心事,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了。”
这话啊,算是彻底打消了他媳妇最后一点疑虑。
“当家的,我去寻老闫家的买只甲鱼,今日个天冷,你喝上两杯驱驱寒。”
话音落下,一大妈麻利的裹好头巾,就往前院去了。
老闫家甲鱼还真只有两条了,本来天冷,甲鱼就不怎么咬钩,现在下雪了,再想钓上甲鱼就基本不可能了。
老闫家的还打算这两条留着自己吃的,毕竟,她现在手头是真的宽松了。
一大妈是谁啊,是她多年的老姐妹,扔下一万元,就出了她老闫家的门。
刚一出门,就被贾张氏看见了。
“等等,老易家的,这甲鱼是我家跑了的,你赶紧还我。”
一大妈还心疼自家打了水漂的钱呢,对这又脏又懒又恶毒的婆娘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给你脸了,这甲鱼还是你家跑的,你咋不说,那什刹海的鱼都是你家养的呢。”
这老闫也是鬼的很,他钓甲鱼,寻的都是些沟沟湾湾,但为了好卖,对外宣称,这都是什刹海钓回来的鱼。
贾张氏哪里会受这份气,这天寒地冻的,甲鱼是那么好寻的么,这不是她家的甲鱼才有鬼了。
这老闫家的,没让好心啊,怕是捡了她家的鱼不敢做,居然给了中院老易家的,可惜,被自己撞破了。
好你个黄桂英,你家老公都被我怼的灰头土脸的,这个不下蛋的母鸡,也敢欺负到我头上。
这会儿,贾张氏,看到甲鱼,眼睛都是绿的,那可是肉菜啊!
“你还我甲鱼。”
说完,就如一条饿急了的野狗,直接就扑了上去。
这婆娘,人是瘦了,身体是敏捷了,可人是真虚啊。
老易家的身子微微一偏,就让了过去。
胳膊就这么一扒拉,贾张氏直接就摔倒在了地上。
“呸,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还会上手抢东西了。”
一大妈一口痰差点就吐到这婆娘的脸上,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贾张氏眼巴巴的看着自家的甲鱼远去:“我的个老天爷哟,这老易家的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哟,她抢走我家的甲鱼哟……”
这怎么一回事,她表演了半天,怎么就没人过来看热闹呢。
这没人过来看热闹,她就获得大家同情了啊,她就没有办法要回自己甲鱼了啊!
这坐在雪地里是真冷啊,贾张氏现在也是进退两难啊,就在这时,闫埠贵带着孩子们放学回来了。
“好你个黑了心的闫老抠,你媳妇捡了我家的甲鱼不知道还我,还送给了老易家的,你陪我甲鱼。”
闫埠贵好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
他还需要捡她老贾家的甲鱼,如果不是这刺破了喉的甲鱼死亡率有那么一丢丢高,他都想辞去工作,已钓甲鱼为生了。
“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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