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的借故离场,并没有影响到酒桌上的气氛。
老刘是越喝越来劲,就看他那一副抡大锤抡出的肌肉,就知道这货有多能喝!
老闫因为自己的酒被开了,心疼,报复性的,一杯接着一杯猛灌建国家的美酒。
老易,哪有什么心事和这俩二货喝酒,自己小媳妇儿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他恨不得夜一深就去守着自己小媳妇,他是真怕自己徒弟不知道轻重伤了媳妇肚里的娃!
张大山因为工厂顺利投产,那心情美的,心情好了,自然酒量就更好了!
于是,酒桌上,老易更加卖力的劝起酒来。
只有让大家早点喝醉了,他才能早些回家不是!
等老何端着一盘新炒的蔬菜回到酒桌时,闫埠贵同志,已经是醉眼蒙蒙了。
“建国,你,你来给大家倒酒!”
这货算是明白,自己已经到量了。
哎,明明自己坚持坚持可以喝个三五俩的,怎么短短这会儿功夫,就将自己的酒量折腾干净了呢。
这会儿,这货想起了建国神奇的作弊手段!
“老三啊,你就不要找建国了,他上楼改学生作业去了,来,我给你满上,为了有出息的建国,我干了。”
闫埠贵现在和刘海中计较的心情都没了:亏大了,亏大了,现在还没有吃多少菜呢,怎么就喝多了呢!
易中海酒量也不小,没有一斤也有八两的:“对,老闫,今日个,我们上门给老张道喜,就是你发起的,这杯酒,你可不能不喝!”
这货,顺便着将他们过来喝酒的原因讲了出来。
毕竟,谁也不愿意,有人上门蹭酒影响自己的生活不是!
这货说完,一杯酒下肚,看向了老闫。
闫埠贵眼睛发红,他是真被架上了啊!
喝!
一杯酒下肚,然后感觉这酒居然没有劲道了。
我就说,建国不会不管我!
可惜,这货不知道,自己这是喝麻了!
接着,就是一大舌头,开始结结巴巴的,夸起了张建国!
这货是小气,是抠门,又不是不知道好歹!
最后这货干净利索的溜下饭桌!
易中海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老张,老何,老刘,今天的酒就到这儿吧,我这就将三大爷送回去。”
这货也是个膀大腰圆的,拎起三大爷,还真和拎小鸡仔差不多。
二大爷还想喝点,可惜,一大爷,三大爷都撤了。
老何一个大厨,还真不差这点酒。
老张身边有媳妇,想喝也不敢了。
于是,这顿因闫埠贵发起的酒席,也因为闫埠贵的醉酒而结束!
对于张建国能够当上高中教员这件事,大家倒不觉得有什么意外的,毕竟,能将自己关在二楼,自学得差点秃头,有这点成绩,不就很正常了么!
翌日,张建国来到学校,因为物理就一个老师,所以每天,都会有第一节最宝贵的课时,安排给了物理。
可惜张建国真对高中教员没有兴趣,那是真正的钱少人累,越到后期,压力越大。
更不要说,现在这些高中部的教师,基本都是从早忙到晚了。
到了中午吃饭时,张建国实在受不了了,他感觉自己嗓子有些哑!
“张叔,老黄什么时候回啊,就一上午,我嗓子都哑了!”
老黄被打伤住院的事,是他老张一手处理的,所有老师都望向了这个学校的一把手!
“打人的两个混子已经被关进局子了,没个三五年是绝对出不来的,我学校的教室是那么好打过去的!”
老张解释道,同时也是安安教员们的心。
张建国:“张校长,黄老师什么时候回啊!”
老张有些支支吾吾了:“建国啊,这半学期还得辛苦你一下。”
“什么意思,老黄被打的这么严重,打人者居然只进去三五年,嘿嘿,我说老张同志,你这不给力啊!”
敢这么说话的,也只有他张建国。
老张苦笑道:“他家小子欠人钱不还,人上门讨账,发生纠纷,这属于斗殴,这还是我们学校出面,才有的结果,还能咋的。”
张建国:“欠了多少,至于闹成这样子吗?”
老张摇摇头:“近二千万了,人要收他家院子,他老黄能不拼命!”
张建国:“做什么生意,亏这么多?”
老张不想继续回答这话题,有年轻一点点老师小声议论起来:“就他家那小子,迟早得将老黄给气死。”
“就老黄这点工资,怎么替他儿子还赌债也不够啊!”
难怪老张不愿多提,原来是老黄生了个败家子啊!
“张叔,老黄在哪家医院,我放学打算去看看。”
这货一天不出院,他是一天都不得安逸啊!
老张点点头:“不远,吃完饭,我和老于正打算去探望一下的,正好一起去看看吧。”
吃完饭,三人两辆车,就赶往医院。
这医院他熟啊,贾东旭就是在这医院救治的。
三人走进病房,就看见老黄整个人还鼻青脸肿的,胳膊腿全上着夹板,一个约莫五十岁,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的妇女正用个勺子,喂食着老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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