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健真被俩狗眼里的杀意吓住了。
“大毛,二毛,咬死这个抢我们悦悦姐的坏人。”俩个小丫头不知道轻重,吩咐起自己的狗狗来。
大毛,二毛一听小主子发话了,两后腿微微下蹲,作势欲扑。
特么的,敢抢我们主母,活该被我们哥俩咬死!
张建国笑了起来,这两小丫头,是真不知道这狗的厉害,这要一扑上去,这人胳膊是真会被咬断的。
“胡闹,大毛,二毛,还不滚远点。”
俩狗子一听建国的话,立刻就恢复成了一副寻常人畜无害的模样,灰溜溜的跑到俩个小丫头的后面。
然后他看向自己的妹妹:“你们俩记住了,轻易不能让大毛二毛将人咬死,记住了没。”
俩丫头不服气:“哥,他抢我们悦悦姐,就该被咬死。”
“行了,记住了,咬死和咬伤是两回事,一定要交代清楚了。”张建国只能再次叮嘱。
张子健是越听心越寒,他隐隐有一个感觉,这两条狗成精了,刚才盯着的,就是他的咽喉,是真的能咬死他,不带半点犹豫的。
“要不我给你们俩下碗鸡汤面吧。”
悦悦:“建国哥,你可不要下太多了。”
姜华明:“我也一样。”
他们兄妹是吃了个半饱,又不是没吃。
张建国进厨房忙和去了,杨娟拉着悦悦进了里屋,俩个小丫头开始和自己的狗狗戏耍起来。
姜华明看着被众人忽视的这个远房表哥,有些尴尬的说道:“你还是回去吧。”
张子健只能悻悻的走向院门。
他有些不甘心,就在院门口,看见正在摆弄盆景的闫埠贵。
闫埠贵是看着他和姜华明一起进的院子,也看到了这货开过来的小车,抬起头来就招呼道:“这么快就回去啊。”
张子健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抽出一支,就递向这位三大爷。
就这一个动作,立刻就获得三大爷的好感。
这货刚接过烟,张子健已经划燃火柴,替这位三大爷将烟点上。
“我就是送我表弟表妹过来,这不人送到了,就得回去了,大爷您贵姓。”
闫埠贵一看这货这么会来事,深吸了一口烟:“免贵,姓闫。”
凭这一根烟的交情,张子健开口了:“闫爷,我这表弟的同学家,是做什么的啊。”
闫埠贵笑了起来,同院的人厉害,他也与有荣焉。
“你说的是张建国吧,这小子厉害着呢,年纪轻轻的,还是一个学生,就在五中当高中教员了,一个月有五十多万呢。”
张子健心里有了些底,一个会读书的小子而已,他一个小指头都能捏死。
“谢谢闫爷,我先回去了。”
一个大杂院的,能有什么背景。
张子健回到饭店,这时饭局已经结束了。
姜父已经是醉眼蒙蒙的,他爹也好不到哪里去。
“子健,回来了,去,将你岳父岳母送回家去。”
就在子健送悦悦的功夫,张姜两家已经说好了,小悦读完初中就不用去上学了,明年看个日子,先将这门亲事定下来。
姜父姜母听到老张称呼自己为子健的岳父母,也没有反驳,反正来年就订婚了,这样称呼倒也没有什么错误。
张子健一听这话,心里也是一阵开心,但自己未婚妻往别的男人家里跑,这个岳父母也必须的管管才是。
“表姑,姑父,我没有别的意思啊,就是悦悦您也得管管了,她们兄妹刚才让我送他们去了他同学家,您说这叫什么事啊。”
姜母脸都变了,姜父也一下子就清醒了,不过这位到底是常年混迹社会的人:“喔,你说的是华明的同学吧,这事儿,我知道了,我会吩咐华明,不要让他再带着妹妹去请教功课了。”
姜母道:“子健啊,你放心吧,小悦翻过年就不会去上学了,也就不会再去请教什么功课了。”
姜父隐晦的瞪了自己媳妇一眼。
自己这个媳妇,真是个没有见识的,我在这里,需要你出声解释么,你这越解释,不就越显得自己心虚了么。
姜母被自己老公一瞪,也是反应了过来,她有些尴尬的看向张父:“表弟,我们就先回了。”
张子健点点头:“姑父姑母心里有数就好,姑父,我扶您上车。”
等他送完姜家父母回到的家中,还没有开口,张父就开口了:“说说,那华明的同学是怎么一回事。”
张子健脸色立刻就黑了下来:“南锣鼓巷95号,一个大杂院的,叫张建国,书念的很好,我送他们过去,就发现,华明这个同学和悦悦关系很是亲密,这口气我咽不下,他们明天不是要高考吗,哼,我这就让二狗过去踩点,我要打断这小子的腿,让他知道我张家的媳妇,不是什么人都能招惹的。”
张父:“你心里有数就好,让二狗手脚干净一些,一个会读书的穷小子,打断两条腿,给个教训就好,你这做事,是越来越有分寸了。”
得到老爹的赞许,子健这小子立刻开车找到他们家的打手头头,将这事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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