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真的不懂这些,这事我干不了啊……”我连声拒绝,都带着哭腔了。
我不明白这位胡阿姨是怎么找上我的,也许是马大头那老小子搞的鬼,可这事我是真不敢,去闵区长家?让闵馨逮着我就是一个死!
胡阿姨似乎早料到我会是这样的态度,连忙说:“小米啊,你也别谦虚,我虽然不懂这些,可我的女儿懂,她说你能做到,就一定能做到。”
我傻眼了,万万料不到,居然是闵馨提供信息让他妈来的,这小妮子究竟打的什么主意?莫不是布下了陷阱让我往里跳?
我在分析当前局面,脸色可能有些阴晴不定,我妈不耐烦了,踹了我一脚,斥道:“你小子表情怎么跟汉奸似得?就直说吧,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虽是问句,不过我听得出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我妈的意思很明确,去就去,不去就准备挨一顿训然后再去,总之我是没得选择了。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哭丧着脸点了点头,母亲大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刀山火海我也得去。
胡阿姨松了口气,对着我妈点了点头,“我出去等。”
送走了胡阿姨,我妈转过来,脸上的笑容立刻绽放,神神秘秘说:“你胡阿姨的女儿可漂亮了,还是学成归来的硕士,你这次可得好好表现,争取能……”
我妈说一半打住,抛来个“你懂得”的眼神,我叹息摇头,这都哪跟哪啊。
我默默回自己的卧室,反锁上房门收拾东西,这次我得多带点东西,以防意外。我妈靠在门上不停唠叨,听得我心烦意乱。
跨上袋子,我来到客厅,开始挪冰箱,小白家仙还在里面躲着。
我妈这时候一点都不凶,走过来帮我挪,继续对着我耳朵灌迷魂汤,可着劲的怂恿我去追闵馨。我实在受不了了,撂下冰箱退后一步,怪责道:“妈,你怎么变得和我爸一样了?”
我妈被我说的一愣,有些泄气,终于停止了洗脑。
“你还想着方小梅?”我妈迟疑了一会,幽幽问道。
我觉得和我妈根本就扯不清,也来了气,不搭理她,拽出小白家仙转身就走。
出了门我才发现,小白家仙仍在簌簌发抖,看来被我妈吓得不轻,小可怜看着我,小老鼠似得“吱吱”了两声,满腹委屈。我心中感叹,其实我比你也强不了多少,咱俩同病相怜。
出了楼道,我妈带上房门跟了出来,那位胡阿姨正等再外面,我被两位夹在当中,一起出了大院。
院门外停着一辆银灰色的皇冠,看见我们一行来了后,司机赶紧下车打开了车门,把我们让了进去。小车载着我离开大院,绝尘而去驶进了夜色中。
车子先去了我的新家,把我妈送了回去,然后才驶向了银湖,区政¥府大院就在这里。
紧挨着银湖有一座小山,山脚下,胡水边,有一座很大的院落,里面有几栋上百年历史的别墅。这是当年德国商务领事馆所在地,解放后成了市政¥府家属楼,改革开放后,市政¥府搬迁到了城东,这里就降格为区政¥府家属大院,本区的闵区长一家就住在这里。
在我看来,这里绝对是本市环境最好的住宅区,闹中取静,背山面湖,绿树掩映中的古朴小楼格外典雅。
小汽车沿着湖边小道开进了院子,我透过车窗向外看,尽管已是初冬,这里依旧林木葱茏,路两边全是高大的百年古木。
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路过的几栋小楼全都一片漆黑,一盏灯都看不见,也没有遇到一个人。观察坐在我旁边的胡阿姨,她目视前方,对这反常的一幕熟视无睹。
车子开到最深处一栋青色的小楼前停了下来,这里应该就是闵区长的家,依旧是一片漆黑,门前站着两个人,立刻迎了上来。
由于光线太暗,直到下了车我才看清这二人是谁,其中一人是个穿着大衣的中年男人,另一个正是闵馨。
“米先生,谢谢您肯来。”闵馨对我伸出手,淡淡说,神情丝毫没有异常。
我狐疑不定,伸出手和她握了下。
“我来介绍一下。”闵馨依旧是那副很职业的做派,对着旁边的男子伸出手,“我母亲你已经认识了,这位是我的舅舅。”
闵馨舅舅立刻伸出手,和我握在了一起,客客气气说:“听说,阁下是本市最著名的法师?”
我连说“不敢当,不敢当……”我这点本事自己清楚,也就够混口饭吃,比我本事大的人海了去了,可不敢自夸。
闵馨舅舅依旧不肯松开我的手,还准备说些什么,闵馨淡淡说:“舅舅,米先生已经来了,办正事要紧,您还是把事情的经过说一下吧。”
我很奇怪,怎么说我也算是你们家的客人,就让我在黑灯瞎火的外面站着说话?
果然,他们并没有让我进屋的意思,就在这物外介绍起情况来,事情,还得从闵馨的舅舅说起。
闵馨的舅舅在江西南昌开了一家酒店,三星级的!前一段时间闵区长到南昌公干,住在他家的酒店里,尽管只一晚,回来后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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