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转向电话,“对,铜官镇打铜巷,包托你们马上来啊!”
电话到此结束,我的计划第一步完成,撂下电话,我掏出10块钱拍在了桌子上,牛逼哄哄说:“不用找了,再给我来个酒瓶。”
老太太被我说蒙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巴掌把钱拍走,从柜台里拿出一瓶啤酒墩在了我面前。刚墩完,老太太似乎想起来什么,赶紧想往回撤。
然而,她能和我比手速?
我随手一抄,啤酒到了手中,老太太抓了个空,立刻惊恐后退,左手抓着胸口,右手里我看见攥着一把剪刀,颤声问:“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恶狠狠瞪了老太太一眼,把啤酒瓶盖在柜台边一磕,只听“嘣”一声响,瓶盖飞了,啤酒花涌了出来。
老太太立刻尖叫一声,扔了剪刀,一头蹿进了里屋,速度竟然奇快。
看见房门被“嘭”一声带上,我得意洋洋灌了一口啤酒,悠然出门去了。我知道老太太在里屋门缝里偷看,还别说,装神经病还挺爽的。
出门的时候,小白家仙一肚子不高兴跟着我,冲我“吱吱”叫,我安抚道:“那里可是精神病院,对咱们的灵魂有损害,我让你在外面等,是为了你好。”
我这一番话说的推心置腹,小家伙终于接受了,扭着屁股钻进一旁躲了起来。
除了小店,我晃晃悠悠走到马路牙子边,往地上一坐,几口干了就,开始玩酒瓶子,眼睛一直盯着远处的精神病院。
果不其然,只过了几分钟,那个保安急匆匆推开大铁栅栏门,一辆救护车拉着警报冲了出来,开向我这边。
不让我进去?没事,一个电话而已,我让你们开车送我进去!
在我得意的目光中,那辆救护车开到小店门口,车门打开,两条穿着白大褂的壮汉冲了下来,四处张望。
别看这两人作医生打扮,可那架势一点都不像医生,倒有些屠夫的意思,全都吧袖子卷得高高的,露出健壮的前臂肌肉,其中一人手里还提着一卷绳子。看见这架势,我打了个冷战,怎么画风和我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啊。
在我的想象当中,精神科医生都是美丽和蔼的小姐姐,说起话来就好像幼儿园阿姨哄小朋友,怎么这二位好像是来栓猪的?!
那两人一番大量,有些困惑,其中一位终于看见了我,问:“你看见这附近有个拿着酒瓶子的人没有?”
我冲着他咧嘴一笑,举起手中的酒瓶子晃了晃,心说这么大个人就在你面前看不见?
看见我的酒瓶,二人对视了一眼,往两边一分,并肩走了过来,呈夹击之势。我心说总算开窍了,有什么问题就赶紧问,问完了送我进医院,我还急着找人那。
果然,其中一个稍胖的胡子大汉笑盈盈问话了,“这位兄弟,你打哪儿来啊?怎么坐在马路边?”
对此我早有准备,立刻对答如流,“这位兄台,小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家住河间府,姓李名寻欢,江湖人称小李飞……刀刀刀!”
我的话还没说完,这两人陡然暴起,一人反别着我一条胳膊,把我给按趴在了地上。凭我的身手,其实是可以轻松躲过的,不过那不是我的初衷,只是我没想到,这两个家伙手竟然这么黑,我的胳膊剧痛,好像要断了一般。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会这么粗暴的对待我,我须不能让他们得手,只可惜现在我的关节被制住,想反抗已经没机会了。我那酒瓶子“当啷”落地,在我的面前滚了半圈,只可惜虽然近在咫尺,却没有手可以捡。
“轻……轻点,要断啦!”我的脸被按在地上,吐着气大喊,然而,人家根本就不理我。
“头,就是他没跑了!”另一个稍微瘦点的对这车里大喊。
副驾驶门打开,一个斯斯文文还带着金丝边眼镜的年轻医生一步垮了下来,扶了下眼镜看看我,摆了摆手说:“不能马虎,要是抓错人就麻烦了。”
就在这时,我们身后的小店里,店东老太太披头散发冲出来,指着我尖叫:“就是他!他这个疯子,要用酒瓶打我!电话也是他打的,我都看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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