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现在的修为,其实巫眼看见的事物和真实的没什么区别,走起来完全没有障碍,循着白天走过的路,不一会我就摸到了最里面那具木头架子前。
一切顺利,我蹲下去一模,心中“咯噔”一声,出事了!
架子下面空空如也,原来的石碟不见了,只剩下了那块石头垫脚。
“糟了!”我心头暗呼,一定是那个档案管理员老头搞的鬼,白天看他就有问题,没想到,竟然和我来这手。
可问题是,他究竟是谁?原本就在档案馆工作的他,偏偏在这时候拿走石碟,为了什么?
我陷入了懵逼中,怎么感觉这老头知道我是谁,要去干什么,在故意和我过不去啊!
可问题是,这样算什么?
我站在原地思考起来,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反倒是胸中的怒火越来越盛。这么危急的关头,这老头居然跟自己来这一套,要知道,这可能会害死很多人的!
当时我怒火攻心,如果能抓住这老家伙,我指不定会杀了他!
跑回家去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在大学工作,不是盲流,你放假回家,那我就找你家里去!
我怒冲冲走回到大门口,一把推开门,准备去找人问清楚那老头的住址。门被我大力推开,一张纸条从门头上晃晃悠悠飘了下来,飞进雨窟中,被瞬间濡湿。
我一愣,连忙凑上去看,只见纸条上用圆珠笔写着一行字:新郑县,茨山下,潩水边,你周大爷。
“我去你大爷!”我暴怒了,果然是那老东西搞的鬼,居然还留纸条逗我,好好好,新郑是吧?我这就去找你,看看到底搞什么花样!
他既然留了字条,就没理由骗我,必然会在留言的地方等我,或许是他的人,或许是他设下的阴谋陷阱,不过无论如何,必然会给我一个交待。
顺手锁上门,我一头冲进了瓢泼大雨中,大步走向校门方向,知道地方就好办了。
出了学校,我直接拦了一部出租车,根本不问价,冷冷道:“河南新郑茨山。”
司机是个五十左右的胖大叔,被我弄傻了眼,仔细检查了四周没别人,方才松了一口气,歪着嘴说:“我说兄弟,这大晚上的,可不带逗你哥玩,哥开车养活一家老小可不容易。”
感情他以为我在消遣他。
我也没说什么,绝大部分情况下,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于是我默不作声从包里掏出一沓钱,抽出一半,数都没数就扔了过去。
胖大哥再次傻眼,嘴已经合不拢了,不过他还保存着起码的神智,连忙用小蓝灯调出几张照了照,确定是没问题后,立刻喜笑颜开。
“新郑……那什么山是吧?您坐好,保管把您舒舒服服送到!”司机大哥立刻打着火,开向了西面。
一般出租车司机嘴都碎,这位大哥不一样,他的嘴碎的超凡脱俗了,车子一动起来,他的嘴就嘚吧嘚吧没完没了,我窝着一肚子火,根本就没心思搭理他。
“我跟你说兄弟,别看咱这车破,可老哥我手艺好啊,当年可是开过赛车的,保管你坐着舒坦!”
司机叨叨个没完,不过还别说,他那手艺是真不赖,一辆破捷达愣是让他开出了劳斯莱斯的感觉,不摇不晃不颠不簸。可问题是,这不是我想要的啊,我这儿正急着赶路那!
“你以前不是开赛车的吗?给我有多快开多快!”我把那剩下的半沓钱也给扔了过去,说:“还有,你那嘴也消停下。”
不是我摆阔,我也犯不着坐一部捷达里面摆阔,事情搞得这么大,人命关天,钱对我已经不重要了。
用钱说话果然好使,效果惊人,再次接到一笔“巨款”,原本和蔼的司机大哥脸立刻变得狰狞,咬牙切齿狞笑,“大哥!您坐好!这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话音刚落,他的手快成了风,减档加油再加档,动作一气呵成,把我看傻了眼。然后只见他一脚油门闷到底,破捷达呼啸着飞窜了出去,破开重重雨幕!我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捷达的码表120到头,他油门刚踩下去一半,就已经爆表了,而这时的车子给我感觉还只是刚起步!
视线陡然抬高,车头翘起来啦!我也翘起来啦!
“我踏马!”我失声惊呼,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死死按在靠背上动弹不得,这时候车头终于落了下来,透过雨幕看向窗外,路灯已经变成了一条条金色的仙!
这是什么车?千万别告诉我是捷达!
“哈哈哈!”司机大哥狞笑,“我跟你说我以前是开赛车的,你好不信。”
“赛车?”我被吓得喷上了,“我看你特么以前是开飞机的!”
“呜”的一声,我的大呼小叫中,汽车转眼开上了一块快速通道,疾驰向了西北方。
郑州,新郑县,茨山。
茨山看上去毫不起眼,就是黄土高原上一座普普通通的小山群落,没什么植被,也不高大,更谈不上景致,看上去很荒凉。山上不见人家,只看见有个羊倌在放羊,寻找着稀稀拉拉的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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