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红颜祸水,陈盈盈仿佛印证了这句话,不知是运气不好还是怎么了,她就没遇上过什么好事。
她一出生,她母亲便因为生她也落下了病根,常年需要吃『药』,搞的家境每况愈下。
五年前,她母亲更是一不小心又怀上了。
她小妹一生下来,她母亲便一病不起,那时候他们兄妹还小,整个家里就靠他父亲一个人『操』持。
结果,她母亲还是没熬过去,熬了两年就死了,更为悲惨的是,她父亲也因劳累过度加上悲伤过度,病倒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时候他兄妹两慢慢长大了,能承担起地里的活计了。
原本,她是要卖身去给里正赵彦当小妾,来给他父亲治病的,赵彦当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
但是,他父亲死活不同意,结果,熬了两年之后,他父亲也去世了。
父母双亡,家徒四壁,还留下个需要照顾的幼妹,她这运气,可以说差到了极点。
不过,这个运气,有时候却有逆转这一说。
比如,有时候父辈或者祖辈无缘无故,大发横财,可能是在消耗后辈的运气,后辈生活可能会过的很悲惨;
又比如,有时候父辈或者祖辈莫名其妙,厄运连连,可能是在为后辈积攒运气,后辈生活可能会过的很幸福;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只是有时候而已。
像陈盈盈这次,貌似就时来运转了,因为县令大人来她家借住了。
对于县令大人要来她家住这件事,一开始,他们兄妹可不认为这是一件好事。
谁知道县令是什么货『色』,陈盈盈的美貌那可是闻名乡里的,不但里正赵彦在打主意,就连乡绅徐辉都打过主意。
好在赵彦还算是个硬茬,有赵穆这层关系,他并不怎么惧徐辉。
徐辉去年想来相亲,就被赵彦带人给堵村口了,他要真敢往里闯,估计赵彦还真敢动手揍他。
这里正和乡绅为了她都差点打起来了,县令大人会不垂涎她的美『色』吗?
在没见到县令大人之前,他们兄妹两心里都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但是,见到县令大人之后,他们立马县令大人的年轻和帅气吓了一跳,这位翩翩公子就是县令大人吗?
张斌见到陈盈盈的绝『色』之后,倒没有起什么垂涎之心,他只是疑『惑』的望向吴士琦和赵彦。
赵彦心里自然有鬼,因为陈盈盈老不答应他,他已经有点绝望了。
不过,赵家好歹也是书香门第,霸王硬上弓的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
这次听闻县令大人要到这里来试种什么新作物,还要找个地方歇脚,一开始他还想将县令大人安排在自己家里,好就近巴结。
但是,吴士琦却不同意,因为张斌说过,让他在山脚下找家住户,以方便他随时记录,这赵彦家离山脚下还有一段距离,显然不合适。
结果,赵彦一咬牙,干脆,将县令大人安排到陈盈盈家里。
他并不像陈盈盈一家,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他知道县令大人很年轻,而且还没有家眷。
他相信,以陈盈盈的绝『色』,年轻的县令大人绝对抵挡不住。
既然陈盈盈不愿意嫁给他做小妾,干脆让她陪县令大人得了,如果县令大人得到了这位美人,至少能记他个好。
至于吴士琦,心里也有鬼,不管是张凤仙还是陈盈盈,他都乐见其成,老人吗,都希望后辈多子多福,多纳几个小妾,这儿女不就多了,他想法就这么简单!
看到两人那躲躲闪闪的样子,张斌知道,这两个家伙就是故意的。
不过,他还没时间收拾这两货,今天的事情还多着呢。
他扫了两人一眼,随即上前扶着陈志的胳膊道:“不必如此多礼,快起来,快起来,以后还要在你们这叨扰呢,不要这么拘谨。”
三兄妹闻言,这才从地上爬起来。
张斌这会儿也没时间去注意陈盈盈的美貌了,因为现在正是培育土豆和红薯幼苗的时间,必须尽快把土豆和红薯的幼苗培育出来,不然春季栽种的时间就要错过了。
一千斤左右的土豆和红薯培育幼苗其实并不需要太大的地方,大概有那么两亩地就够了。
张斌直接扫了一眼陈志家的院子,这地方明显不够大,不过他们家已经离山很近了,屋后面就是低缓的山坡,培育土豆和红薯幼苗倒没什么问题,只是地面有点不平而已。
时间不等人,他立刻摆出县令的架势对赵彦下令道:“去安排五十个劳力将屋后面的坡地整平,锄出大约两亩左右菜地,然后安排十个人用半人高的竹栏把锄出来的地围起来,再安排十个人去收集十担牛粪,剩下十个人去挑一百担稻草过来。”
赵彦闻言,点头哈腰的去了。
张斌又对谢正刚道:“小六叔,你带赵兴他们四个把洋山芋和番薯抬进院子里,摆两排。”
谢正刚闻言,立马一声招呼,带着赵兴他们搬土豆和红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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