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震孟往那一站,立马成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请百度搜索看最全!!
他的脸庞是那样的坚毅,他的表情是那么的决然,那气势仿若天地正气集于一身!
他踏着坚定的步伐走御道,直挺挺的往下一跪,随即拱手道:“皇,温大人之言,微臣不敢苟同。”
要换成别人这么说,崇祯肯定会心生反感,但震孟这么说他却没觉着什么,因为这会儿震孟是侍讲学士,专门给他讲课的,而且课讲的非常好,他听得津津有味,所以,震孟说出这话他并没有觉着反感。
震孟继续道:“所谓忠良之后必是忠良,纯属无稽之谈,微臣先祖,旧宋右丞相兼枢密使,忠烈公,不肖子孙敬讳天祥,可谓忠良。”
他这会儿抬出先祖天祥也不知道是什么个意思,不过,天祥的确算得是忠良,而且是千古有名的忠良。
震孟继续道:“震孟虽不才,为皇,为大明,亦可浑身碎骨,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这个崇祯信,他不由点了点头,充满好的看着震孟,你在这里说忠良之后不一定是忠良呢,为什么要拿自己举例子呢,这不是证明了忠良之后必是忠良吗?
震孟紧接着又解释道:“微臣抬出先祖,并不是想自夸什么,只是想说说另一位几可与先祖齐名之忠良。”
与天祥齐名的忠良,到底是谁呢,武百官包括崇祯都被他勾起了兴趣。
震孟紧接着又高唱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如此千古名句,如同天祥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一般,脍炙人口,不知道的几乎没有,至少所有朝臣包括崇祯都知道。
震孟沉痛的道:“大家都知道,我说的是忧国忧民的范正公,与先祖一样,他同样是旧宋有名的忠良。但是,大家可还记得,范程,范正公的十七世孙,他现在又在干什么,他正是奴酋皇太极最倚重的谋士!忠良之后,连叛国之举都做的出来,更何况依附阉宦!”
此言一出,群臣恍然,崇祯恍然,温体仁的脸『色』却是变了,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他所谓忠良之后必是忠良的谬论被无情的击碎了。
这还没完,震孟挺身而出当然不光是为了驳斥温体仁的谬论,他继续拱手道:“皇,微臣对温大人所谓跟闵洪学和闵梦得不熟,对于他们的罪状也不是很了解之言,同样不敢苟同。”
这怪了,人家跟闵洪学和闵梦得不熟,对于他们的罪状也不是很了解那是人家的事,这个你还能管的吗,崇祯不由『露』出好之『色』。
震孟紧接着解释道:“西南安奢之『乱』,延绵十余年,五省之地被搅的不得安宁,五省百姓苦不堪言,此等大事,唯有阉党会不闻不问,唯有阉党会不管不顾。”
阉党的确对西南安奢之『乱』不管不顾,从天启二年开始一直到天启七年,阉党只知道害人,只知道争权夺利,把西南的忠臣良将全害死,然后换自己人,好继续捞钱,至于百姓的死活,他们根本不管。
群臣有些的『露』出鄙夷之『色』,有的『露』出羞愧之『色』,有的却是满脸木然,没有一点反应。
震孟又朝崇祯拱手道:“皇英明,想方设法,筹得粮饷,派出朱燮元朱大人前往平叛,历经三年,终平安奢之『乱』,还五省百姓安宁,能有如此英明之主,百姓幸甚。”
这马屁拍的,崇祯十分受用,他不由微笑着点了点头,好像在说:“没错,这事,是朕做的,朕是英明之主!”
震孟紧接着感叹道:“震孟不才,也知道关心国家大事,不知身处内阁的温大人为何对此事不了解呢?”
这是要对温体仁发动攻击的前奏啊,很多朝臣都偷偷看向温体仁,张斌也不例外。
此时,温体仁心里其实已经有点发『毛』了,但是他表面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跟周延儒一个表情,都在那里装菩萨呢。
当然,他这个心里发『毛』并不是惧怕震孟,而是生气了,想收拾这货!
震孟正气凛然,无所畏惧,他对着温体仁朗声高呼道:“四川总督王三善被杀害,三省兵马总理鲁钦兵败自刎,五省总督蔡复一气死军,副总兵秦民屏参将王建等战死,你都不知道吗?闵洪学和闵梦得一个云南巡抚,一个云贵总督,独霸云贵,搞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你真不知道吗?还有贵阳城里,四十余万被吃掉的百姓,你装不知道吗?四十万冤魂,换不了闵洪学和闵梦得两条狗命吗,微臣建议,将闵洪学和闵梦得凌迟处死,请皇为贵阳城的四十万冤魂做主!”
“咚”,他重重的磕了个头,起身回到班列,地,明显有一丝血迹,他竟然把额头都磕破了!
崇祯怔怔的看着地的血迹,脸『色』阴晴不定,难道闵洪学和闵梦得真不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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