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没什么好问的了,孟辞自个也能猜出来,便伸手抓住那摇晃的珍珠流苏,在和尚面前打了个繁杂的手势,看着他的目光更加呆滞了些。
“等会,听到响指声后,从这里出去,李珠瓷的厢房在*****,她让你去找她,说想要与你颠鸾倒凤,你去成全她,记住,你们是两情相悦,还有,你是直接去李珠瓷的厢房,没有来过这里,她叫你去的地方也是刚才我说的位置。”
话落,孟辞一根根拿掉和尚头上的银针,并拉着看的目瞪口呆的孟娇娇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后,她用右手打了个响指。
原本还坐在地上的和尚便像是受到什么指示般,从地上起来,往外面走去,从头到尾,就好像孟辞她们二人不存在般,目不斜视地离开。
孟娇娇已经愕然到有些不敢看孟辞的地步,觉得她有些可怕。
这是她第一次见孟辞对人施针,就那么三两下,这人怎么就跟失了神智一样?
忍不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孟娇娇脖子僵硬的不敢动弹,可却无法忽视孟辞投过来玩味的眼神。
“怎么,觉得我会妖术?”自我调侃的一句,还未等到孟娇娇的反应,自己便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瞅你那小破胆子,这个啊,叫催眠,是莫师父教我的独门绝技,在医术的基础上,更加精进的一种能控制人短暂神智的方法,不过并不是所有的时候都有用,而且也要有合适的时机。”
一番解释过后,孟辞见孟娇娇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小紧张,她转身打着哈欠往屋内走去,不再管她。
“困了,睡觉睡觉。”
“你和尚,还有李珠瓷,你不管了吗?”孟娇娇见她还真心大地躺到床上去,顿时就有点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赶脚。
孟辞扭头看她,“瞎操那个闲心干嘛?回去睡觉,还有,把我柜子里放了药的衣裳拿走,等回府记得赔我两套,至于其他事情,明日再说,你可别脑子缺根筋跑去看,再闹出麻烦来,我可不替你擦屁股了。”
“谁,谁要你擦屁股了!”恼羞成怒,却还是跺脚去把衣裳拿走,只是迈出门槛时,停顿了片刻。
“谢...谢谢。”细若蚊声的一句话,几乎听不见,过后便是用力的“哼!”声。
孟辞在床上看着她这二妹妹离开的背影,露出了老母亲关爱智障儿童的慈善眼神。
而正如孟辞所猜想,李珠瓷走后,本想折返,却见到拾翠在路口,便打消了念头,回到自个的厢房睡觉去了。
今日她去拜访迦无大师,却被拒之门外,小和尚说迦无今日接见了孟辞还有孟家老夫人,酒连罗夫人都见了,可偏偏她就是缘分未到。
她跟个和尚要什么屁的缘分,真是气煞她也。
这两天还真是事事不顺心,苏羡清也有些怀疑她,被定国公府来的人接走了。
都怪孟辞那个贱人,真是个白莲花,心机婊。
也不知道那傻和尚成功了没有,这个时候酒里下的春药应该已经发作了吧?
脱衣上床,李珠瓷还在想着这事,正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她警惕地看过去。
“谁?”
“阿瓷是我。”傻和尚的声音。
他怎么会来这?
李珠瓷疑惑地去开门,“你怎么....”
还未完全问出口,对方便跻身进来,直接压着她反扣住双手,关上了身后的房门。
吻如雨点落下,转瞬之间便倾盆之势。
“阿瓷,我好想你,阿瓷你是我的,我喜欢你,不要跟别人在一起,我们是两情相悦的,你想要的我都能满足你,我会为你还俗....”
随着一句句深情的呢喃,李珠瓷反应过来,想要挣扎时,亵裤已经被褪下。
脸色瞬间白了一片,可她力气不足,挣扎无果。
嘴唇和声音都发颤起来,云秦国虽然对女子的管束并不十分严苛,但若是失去了清白,那她所有的谋划和前途,就都毁了。
“滚开,放开我,别碰我!”声声恶语,李珠瓷好不容易被放开了一只手,便甩了面前人一巴掌,偏偏非但没把人打醒,反而让对方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像是发了狠要把她揉进骨血里,与他相结合在一起。
动作很快,李珠瓷完全抵抗不过来,眼泪在双腿被....开的时候,崩溃绝望地流出,推搡着和尚的胸膛,依旧起不到丝毫阻拦之力。
如裂帛针扎的疼痛袭来,李珠瓷所有的挣扎反抗,都无力地松软下去,她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消失,面色煞白一片,眼睛缓缓地闭上,从眼角流下溃散的泪水。
毁了,一切都毁了。
一朝破戒,和尚抱着李珠瓷足足耗了有半刻钟,才转到床榻之上,却将要爬走的人儿重新拉拽回身下。
“阿瓷,阿瓷....”他是真心喜欢这个无情的女子。
翌日,天光破晓,李珠瓷呆滞地看着床榻上的落红,哭肿的眼睛,为了以防声音传出去,而咬出伤痕来的唇角,她伸手扯了扯身上盖着的被褥,想要遮掩更多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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