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怎么将火车站检问所弄到手,许轻醉心情舒畅,这件事只要找到两个关键人就能搞定。
钱的事情基本解决,许轻醉打了个电话去金峰宾馆,约好包间,然后下楼,来到关押张大勤的房间。
见到许轻醉,张大勤就像是见到了救星,央求能不能早点放他回家。
许轻醉内心一阵难过,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宽慰他:“明天就放你回家,以后好好做人。”
“是是是......”张大勤连连回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长官,感谢您的大恩大德。”
“该吃饭吃饭,晚上我让人给你加餐,顺便给你弄点酒,喝了这顿酒,希望你出去做个遵纪身法的市民。”
许轻醉知道,所有明天将被枪决的人,今晚都会有一顿断头饭,突然见到酒菜,张大勤肯定会起疑心,吃不下睡不着,自己这样一说,免去他的疑心,让他人生的最后一个夜晚不要那么痛苦。
说完,他在张大勤的感谢声中离开,关照执勤队员,晚上给张大勤送断头饭时就说吃了这顿,明天放他回家。
许轻醉回到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过了十分钟起身去廖飞鸿的办公室,敲门进入。
他还是第一次来廖飞鸿的办公室,比他的办公室大很多,沙发,书桌,办公椅都是崭新的,散发着红木的香气,在书桌的后面有个崭新的保险柜。
“廖科长的办公室真让人羡慕,我什么时候能拥有一间带有保险柜的办公室。”许轻醉进屋后,由衷赞道。
廖飞鸿笑道:“许队长年轻有为,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的。”
许轻醉道:“廖科长,金峰宾馆的贵宾包间我已经订好了,晚上请你赏光。”
廖飞鸿开心的道:“没人的时候,就叫我名字,科长科长叫的,感觉距离一下子就拉开了。”
许轻醉道:“在大院里,我们还是上下级关系的好,方便工作。”
就在这时,廖飞鸿桌上的电话响起,她拿起电话,过了会放下:“轻醉,你坐会,外面有人给我送东西,我去拿一下,很快就回来。”
许轻醉环视房间:“你这......没有什么机密吧?”
廖飞鸿白了他一眼,出去后随手把门关上。
许轻醉站在窗口,见廖飞鸿下了楼,他将门反锁,戴上事先准备好的手套,快速将廖飞鸿的办公桌翻了一遍后原位复原,她离开时抽屉都没上锁,可见对他很信任。
没有找到硫喷妥纳。
他来到保险柜前,按照廖飞鸿的生日开锁,第一遍输入错误。
不是她的生日。
虽然他之前想过廖飞鸿不大可能使用生日做密码,这有悖一个特工的警觉,但还是忍不住活马当作死马医的试了一下。
有时,特工也会反其道而行事。
保险柜是新的,刚来不久的廖飞鸿肯定会设置新密码,作为一个特工会有很多数字秘密,怕忘记会记录在一个隐秘之处并随身携带。
他眼睛迅速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目光停留在她的包上,伸手拿过包,边翻边朝窗口走去,见廖飞鸿怀里抱着一束鲜花,边走边闻而来。
“果然,女人都喜欢花!”
这花就是他刚才打电话定的。
从大院门口走到楼上,需要三分钟的时间,许轻醉之前测试过。
廖飞鸿边走边欣赏花,有时还要和同事打招呼,时间可能会更长一点。
但三分钟之内是安全的,超过三分钟就要看运气了。
他迅速看了一眼手表,开始计时。
包里有钱包。钱包打开,里外仔细搜,没有发现。
许轻醉把包里所有东西倒在桌上,想了想,拿起粉盒,拎起盖子,在粉饼的后面果然有一个叠着的小纸条,打开有一组数字。
“就是它了。”
许轻醉按照数字拨动,打开保险柜,一眼看见在第一层有一个瓶子,拿出,果然有日文标注的硫喷妥纳。
瓶子之前打开过。
许轻醉从身上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针管,插入瓶里吸了五十毫升,然后把另一个针管里的五十毫升生理盐水注入瓶里。
他快速而谨慎的把两个针管装好,看时间,还有四十秒。
伸手从柜子的第二层里拿出一个档案袋,拿出里面的几页纸快速浏览后放回原处。
取出第三层的那把小手枪,看了几眼,放在手心里颠了颠后原样放回,关上保险柜,擦拭掉所有痕迹,将包原位放好,此时耳边听见从走廊上传来的高跟鞋声,他快步走过去打开房门的保险。
几秒钟后,廖飞鸿推门进入,许轻醉手里拿着报纸,见她抱着一束鲜花而入,瞪大眼睛两三秒:“好漂亮的花。谁送的?”
廖飞鸿闻着花,做陶醉状:“不告诉你。”
许轻醉回到办公室,把需要用的药都带好,下班后驾车带着廖飞鸿去金峰宾馆,顺便绕路经过表行去买了几包点心,说是孝敬姑姑。
这句“孝敬姑姑”让廖飞鸿心情大悦。
见二人到来,接到许轻醉订包间电话的朱伊丹从台后迎出,笑着说莎莎姐回来了,说着礼貌的在前带路,把他们领去二楼包间,倒好茶水后离开去叫范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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