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叱看向夏侯琢道:“不过,这东西以后会用到,在我看来,这个东西在攻城上的作用,比在防守的时候作用大的多。”
夏侯琢问:“取名字了没有?”
李叱摇了摇头道:“还没有来得及去想这个,现在大伙都在,倒是可以一起想想叫个什么。”
夏侯琢道:“这东西,取名字其实也不是多难的事,什么东西做什么的,只需要把这个意思带出来就很好。”
余九龄听到夏侯琢这句话,似乎多有所思。
他喃喃自语的说道:“名字包含着这东西的作用,用言简意赅的方式表示出来,就足够了......那这还不简单。”
他看向李叱认真的说道:“这个东西,就叫抛出去。”
夏侯琢:“请你出去,还抛出去......”
余九龄道:“难道不准确吗?”
夏侯琢道:“抛出去是准确,但是抛出去什么?”
余九龄道:“那要是再把抛出去什么说清楚,太复杂了,比如它能抛出去石头,就叫抛出去个石,抛出去鸡蛋,那就叫抛出去个蛋,是不是局限了?什么都能抛出去,所以就叫抛出去。”
夏侯琢:“那把你抛出去叫什么?”
余九龄:“叫抛出去个爹。”
夏侯琢飞起一脚。
余九龄道:“别啊,我说的是黑武人的爹......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夏侯琢道:“要我说,九妹还是没有抓住精髓,这玩意出现的目的,既然是震慑敌人,吓唬敌人,那不管抛出去个什么.....都要能大量的杀伤敌人才行。”
他眼神明亮的看着李叱,仿佛脑袋里的灵光已经快要从他的眼睛里溢出来了一样。
李叱他们看到夏侯琢这样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又威武又霸气还悦耳的名字。
夏侯琢大声宣布:“那,这个东西,就叫砸死一大片!”
余九龄撇嘴道:“那还不如叫吓他一大跳......”
夏侯琢飞起一脚。
余九龄又躲开了。
李叱道:“九妹刚才说过了,言简意赅就可以......”
余九龄道:“多谢当家的夸赞,还是我想的比较对......”
他挑衅似的看着夏侯琢:“当家的没夸你。”
夏侯琢叹道:“你能在我们这个大家庭中茁壮成长到这样,足以说明人性的善良和包容。”
余九龄道:“分明是因为我命大。”
夏侯琢笑着瞥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既然言简意赅,那就叫砸它。”
余九龄:“......”
李叱问站在一边的高希宁道:“你怎么不说?”
高希宁叹道:“不敢说,我怕暴露。”
余九龄道:“大哥你就大胆的说,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还能暴露什么,你再没学问,还能有我没学问?”
听起来还挺骄傲的。
高希宁轻叹一声后说道:“我不是怕暴露我没学问,我是怕暴露出来,因为我不是傻货,而被你们排斥。”
余九龄看向李叱道:“当家的,管管你贱内。”
高希宁:“噫!”
夏侯琢叹道:“他是真的飘了。”
再看时,余九龄已经在十丈之外了,掐着腰站在那,一脸你们能把我怎么样的贱气。
李叱正在四周踅摸东西呢,高希宁已经变戏法似的手里多了一块土坷垃。
余九龄都懵了,心说大哥你要是会妖术,就学到了变出来个土坷垃这种层次吗?
他转身就跑,奈何没有谁能躲开高希宁的土坷垃,就像是没有谁能躲开阳光的照射。
啪的一声,土坷垃在余九龄屁股上开花。
“我知道了!”
看到这一幕,夏侯琢的灵感又来了,他大声喊道:“就叫砸的准!”
余九龄在远处喊:“你是长得傻。”
夏侯琢:“我凑!”
他迈步就追,余九龄撒开四蹄......呸,撒开丫子就跑,一转眼就不见踪迹了。
与此同时,黑武人大营。
阔可敌连城站在大营门口,遥遥的看着北山关的方向,他已经站在这发呆一样站了许久。
知莫然小心翼翼的走到阔可敌连城的身后,俯身道:“殿下,臣下有几句话想禀告殿下。”
阔可敌连城点了点头:“说。”
知莫然道:“臣有罪,没能率军攻破北山关,回去之后,愿意领陛下责罚,但臣还是要说,此战若再打下去,其实也已无利可图......”
阔可敌连城听到这句话后叹了口气,他当然也知道。
但若就此回去的话,这个无能的罪名何止是知莫然头上扣死了,因为他来了,所以这无能的罪名也会在他头上扣死。
陛下不可能没有任何责罚......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局面,他觉得自己还不如不来,可既然已经来了,在彻底放弃之前,总是还要再努力想想办法。
“我再考虑一下。”
阔可敌连城把视线从北山关那边收回来,他看向知莫然问道:“这是陛下第一次动兵,你我都知道此时退兵才是上策,但......陛下不会允许。”
他回头问:“坡道造的怎么样了?”
知莫然道:“进展很快,不过士兵们的士气已经大不如前,就算造好坡道,也不会如上次那样毫无畏惧的往前冲了。”
阔可敌连城沉思片刻后说道:“传令下去,攻破北山关之后,冀州一切所得,都归士兵们所有,不管他们抢到的是金银财宝还是女人,他们什么都可以抢,没有军法约束。”
他看向知莫然道:“我自会向陛下说明......希望这能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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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家拜年啦,祝大家什么都好,过年好,来年好,年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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