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言语霸道,铁了心思不会将摄政王的情况与他道明。
其实游离也没那么好奇。
他只是想要排除隐患,毕竟对方可不是任意拿捏的小猫咪,老虎被惹急总要发威。
“你需谨慎。”
游离左思右想,在他手掌认认真真的比划四字。
他一脸严肃,却换来傅淮一声轻笑。
很好笑?
游离不满的瞧他,表达自己是很严肃的!
不要把他的话再当做耳旁风完全不在意!
“你在关心我?”傅淮立即开口,不愿他误会自己。
心里美的不得了,拉住他的手掌吻了上去,觉得不够又亲上他的脸颊。
“我还以为你只在乎那摄政王呢。”
游离无奈的看他。
傅淮却是止不住的笑:“我知道他是你效忠的皇室,我一直以为......”
他话并未说完,但未曾开口的话两人都心知肚明。
实则傅淮是非常不安的,他对摄政王充满敌意,不仅仅因为游离对他的态度,更是因为那是游离效忠的对象。
他哪怕不效忠大晋国的皇帝,也会选择效忠他们的摄政王。
可以是大晋国任何的皇族,但绝不会是与他厮杀多年的敌国。
所以听到游离特意让他警惕,心中又如何不自喜。
哪怕骗他的也好,傅淮也是难掩喜悦。
“怎么办,好想就这样永远抱着你,将你彻彻底底的属于我。”
傅淮紧紧拥着他,似是恨不得让他与自己融为一体,两人就这样一直如此,谁也别想将他们分开。
他抱得很用力,但也克制,不会再勒的游离喘不上气。
情感炽热又直白。
游离没想会激起他如此强烈的反应,明明他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话而已。
“游离哥哥。”
耳畔男人的嗓音略显沙哑,说话的气息喷洒暧昧至极。
他这一声哥哥,像是要把游离灵魂送出躯壳。
男人从小极会撒娇,纵使这些时日并未刻意表露,但机会难得,他懂得在恰当的时机使用正确的手段。
游离听到男人在他耳边低声喃喃。
“我...了。”
一阵酥麻的电流感从脚底直升大脑,耳朵与脸颊骤然升温。
游离眼眸微睁下意识的垂首看去。
男人穿着华贵的锦衣,布料柔软丝滑。
衣摆被撑起一道并不算明显的弧度,但在厚重的装束下足够骇人。
他是亲眼见过的。
记忆里其实并不算深刻。
毕竟当时他‘醉意’朦胧,只是遵循本能之举,可事后的触感总归让他记忆犹新。
想忘也是忘不掉。
游离耳根红的厉害,眼神飘忽不定,他只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本能的拒绝。
两人之后并未过了多久,他身体依旧有所酸痛,更不要说坐在摇摆不定的马车。
只会更辛苦,遭罪。
“不...”游离后怕的缩了缩身子,“疼...”
他只能用只言片语表达感受,心里却是煎熬无比。
刚刚好不容易才将人安抚,这怎么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该说不愧是年轻人?
精力真是够旺盛,让人生怯......
傅淮对自己倒是极为清楚,他就是重欲的人,尤其是在面对游离时。
旁人他从未有过特殊感觉,唯独面对游离,他似乎就是有用不尽也用不完的欲望。
说他好色也无所谓,面对喜爱的人,没有最原始的冲动也只会让人笑话。
“我不折腾你。”
傅淮见他眼中恐惧,竟真的不做强求,但就这样憋着实在是太过为难他。
左思右想,他尝试着大胆提议,去握上游离软绵无力的手。
明白他的意思游离脸上更是惊恐。
像是疯了一样看他。
“一次,就一次游离哥哥,求你了?”
事实证明,男人上头时总能说出或者做出让人望而却步的举动。
傅淮,就是活生生的典例。
今天怕是怎么也躲不过。
纵使游离觉得荒谬,可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软泡硬磨之下渐渐妥协。
但他手指无力,只能被男人牵引。
社死感扑面而来,游离闭上眼睛,听着男人逐渐沉重的气息。
“睁开眼。”男人嗓音低沉,“看清楚,好好记着。”
游离不肯,别开了头。
“乖,你总要适应的,嗯?”
男人哄弄似的,一声声一次次的诱导,就好似那夜扣着他的腰不许停歇似的蛊惑。
羞耻感几乎让游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眼前的男人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他吻上了他紧闭的眉眼、鼻尖、嘴唇,逐渐加深。
游离感觉到气血上涌,本就软绵无力的手腕逐渐酸痛,他有些承受不住的难受,最终被迫睁开眼了双眼。
他的眉眼早已染红,眼尾似是被抹上一层最为嫣丽的红,直直印入了男人的眼眸。
呼吸有一瞬的沉重。
游离只觉眼前花白,浑身燥热,掌心更是前所未有的滚烫。
似是灵魂出窍一般的酥麻。
感受着彼此之间的急促呼吸,游离终于重重的舒了口气。
可还未来得及有所应对,又是熟悉的燥热,他心生怯意,逃也似的想要原地消失。
“不......”
本就沙哑的嗓音前所未有的嘶哑,游离害怕的只想往外跑。
但被男人强势又霸道的环住了腰身。
“最后一次?”
骗子!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游离有些咬牙切齿,但他无处可逃。
锁链声在他的挣扎中发出阵阵脆响,像是鼓槌激荡的敲打着彼此的心脏。
噗通噗通跳的他头晕目眩。
游离体弱,情绪激动时最是容易气血上涌,一旦如此总会头晕眼花。
毫无意识的昏睡过去时耳畔都是男人不停诱导的压抑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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