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猫!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我常常在想,赤链蛇的脑子是不是还没有指甲大,要是能去,我们两个又何必从昨夜等到如今,还巴巴指望着你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早已看过了不下十遍,那栋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谢乌有一手拎着张子虚,一手拿着上次解开的麻绳,“掌柜的,这绳子还结实着呢,要不要再给他吊起来,倒着的那种?”
荼蘼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却忍不住笑出了声,“算了,今儿个我有贵客要来,别让他吓着人家。”
“贵客?”
张子虚和谢乌有彼此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了出来。
过去三更天来这里做生意的,要么是达官显贵,要么是武林翘楚,他们却从来没有在掌柜的嘴里听到一个贵字。
这些人于她而言,不过是介于可用与不中用之间罢了。
黄金屋不是贵客,百无先生也不是贵客,就连白玉飞那样贵的人都不能算作是贵客。
这是第一次,贵客。
这位贵客,一定很贵,至少在她心里,比任何生意都要贵重得多。
可他们更奇怪的是,对于一个生死事小,赚钱事大的人来说,比银子还要贵重的,除了更多的银子之外,还会有什么?
谢乌有见她默不作声,便又旁敲侧击地问着,“既是贵客,那该要备上哪一坛酒?”
荼蘼看了他一眼,她知道他想从酒中打听出些什么,可是她也并不避讳,只缓缓地道出,“文王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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