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欠的不是你的钱,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听闻此言,也不由得点了点头,“也是,谁要是欠我……别说一百两,就算是十文,我也得打得他满地找牙。”
“张小爷真会开玩笑,哪个敢欠您的钱,也得先问问我同不同意才是。”他说着,已从袖中摸出了什么东西,偷偷地揣到了张子虚的手上。
金总管给了荼蘼什么,他看得真真切切,奴才巴结主子,奴才的奴才便巴结主子的奴才,到了他这里,当然也不能落下。
张子虚却避开了他的手,酒馆有酒馆的规矩,他不能随便接下别人的东西,不管是谁。
这是自律,也是自保。
他拍了拍吴老三的肩膀,以示自己领了他这借花献佛之情,“也许,这千金赌坊的总管,很快就不是金算盘了。”
“借您吉言。”
吴老三也笑了,笑得十分诚恳,因为他这话让人听起来实在是舒心悦耳。
张子虚看了看香屏,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帮她一把搀起地上的男人,“人我就带走了,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
他虽然背对着他们,但他已看得真切。
方才,他搀着的男人突然一把扣住他的左腕,以迅雷之势封住了他的章门、膻中等四处大穴,与此同时,香屏一并封住了他太渊、绝骨等另外四处大穴。
八脉尽锁,他现在已然成了别人的瓮中之鳖。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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