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突然闭上了嘴,他发现这次荼蘼说话的时候,不笑了。
她也在跟他说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要命的事情。
天元很快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铺到桌子上,只见后背处明明白白用草木灰印着四个大字。
下不为例。
他的冷汗顺着额间的青筋迅速流下,他已瞬间觉得酒醒了十分,这四个字,有如醍醐灌顶刹那间直冲云霄,这分明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他虽有些桀骜,却也真的有些小本事,他跟别人说的时候的确有点夸夸其谈,但是他自己做的时候也真的是小心翼翼。
他非常确定,自己在跟踪燕三郎的时候根本没有留下半点痕迹,更何况,如果有人用草木灰在他背上弹了四个大字,他怎么可能一点儿都察觉不到?
再如果,这个人用的不是草木灰,而是石子,或者是刀子,他不敢再往下想。
黄金屋终是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天元对这样的笑声极为敏感,他已有些愠怒了,“你在嘲笑我?”
“怎么会,如果换做是我,一定发现不了你,我没有他的本事大,甚至不如你的本事大,我永远不会去嘲笑一个比我有能耐的人,哪怕只多了一点点。”
黄金屋否认,他说的当然也是实话。
“那你笑什么?”
“我只知道,能动脑子的时候就尽量少动手。”
黄金屋越过天元,直直地看向了对面的女人,
“我只不过是在想,有些人有本事却没脑子,有些人有脑子却没本事,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顾此就免不了失彼,学了一便免不了弃二,可为什么老天爷却还要这样不公平,偏偏让有些人既有本事,又有脑子。”
“你是骂我没有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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