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最近为什么总是心神不宁的?”
孟凡说话的时候,孟母正在想事情,等了半天才回答。
几人回去的路上,看见许多百姓讨论着。
那一套一套的话,就好像他们亲眼看见过一样。
孟凡叹了一口气答道:“皇上此举不对,太失民心。”
孟母无言,看着窗外,直到了相府才说了一句话——“任何人处理任何事都有他自己的想法,想必皇帝也是。”
说完她就转身进去了。
孟凡虽然觉得这句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可是她也觉得兴许,原本这件事情就有别的处理方法,只是皇帝选了最为偏激的那一个。
“主子,您就别想了,这几****在之凯殿下的府内守着,外面好多事你都不清楚了。”里玉笑着,一副我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你怎么还不问我的样子。
孟凡看了看他的样子,转头就问到一旁的寒轻儿道:“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事情?”
寒轻儿点点头,随后就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都跟孟凡说了一边。
原是这死疫刚刚出来,这宫中的皇后的二儿子和大皇子顾之齐就相继高烧不退。
这皇家的最小的儿子在孟凡所谓的孩子出生前几日落地的,足月的一个男婴,倒是得到了皇帝不少宠爱,可这次生病,对于他而言的确是一个大病,因为毕竟赶上了所谓的瘟疫,而顾之齐却不同了。
一场高烧下来,非但没有让他出现什么难受的状态,反倒让他的神智恢复了正常。
这说话做事都与之前不是一个样子。
皇帝兴奋与自己的儿子获得新生,而这时宫里却开始有了传言。
当年是因为大皇子心智不全所以不得拿到这太子之位。
但是,如今这大皇子俨然已经是正常的人了,那么这长孙嫡子的地位当然是无人可比,那太子之位是不是应该竟数归还?
宫里的娘娘和几个老人谈着,倒是越谈越凶,引得那顾之御的母亲永妃和几个一开始站了边选了皇子跟随的人纷纷开始有些惶惶不安。
要是这自己选中的人未曾在这一场中得到胜利,反倒让这半路上杀出来的人拿了皇位去,那可就没有什么好日子了。
孟凡听着,不由的一笑。
想必此时在朝中一直保持中立的那几个大臣才是真正的有大智慧的人,当然这里也包括,到现在还不说自己到底支持谁,但是却用行动表明了心态的孟凡。
“我上回见到这顾之齐的时候就感觉他的眼神中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同寻常的韵味。恐怕以前就不是个傻的,只是没开窍罢了。”
她说着,寒轻儿却不由的笑道:“他当然不是傻的,听说他可上门拜访了元大学士说是要拜师。”
“哦?”孟凡倒是觉得这句话里面大有深意。
元大学士隐世多年,当年和孟家在大渊可以说的上是双龙。
这顾之齐之间跳过还在的孟凡却寻找了元大学士,也就是他已经说明他对孟凡不抱希望,换句话说,孟凡现在就是站在他敌对方的人。
而且他寻找的这个元大学士在军中也是有些人脉的,虽说不一定像孟凡这般手握精兵良将,但是他的人脉却已经遍布了孟家军,可见其本事。
但是,元大学士向来眼高于顶,至于看不看的上顾之齐还要另说。
“这朝堂之事是说变就变,我一个妇道人家倒是看不懂了,夫君你可看的小心些。”寒轻儿这话说的倒是真切,但是她自幼长在深宫,怎会不懂着官场,这一幕幕人前人后。
只是,如今什么也都说不清楚,谁知道最后的结局那。
孟凡点了点头,正欲说话,身后的孟母却唤道她。
她过去时,孟母靠着贵妃椅,闭着眼睛,声音懒懒的问道:“凡儿,之凯最近跟你说了什么没有?”
孟凡摇头,再说这顾之凯刚刚大病初愈,别说说话了,就是笑两声都要大喘气好久。
孟母一定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就让孟凡退下了。
而那顾之齐的确有让人刮目相看的本事。
不光将隐居的元大学士请出山,还给这老学士寻了一个与孟凡分量相当的职位。
孟凡此时再看他,都是一股子说不出的滋味。
果然……生活就是这么出其不意,让人心中又惊又怕。
而此时,大病初愈的顾之凯却忙碌起了一些资助的东西,施粥,义诊,在民间留下了不少的好名声。
孟凡经常在回府的路上听见三五成群的百姓谈论着顾之凯。
“主子,前面那个跟乞丐坐在一起谈理想的是……之凯殿下吗?”
里玉手指的方向一身荷花隽秀奶白长袍的顾之凯正盘地而坐,跟旁边一个说着数来宝,一脸漆黑的乞丐聊的十分投契。
孟凡惊讶的看了一会儿,惊奇的一幕出现了。
来自京都四面八方的乞丐跟说好了一样齐齐的往顾之凯的身边凑了过来,那一个个破碗就这么一排打开,孟凡倒是许久没有看见如此让人记忆犹新的画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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