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宏被裴家人盯着,背后冒出了一阵一阵的冷汗,这时候,他哪敢多说一句话?
“我……”
舒宏正想要找个借口解释,裴安临已经冷笑着说道:“我们家宁儿自然是有资格与殿下并肩同行的!”
“不知诸位可还记得?传国玉玺与先帝遗诏,都是宁儿找出来的!”
“废太子与废太子妃意图祸乱京城,也都是宁儿阻止的!”
“而这一次雷家谋反,更是宁儿率先察觉,这才挽救了一场危机!”
“换做是你们,能有宁儿这样的本事吗?”
裴安临说这话,并非是冲着舒宏一人说,他眼神锐利,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舒宏之类对顾宁心存不满的人,早已是低下了头去。
其实顾宁的功劳他们都知道,但他们就是不愿承认,不愿看到顾宁与谢宴并肩!
裴安临见他们都低下了头,忍不住冷笑了出声:“再说了,就算没有这些功劳又如何?”
“殿下愿意,难道你们还要冲过去指责殿下的不是吗?”
此话一出,那些心中暗暗嘟囔着的御史们,也都低下了头。
谢宴自个儿愿意的事,他们的确管不着。
更何况谢宴手腕强硬,一旦是谢宴下定决心要做的事,他们根本阻挠不了,若是说些恶意中伤的话,只怕下场就会像是那几个被拔了舌头的同僚一样。
想到这,原本还是热闹的大臣们迅速变得安静起来。
裴家的人都在这,大长公主还带了三千精兵在一旁,一旦他们再说些不中听的话,只怕裴家的人就要对他们大打出手了。
而按照裴家被谢宴重视的程度而言,他们被打了以后,几乎是投告无门。
黄大人站在一旁,眼见着那些个暗地里搞小动作的大臣们噤声不语,笑着冲徐大人说了一句:“看来裴家的名声已经传遍了。”
就在前几日,一个在花楼吃酒的大臣醉酒后神志不清,说了一番诋毁顾宁的话,那日正逢裴安临率兵回来。
听到了这件事后,裴安临带着裴老将军与家中的两个儿子,就冲上了那个大臣的家门,将人狠狠地揍了一顿。
至今,那人还不能下床呢!
而消息送去了谢宴那边,谢宴更是从未提起过此事,大家都知道,谢宴一定是不愿治裴安临的罪,那大臣被打得卧床不起,也只能是自认倒霉了。
顾宁与谢宴抵达了城门,大臣们便纷纷朝着两人跪下。
“恭迎太子殿下回朝!”
“恭迎长宁郡主回朝!”
大家都看得出谢宴对顾宁的偏爱,在这时候,提起顾宁来讨好谢宴并无什么不妥。
毕竟就算是见色起意,瞧着顾宁这张脸,这份宠爱也不会消失得太早。
众人行礼过后,谢宴便沉声道:“都起来吧。”
他骑着马缓慢的朝着皇城的方向走,身边的顾宁早已是抛开了他,一心奔着大长公主去了。
见顾宁雀跃的背影,谢宴心中叹了口气,到底是没有留下顾宁。
他同几个大臣一块去了太极殿,而顾宁,早已是坐在了裴家的大厅里。
顾宁依偎在大长公主身边,声音甜得像是蜜糖:“外祖母,我好想你!”
一旁的裴老将军咳嗽了一声:“怎么?难道你不想外祖父吗?”
顾宁闻言,立刻甜甜的答道:“自然是想的!”
“您与外祖母,我都想!”
大长公主见顾宁下巴愈发尖了,眼中满是怜惜:“这才出去了三个月,脸就瘦了一圈。”
“匈奴那般艰险穷苦的地方,你本就不该去的。”大长公主说着,小声嘟囔了一句。
顾宁难得见她这般模样,忍住笑意,道:“外祖母,您放心吧,我每日都吃得好睡得香!”
“您觉得我瘦了,我还觉得我胖了呢!”顾宁捧着脸,一脸憧憬道,“我们时常在草原上打猎,经常吃羊肉,草原上的羊肉肉质细腻许多,比那些山羊的羊肉好吃多了!”
闻言,大长公主脸上是遮盖不住的笑意,她刮了刮顾宁的鼻子,没好气道:“小滑头!”
说罢,她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担心,但你回来后,的确是要好好补补了。”
“不然一个月后,你穿上那嫁衣都是空荡荡的。”
顾宁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见了“嫁衣”二字,她愣住了。
“嫁衣?”
大长公主见她一脸的疑惑,便知谢宴是没将此事告诉顾宁。
于是她将顾宁两鬓的发丝拢到了耳后,轻声道:“在你们回京前一个月,我就收到了殿下送来的信。”
“殿下说了,在年关之前,他想将你们的婚事定下来。”
“正好太史局那群老东西算了日子,十一月初九是个好日子。”
“在那日,刚好将登基大典与封后大典一块办了。”
顾宁听完这一番话,人便愣在了原地。
“可是……”
“哪有那么多可是?”
大长公主听出了她的迟疑,没好气道,“你跟殿下的婚事早就该办了!”
“这登基大典与封后大典一块办也好。”大长公主眼中满是慈爱,“到时候,你便能跟殿下一块站在太极殿,接受百官朝拜了。”
顾宁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
对上大长公主眼中欣喜的笑意,她咽了口口水,到底是没敢将自己真正的想法说出来。
在这时候她说这些煞风景的话,大长公主一定会打断她的腿。
想到这,顾宁便紧闭着嘴。
大长公主还问道:“你觉得这个日子如何?若是不喜欢,还有十一月初二,或是十月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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