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见这些护卫的模样,竟然是隐隐以她为首。”管家琢磨半天,也想不明白,“小的不曾听说京城有这么一位夫人。”
“咱们都是普通商贾,身份低微,即便是有这一位夫人的消息,也未必会传到咱们耳里。”金焕摇了摇头,安抚管家道,“您就别想那么多了,不如早些备好晚食,明日一早还要赶路呢!”
管家叹了口气,正要去做时,却见前方的树林中出现了几道熟悉的身影,他的脸色大变:“老爷!那伙人追上来了!”
……
冬日的京城银装素裹,都说瑞雪兆丰年,但京城的氛围却尤为紧张,街上极少能看到行人,大都是些巡逻的禁军,眼神锐利的扫向过往的行人,让人害怕不已。
裴安临喝了杯酒,心中的愁绪散去不少。
“宫中情况如何了?”他神情一如既往,只是眼底的讥讽之色浓郁了不少。
闻言后,他身后的蒙面人讽刺一笑:“还是老样子,叫嚷着先太子要来杀他了,如今太极殿内外已经被太后派人围住了,不肯放任何人入内,朝中人心惶惶,几个尚书已经上书要求三皇子监国了。”
“姜家果然忍不住了。”裴安临笑了笑,“二皇子呢?他可收到了消息?”
“皇上昏迷一事关系重大,宋家早就派人送出了消息,咱们的探子来报二皇子在半月前就启程了,算算日子也该到京城了。”蒙面人幸灾乐祸的笑着,“好戏即将开场了!”
裴安临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扔下了一句话:“你暂且不要露面,宫中还有不少老人都认得你,皇上身边那几个暗卫也不曾露面,还不到最后关头。”
“我知道。”蒙面人的语气阴沉不少,但转眼间,他又笑了起来,这次是真心实意地笑了,“有你的外甥女在,我不怕你反水。”
提及此事,裴安临的脸色黑如锅底:“尚未有定论的事休要再提!”
说罢,他便拂袖离开了。
随着裴安临的离开,一批禁军的巡逻队在此时出现,有条不紊地将一切痕迹全都清理干净。
蒙面人透过窗口,看着怒气冲冲离开的裴安临,撇了撇嘴:“裴家人的性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轴。”
宫中,太监宫女们小心翼翼地打扫着地上的雪,态度十分谨慎,现在是多事之秋,一个细微的错误就能要了他们的性命。
裴安临刚入皇城,脚上就多了两团雪。
几个打扫的宫女诚惶诚恐地跪在了地上,口中叫着“饶命”,身子躬得极下。
“都不必行礼了。”裴安临摆摆手,“我入宫来就是瞧瞧皇上身体如何了。”
他大步流星地朝着前面走,随意地将这两团雪踢开,根本不曾在意这些宫女的失误。
而此时的太极殿,禁军全都被换成了裴安临生疏的面孔,正围拢在门口,对赶来的裴安临严阵以待。
“将军,太后娘娘说了,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裴安临冷冷一笑:“我身为臣子,职责就是保护皇上的安危,太后已经将皇上关了十日,依旧不肯让我们面圣,究竟是何居心?”
在他身后,宋尚书带着几个大臣匆匆赶来,“扑通”一声跪在了门口。
“老臣求见皇上!”
“后宫不得干政,太后是要学前朝太后不成?”
他们头发霜白,却一个比一个喊得更大声。
太极殿内,太后握住了扶手,一张脸上的皱褶都充满了怒气:“他们竟敢忤逆犯上!哀家的懿旨难道不作数吗?”
李德海苦着脸道:“可是裴将军都来了,您若是再拦下去,只怕……只怕朝中的言论就要一边倒了!”
闻言,太后咬牙切齿地拍着桌子,指着皇帝道:“你当哀家想要在这不成?你听听!这些话能见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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