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同桌的男生,那个被[她]摸了头,随口说了句:“你也知道我是首富的女儿,是了?”这些天在追她,并且这孩子的火势还有点猛。
知她对理化头疼,男生就特别在意理化这一块,想方设法的帮[她]解决难题,并且依照[她]的理解思路,开始制定一套适合[她]的学习方案。
开始[她]不理,上课依旧睡[她]的觉,但这些天[她]睡不安稳,耳边总有呼哧呼哧的铅笔声响,粗糙的笔线,磨的[她]头疼。
偶尔起来,看到身旁奋书疾笔的他,蹙了眉。很讨厌。
而男生在写方案的时候,也注意到[她]的不满,转头对[她]笑:“吵到你了,等下我注意一点,你继续睡吧!”
瞧瞧,多温柔体贴的孩儿啊!
[她]侧过头,不去看他,皱着眉,继续睡。
并不是你爱我,我就要接受你强加在我身上的感情。
后来,[她]的作业都是男生帮着做的,学习委员收作业的时候,男生总帮[她]做好一份,整整齐齐的交到学习委员的手中。
在看[她]依旧睡得一塌糊涂。学习委员皱了眉,一看就知道是人代的笔。
“珞夕林!”学习委员拿着作业本,用手肘撞了撞[她],[她]不醒。结果同桌男生出来帮[她]说话,“别叫她了,她大概是累了。”
“累?谁学习不累啊!”学习委员骂的是男生,可心里气的人却是[她]。说话声音这么大,[她]都醒不来,真是对[她]失望透顶了,看了[她]一眼,不耐烦的走开了。
当再一次的时候,学习委员终于爆发了,看到那个男生给珞夕林写的作业,冲着男生大骂:“你他妈是她什么人啊,她需要你给她代写啊!”
男生被骂的红了脸。推了推脸上的眼镜。
恰巧,这个时候[她]和惜晴海扬正说说笑笑的进教室,唇边的笑容还没退。
学习委员拿着那张作业朝[她]走过来,就差把那张作业仍到[她]脸上,怒不可遏的:“珞夕林,以后别让别人给你做作业了,别人代笔你很好受是吗?”
当时临近上课,教室里的学生都差不多坐好的样子,[她]看着学习委员一张怒颜,接过那张轻飘飘的纸,认真揣摩了下,在抬眸去看男生。
唇边含着一抹并不易察觉的讽笑,这枯瘦的字迹到跟男生的长相十分相配。
单薄身影,需要依靠。
“就因为这个?”[她]拿着那张纸,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笔重新写了一份。
那样的气度,整个教室,所有人,完全是[她]自己的主场,钢笔在[她]手里恣意飞舞,很快一份作业就完成了。
学习委员在教室刚进门的位置上坐着,[她]拿着作业和笔,写了自己的名字,交给了学习委员。
“好了吧。”[她]问。
学习委员将两份作业拿在手里对比了一番,果然富贵与清贫当下立现。一个优雅大方自带气场,一个小心翼翼,没有气度,无法同日而语。
“下不为例。”学习委员说。
“不会再有下次!”[她]答。
回到座位,男生想跟[她]道歉,[她]的哈欠声再次打起,扭头睡觉。
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花儿一样的年纪。这个年纪的少男少女们,对爱情开始懵懂、开始向往……
学校里,对[她]和那个男生的流言不少,都说书生在追富家女。
[她]见到珞宁的时候,还是在上体育课之前。
[她]和惜晴在换衣室里换衣服,想起这几天班里发生的事儿,何惜晴问[她]:“你跟你同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女生们私下都在传,他在追你。”
“谁?”[她]正在换裙子,头都没抬的问了句。
“还能是谁啊?”何惜晴比[她]慢,才刚把衣服从铁皮柜里取出来,笑[她]:“你们不会是真的在交往吧,他那么宠你,你的作业他都给包了。”
“上次那份是我写的。”[她]突然抬起头,表情认真。
何惜晴施施然,还口:“看来是谣传。”
[她]已经换好衣服鞋子,走过去拍拍何惜晴的肩:“好了,我在外面等你。”
一中的换衣间是一间很大的教室,用一排排铁皮柜隔开。女生是女生的,男生是男生的。
[她]出来的时候,突然间听到哭泣的声音,隐隐悲痛,让[她]停下了脚步。隔着不远,大概在[她]前面三排铁皮柜的距离,[她]看到已经换好啦啦队衣服的于欣在哭泣。
对了,他们今天又要举行一场篮球赛,是两个不同的班级,男生们上场去打篮球,女生们留下来,帮忙做啦啦队,为各自的班级呐喊助威。
于欣跟自己穿着一样的衣服,她们今天都是拉拉队员。
铁皮柜遮挡了另一个人的模样,[她]只听于欣哭着说:“我知道我成绩差,但是因为你,我努力提高自己的成绩,我只想跟你在一起,站在你身边做一个配得上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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