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当阳光透过淡蓝色窗帘射进来慵懒的晨光时,比那晨光还要慵懒的男子,在晨光洒到眼睛上的那一刻终于睁开了眼睛。
宿醉的后果就是隔日醒来之后头疼。珞宁半起身,手从被子里掏出来按在太阳穴上,揉了揉。这时,睁开眼看到室内的一切,他才反应过来:哦,这是在家里,他和夕林的卧室。
坐起来时,两手松散的扣在一起放在被面上,乖乖的回忆他昨天去了哪里?往日,他不敢在夕林面前喝的醉醺醺的回来,怎么昨天晚上就……
他回头看了看身边——没有人,被子掀开一角,但那边的床铺是整整齐齐的。
再回忆他昨天晚上的丰功伟绩吧!昨天晚上,他和马克一起去吃宵夜,吃完之后马克一时兴起说去唱k,然后念及那小子最近情路不顺,一时怜悯心起就答应了他去放纵一回。两男人,一间包房,放声歌唱。
他记得那个时候还玩笑说:“好久没有体验过当歌唱家的感觉了!”
然后马克就告诉他:“那么你放声歌唱吧!这儿又没人!”马克原先就是搞音乐的,底子不错,而他大学的时候,也曾加入过学校的校园歌手大赛,得过二等奖。战绩不错,于是昨天夜里便像回到了大学时代那样,一展歌喉。
记得他都唱了什么来着?
哦,本来是想用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开嗓子的,结果马克说水木年华那都是老歌了,唱点新的,咱们也像零零后学习一下,浪一回!
结果就浪了,马克亲自选的,唱的《远走高飞》这歌算是唱到马克心坎里去了,娘跟媳妇闹矛盾,闹的孩子心里苦,多想放弃现下的一切,远走高飞自由自在流浪去。后来,唱的好好的,看见自己安静的坐在那儿便拉着自己入伍。
醉了酒,两人勾肩搭背,他倚在他身上,放声高歌。这是《远走高飞》他记得不止唱了这一首,还唱了什么?
什么来着?
他想不起来了。
抬手揉着太阳穴好好的想,突然间,珞宁瞪大了眼睛,像是被电击过一般,觉得自己很恐怖。
他都干了什么!
在包房里他和马克唱了《学猫叫》而且还是情侣对唱,关键是他和马克?情侣?
呕,反胃。
怎么会这样!
他还能想起来,昨天晚上他们一人拿着一个麦克风,相互看着对方,诉尽了浓情蜜语。差点没……差点没,亲到一块去。
珞宁把手盖到脸上,搓了一把——啊,苍天啊,他都做了些什么!贞洁都没有了。
哎?
比这还紧张的还有一个,那就是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有没有在珞太太面前失了规矩?昨天晚上!昨天晚上!这该死的昨天晚上,该死的酒精作祟!
话说,珞太太去哪儿了呢?一大早就不见人,她现在还怀着孕呢!
哪去了?
刚想着,珞太太就推门进来了,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中放着一个碗,目前他还不知道那碗里是什么是什么东西。
珞太太见他醒了,站在门口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随手关上门,初孕的她,穿着一身棉质休闲长裙,小腹微微隆起,散在肩上柔顺的长发,只让她在以前本就漂亮的基础上,多了些为人母的温柔。
如此美景,柔了珞宁的目光。尽管初晨醒来,他带着昨夜的记忆,今晨的混沌。
夕林在他身旁坐下,揶揄他:“珞董醒了?昨天晚上应酬可还算顺利?”说着,他便把托盘里的醒酒汤给他,无可奈何:“宿醉一夜,头疼了吧?”
“老婆。”珞宁看着夕林,目光能揉出一汪春日的湖水来,当然这其中也含了不少撒娇的成分。夕林见识过他的功力,常常埋怨,这男人若是撒起娇来,基本上没有女人什么事儿了。
“给,我手酸。”夕林埋怨。一大早就在这里受他温柔攻势,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西天取经不容易,好不容易孩子不闹腾她,让她吐。可别被他折腾的吐出来了。
“好。”珞宁笑笑,乖乖的把碗接了过来,温度刚好,他喝了。
喝完了,她把碗拿过来,叮嘱他:“好了,起床。”
夕林转身,准备把碗送到楼下厨房。与此同时,珞宁忙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大步跨过去,拉住珞太太的胳膊,把她往怀里带。
他把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温热的气息扑在耳畔,双手手心覆在她的小腹上。这算是一家三口,一起起床了吧。
“老婆,”珞宁的声音极其温柔,细听之下有着被爱情包裹着的温暖,说:“我爱你!”
“好了,别撒娇了!”夕林推了她一把,虽然嘴上嫌弃他,但嘴角的笑容却掩盖不住。
珞宁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但是当他洗漱好下去的时候,听到夕林在厨房里哼唱《学猫叫》。
某人又尴尬又脸红,手无处放,只好放在脖子后面挠头。等他走进去的时候,夕林转过头来问他:“珞先生好听吗?昨天晚上,你教的,唱了一夜,再笨的人,不会也被逼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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