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李刻农的排除,只剩下了七八个人。
李刻农点上一支烟,盯着眼前的八份档案。
这八个人都不是山东人!
是不是暗影弄错了?
很快,李刻农否定了自已的怀疑。凭暗影的本事和信誉,他不会给自已一个错的提示。
肯定内奸是山东人。也许他来红都后,没有说出自己的藉贯。对!他特意隐瞒。
李刻农喊来了电讯主任。这个四十多岁的老人,一直都是李刻农的好助手。
“老李,你们电讯处的人中有山东的人吗?男的。”
老李想了想,“没有!”
“那有没有人明明是山东的,却报了ah的呢?”
“也没有!我们处的ah的人只有三个,都是女同志。”
李刻农头痛起来。怎么会没有呢?
突然,老李说:“但是我们处有人会说山东话。”
李刻农惊喜地问:“谁?”
“何成!”
“你怎么知道?”
“前十天,我们从湘江突出来时,我们碰上了战斗部队。何成拉着一个战斗部队的营长聊天。询问前线的情况。当时,何成说的就是山东话。不过,他没发现我在不远处。”
李刻农又问:“何成是什么时候加入队伍的?”
“一九三二年三月,他来到了红都。因为他是学无线电的,所以便进了我们处。”
“调查了吗?”
“派专人去了学校与他家调查了。这才让他进来的。”
李刻农点头,象电讯处这样的重要部门,那调查是很仔细的。经过了调查,那就说明他,一是没问题。二是隐藏的很深。
李刻农马上想出了一个主意。
……
何成心里在骂娘。
眼下的日子,越来越难了。吃不好,睡不好,头上不时的飞机下蛋,他可是看到了许多的人被炸死。
这日子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头啊?
何成随口骂了出来:“狗日里孩子王八里个三孙子。”
骂完后,他忙看向四周。刚才他用山东话骂人,骂的是徐恩曾。是徐恩曾将他派到红军根据地。
徐恩曾将何成的档案做的是天衣无缝。让他用一个热血青年的身份进入红都。很快,他得到了重用,派到了电讯处。
来后,他说自己是江苏人。他会说江苏话。骗过了所有人。
红军这一路逃窜,是我用电报通知徐科长的。才有国军穷追猛打。
可我也有危险啊!万一让炸弹炸死了,那就白白的死了。那就不划算了。
就在何成想七想八时,一个小伙子来到了何成的身边。
这小伙子是江西人,在电讯处当勤务员。也就是打杂的跑腿的。何成看到小伙子能随便进出领导的帐篷,便接近他,时不时地给小伙子一点好处。这就时不时地有些消息传来。
“小牛,事做完了?”
“做完了!可以休息了。何大哥,你是什么地方的人?”
何成一听,楞住了:“我是江苏徐州人。”
小伙子歪着脑袋想不明白的样子。“那李主任怎么在李部长的面前说,你会说山东话。”
何成的脑袋轰地一下炸响了!
暴露了!对,那次碰上战斗部队的一个营长,是山东人。我便拉老乡,探听前线的消息。想不到,竟然让李主任听到了看到了!
完了完了!
小伙子说完就走了!
何成却冷汗直流。李刻农是谁啊?他找山东人肯定有原因的。特别是在电讯处内找。那说明,李刻农从调查科那边得到了消息,有内奸隐藏在红军情报部的电讯处!
不能等死!得逃。
不过,逃之前,得给徐恩曾告诉一声。
何成马上去了电台那边,快速地发了一份电报出去。
就在他发完电报,松一口气时。他的肩膀上被人压住了。
“何成!原来你真是内奸。”
……
南京,党务调查科。
一个人冲进了徐恩曾的办公室。
“科长,出事了!”
“什么事?”
“泥鳅出事了!”
徐恩曾抢过电报一看。
“他们查到内奸是我!调查科有红党的人,他告知李刻农我的情况。我已暴露。”
徐恩曾一拳打在桌子上,手都破皮了。但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好不容易打入一个钉子,是重要的钉子。
这段时间,徐恩曾每每拿出红军的情报,十分准确!让国军将红军打的落花流水。这都是泥鳅的功劳。只要泥鳅钉在红军中,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情报。
结果,让人出卖了!
这让徐恩曾的心象被挖了一样。
“科长,要不要回电?”
“不用了!这时候,他不会在电台边,一定在李刻农的审讯室中。他扛不住的,肯定会招。断了这条线吧。”
……
周林收到李刻农的电报后,也非常地高兴。
红军挖出了内奸,那敌人就瞎了眼,聋了耳。就不能象之前所样地去顺利对付红军了。
周林拿出了一瓶红酒,打开倒了一杯,举着杯,向着西南方向,说:“李部长!祝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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