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特高课,小坂组织了大家来到了会议室。
小坂首先问周林,“将你去医院的过程说出来。”
“是!”
周林说了出特高课的时间,到医院的时间,进大门的时候,大门的人还打个招呼。之后,他到了病房外面,与守卫碰面,再到去病房。这中间的时间都能接上。
马上有人进行了调查,证实了周林所说的时间。
之后,又询问了那两个守卫。
他们也将自已的经历说了出来。他们接班后,没有离开病房。
小坂问:“有没有人进入病房?”
“没有!医生都没有。”
大家都感到奇怪,凶手怎么进的病房?
这时,行动股的一个队员说:“我曾经重伤住过院,也住在那病房。我记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
那队员回忆道:“当时,同我一起入院的还有冯程。他住我隔壁。我们的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与他经常半夜聚在一起抽烟。”
病人是不允许抽烟的,病人都是偷着抽。
情报股长问:“你们隔着墙壁抽烟吗?”
“股长,那病房的后面有凉台。而两间房的凉台是挨着的,只要一跨腿,就到了另外的一间房。”
周林说:“我明白了!凶手是从隔壁进入了韦虎的病房,然后杀了韦虎。”
众人也都明白了。
小坂问守卫:“有人进隔壁的病房吗?”
“有!两边的病房中都有人进去。左边的病房中有两个病床,两个病人。右边的病房没有病人,是空的。”
周林抓住了他的语病:“你刚才说,两边都有人进去。”
“对!”
另一个人也说:“我也看到了,那个人从我们的面前走过,去了右边的病房。”
小坂一拍桌子:“那就出来了!凶手是进的右边的病房。再去中间的病房杀了韦虎。你们记得那凶手的样子吗?”
两个守卫都摇头:“他经过的时候,头是偏向另一个方向,对着我们的只是后脑壳。”
情报股长骂了声:“废物!”
行动股长不服:“要是你的话,你会让那人将脑袋偏回来吗?”
这话一问,情报股长无话可说。人家的脑袋向哪边歪,是人家的事,你没权干涉。
小坂摆摆手说:“现在可以肯定,红党知道韦虎暴露了,救不出来的情况下,便杀人灭口了。”
行动股长说:“对!韦虎就是红党想打进我们特高课的人,他是假叛变!”
其他的人都支持这个说法。大家决定,就这样向上汇报。
散会后,周林随小坂去了他的办公室。
小坂高兴地说:“你怎么知道那病房的凉台连在一起?”
周林苦笑道:“我不知道啊!我刚到,便去了病房,结果看到韦虎死了。”
“那韦虎不是你杀的?”
“不是!我还没来得及下手。”
小坂点上一支烟:“那这事就麻烦了。”
周林说:“我对你非常佩服。”
“什么意思?”
“我猜,那韦虎肯定是被红党的人杀的。我没有杀他,别人也不会杀他。只有红党的人会杀他。因为他暴露了,又重伤了,逃不了了,红党不杀他,我们会抓他回来审讯。一审。那些与韦虎有关连的红党都危险了。所以,他们就来了一个断臂求生!”
小坂自得地说:“看来我分析的很对!”
周林竖起大拇指:“高明!”
小坂惋惜道:“那凶手应该在到之前去的,要是你去早一刻钟就好了。那么,就可以抓住凶手了。”
“也许这就是命吧。”
下班后,周林开车来到了黄马褂。
老黄发出了信号,要求见面。
周林进来后,老黄关了店门,与周林进了内屋。
“什么事,这么急?”
“处座让我转告你,停止一切的反日行为。”
周林一楞:“为什么呀?”
老黄便将当前的情况告诉了周林。
原来在1935年2月1日,蒋介石就中日“亲善”问题答中央社记者问,略谓:“此次日本广田外相在议会所发表对我国之演说,吾人认为亦具诚意,吾国朝野对此当有深切之谅解。”“我全国同胞亦当以堂堂正正之态度,与理智道义之指示,制裁一时冲动及反日行为,以示信谊。”
14日,蒋介石在庐山答日本《朝日新闻》记者问时称:“中日两国不仅在东亚大局上看来有提携之必要,即为世界大局设想,亦非提携不可。”“中国不但无排日之行动思想,亦无排日之必要。”
20日,汪精卫在国民党中央政治会议上报告中日外交方针,声称:“中日两国所发生纠纷,可用诚意来解决。广田外相的演说,与我们素来主张,大致吻合。”
蒋介石随后致电汪精卫说:“兄在中政会报告对日关系书,灼见宏猷,至深钦佩,与弟在京时对中央社记者所谈各节,实属同一见解。中央同人既有所决定,弟能力所及,自当本此方针,共策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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