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又是过来干嘛的?”纲手提着酒壶看向白木。
“看病。”白木简单的吐了两个字。
“我看你中气十足,生命力旺盛,既然还能对我胸提起兴趣,说明下面也没什么问题,是近视吗?看不了,回去配副眼镜,承蒙惠顾一百万两。”纲手随口说的,狗大户不宰白不宰。
“纲手小姐的观察力还是这么敏锐啊,不过不是我看病,是我给你看病。”白木扶了扶墨镜,他的瞳力很快自己就会在阴阳调和中修复好,不用麻烦治疗。
纲手脸色顿时垮了下来,用力的一拍桌子,跳起来的汤水溅了静音一脸,看向自来也,她的恐血症属于高度机密,只有村内少数几个人才知道。
她恐的不仅是血,也害怕恐血症这个名词,因为单单是这三个字,它背后就代表着至亲的两条人命。
越是害怕什么,越容易联想什么,光是听见“给你看病”这几字,纲手已经瞬间联想到了恐血症,想到了惨死在血泊里,内脏都完全破裂的绳树和加藤断。
“不是我!”自来也慌忙的摆着手,无论如何,他都是绝对不会出卖纲手的。
“不是你是谁!”纲手怒道,自来也想让她回去当火影,最基础的一步就是治好恐血症,否则一个见血就崩溃的火影,简直就是村子的末日。
“真不是我……”自来也正想辩解。
“等等……你们可能误会了,我说的不是恐血症,而是逢赌必输的规则!”白木连忙解释道。
两个人扭头看向白木,眼中一脸疑惑。
“谁告诉你纲手有恐血症的?”自来也皱眉道。
“你闭嘴,你说规则?什么规则?”纲手此刻更关心这个。
“你们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们这个世界并不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一些人幻想中世界,我们其实只是被人操控的存在,我们的思想都被一个人以笔为丝线,牵引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只要他写,我们就必须要做,他设定的规则,我们永远没办法打破……”白木压低了嗓音,神秘兮兮的说道。
自来也不屑一顾的笑了笑:“开什么玩笑,我……”
“你下一句是:我是自由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白木一指自来也。
“我是自由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纳尼!!!”自来也抓着头发,眼中惊恐不已。
“你到底想说什么?”纲手皱着眉头。
“我也被一个规则浸染了,赌运差的逢赌必输,我们来赌一个比大小,赌注十两。”白木随手掏出一副扑克牌,随手一抽:“我不用看,就知道这是一张3。”
摊开放在桌上,的确是一张梅花三。
纲手迟疑了一下,也从白木手里抽出了一张牌,翻开,也是一张方块3。
平局。
“然后呢,这又能说明什么?”纲手不明白。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吗?哪有孩子天天哭,哪有赌徒天天输,输一千次我都能接受运气差,输一万次,十万次,那就是这个世界给你设定的规则如此!”白木严肃道。
“这么想来……难道我真的是某个人笔下的人物?居然给我设定这么浮夸的胸,真是一个不要脸的蛇皮,那我该怎么打破这种规则?”纲手好像有点理解白木说的了。
“跟我打一局不会有平局的牌,我的规则碰撞上你的规则,造成运行的bug,要么世界重启,要么规则被删除!纲手小姐,是否愿意赌上一把!”白木把楼兰传说的牌用力的拍在桌面上。
“好!为了我毕生了乐趣,我赌!”纲手也有一套自己的牌,只可惜都是最基础的蓝白卡。
“喂喂喂……一副牌局,就决定了整个世界的命运,是不是对我们太不公平了啊!”自来也紧张道,只可惜没人理他。
“因为我的规则是沾染过来的二手货,可能稍弱一点,所以这次我只拿全白牌,为了防止规则认为我在做弊,我会全力以赴,需要讲解游戏规则吗?纲手小姐?”白木从自己全套卡牌里取出了一套最基础的屌丝流卡牌。
“不用,楼兰传说我也打过很多局了,这种比赛之前需要自己抽卡的牌,也是第一次遇见,真是有意思。”纲手点了点头,把桌上的餐具都抹到一边,清理出一片区域。
静音久经赌场耳濡目染,已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美女荷官,在线帮着洗牌,发牌。
然而他们惊骇的发现……
白木的卡包里居然全部都是金卡!
全部都是!
就算白色品质的卡牌,也都是金卡。
金卡跟普通的卡牌不同之处,不仅仅是材质上用了金箔压制工艺,每一张都是蝎亲手制作,画质更加细腻,并且封印了声和光的幻术,绝对做不到量产。
普通的牌局,都会有荷官在一边计算生命值,或者使用专用赌桌上的计数器,而金卡不同,每次碰撞都会在牌面上由幻术自动计数。
所以一张热门的金色普通都能炒到几十万两。
“你到底是怎么收集到这些的?如果把这些卖掉……恐怕能值几亿两吧……如果有人买的话。”纲手疯狂的扯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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