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丁文彬也是业余散打,要不是这几个月嗨气,体力下降不少,这顿拳脚最少让刘公子断几根肋骨。
他这一路疼得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一身名贵西装沾满了脚印,脸肿了半边,嘴角还挂着一缕干凅的血迹,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绿水会所的人见到他,都吓了一大跳。
“公子爷,谁伤了你?”
那个中年保镖,猛然一拍面前的钢化玻璃桌,吓得沙发上那群莺莺燕燕噤若寒蝉。
刘公子掉了半边牙齿,说话都漏风:“这……滴……问素姐,那叫丁文彬是……熟么……来头,偶……刚从厕所出来就被揍了一顿。”
素姐不屑看了他一眼,两个校花都把事情经过告诉她了。这混蛋话中不实,省去对那女孩子用强未遂一事。
自从绿水会所开业以来,还是头次遇到这种精虫上脑的人渣,这件事要是放别人身上,不仅这顿打白挨,还得被伍爷弄死不可。
要不然人人这么乱来,谁还敢来绿水会所玩?
‘不过这姓刘虽然不是个东西,但背后的家族却是伍爷等人需要仰望的存在’
素姐点了一根烟,压下火气淡淡说道:“丁文彬,我记得他家里开造纸厂的,目前在幽竹小院,他怎么惹到刘公子头上了。”
刘公子听到这话狠狠拍了拍桌子,大着舌头:“一个……开造纸厂的穷逼,要素……在闽东,偶……埋了他。”
“伍爷没在,素姐,这事你怎么说。”
那保镖看他说话也牙疼,站出来看着素姐,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趋势。
刘家数代在闽东从事海运生意,连国外一些海盗集团都有联系,从来都是刘家欺负人,哪里吃过这种亏。
‘看来要是不给他一个交道,恐怕是双方协商的事情要黄,这可是伍爷无法承受的结果。’
想到这里,素姐淡淡对身后一名大汉说道:“疤哥,你过去一趟,带那小子过来。刘公子是伍爷的贵客,在会所被人打了,总得有个说法。”
刀疤点点头,带着几名黑西装保镖走了出去,只是眼角余光看着那刘公子有些不屑。
……
刀疤来到幽竹小院,正好遇到徐玲玲准备继续劝说崔画彤。
“哪个是丁文彬!给我出来!”刀疤看了一眼段皓,发现他们三人站在一旁,转身向屋内喝到。
丁文彬听到这话大咧咧站了起来:“我就是,干啥?”
刀疤冷冷一笑,身后冲出几名黑西装,瞬间就将他制住。
“你们干什么?绑票吗?”丁文彬不停挣扎。
几名富二代和官二代,在酒精刺激下立刻拍了桌子,秦风连忙喝止他们,向刀疤问道:“你们什么人?都住手,把话说清楚。”
刀疤冷笑看了他一眼:“这位兄弟能耐,打了我老板的贵宾,没办法,上面点名让他过去一趟,你们不要让我难做。”
说话间,刀疤眼角余光一直盯着段皓。
发现段皓笑而不语,心中顿时有底,这种轻易将钢瓶捏出指印的练家子,能不结怨就不要结怨。
“什么?闽东那鳖孙叫你来的?”丁文彬梗着脖子拍出一张会员卡:“你知道我是谁不?小爷可是绿水会所的会员!”
刀疤指着台上绿色的会员卡摇摇头:“别说你个青铜会员,就是白金会员也不好使。”
听到这里,丁文彬脸色一变,秦风连忙站出来:“过去可以,不过这位大哥,你好歹道上混的,没理由帮着外地人欺负本地人吧?”
刀疤微微一滞,暗暗看了一眼段皓,挥手让那几个黑西装放开了丁文彬:“行,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不压着,你们全部跟我走,别想逃。”
一来是他对刘公子看不过眼,二来是忌惮冷眼旁观的段皓。
刀疤索性找个台阶下,要不然以他的性子,丁文彬最少先废了两条胳膊再说。
“走就走,我父亲是秀越区区长秦仕,赵伍爷也是认识的,等下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秦风以为自己脸面很大,得意说道。
刀疤呸了一口浓痰:“你跟我这个打手头头说这有个毛用,等下有能耐和赵伍爷或者素姐说去。”
听到这话,秦风对几名拿出手机的官二代和富二代摇摇头:“没必要惊动家里,强龙不压地头蛇,一个闽东小瘪三,能有多大能量。
伍爷应该是叫我们过去调停的,文彬动了手,的确需要给伍爷一个交代。”
他在秀越区只要打出父亲秦仕这张牌,几乎等同通行证,这次同样信心十足。
段皓暗暗好笑,心想:‘等下有得你跪了,人家上门抓你,明显胳膊拐外头了,凭你老子一个秀越区区长就掰得回来?’
秦风这个圈子,以他和丁文彬为主。一个有势一个有钱,向来无法无天惯了。
其他人听到这话,心中一定,大呼小叫浩浩荡荡向沧浪苑走去。
看到崔画彤也跟着去,徐玲玲急得直跳脚:“你个傻白甜,跟去干什么?刀疤的大佬可是赵伍爷,不行,我得跟上去,等下有个好歹,但愿伍爷看我大伯面子上,放我和彤彤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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