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是华山派的掌门,华山派也是当今修道界的大派,他的话很有分量,即便是狂妄如无尘子也不得不卖他面子。
师娘说道:“刘掌门请说。”
刘玄说道:“白乘风回到东华派也不过是听人说,虚无缥缈,说不定有人别有用心,挑拨两大门派也不一定,既然温掌门肯让大家搜东华派,足以见得她心中坦荡,以我看李掌门还是带人下山去吧。冤有头债有主,白乘风杀了虞山派的人,你们也尽可以杀了他报仇,没必要为难温掌门。”
“刘掌门的话可以错了,倘若每个门派的人犯了错都加以包庇,那不是助长了一些人借着门派当保护伞为所欲为?”
无尘子说道。
我听到他的话,忍不住插话道:“我师父杀了虞山派的人,你们要为虞山派的人报仇,你们杀了我师叔,我也要为我师叔报仇。无尘子,你要报仇是吗?那就冲我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能耐!”
无尘子冷哼一声,说道:“臭小子,你别以为有一把古怪的宝剑就了不起,若没有那把宝剑,看你能横到几时。”
无尘子所忌惮的只是烛阴,却是不知道我另有重阳剑气,也是刚猛无敌,以为激得我不用宝剑,就可以压住我了。
我听到他的话,忍不住冷笑一声,将烛阴变小,放回小木匣,揣进怀中,随即说道:“无尘子,你也不用激我,好,我就不用宝剑,咱们再来打过!”
“小子,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
无尘子脸上现出得意的表情,便要往上空飞去,与我再打一场。
“无尘子你还要脸不要?”
就在这时,宁缺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侧头看去,只见宁缺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说道:“就连我这局外人都看不下去了。哼!无尘子你打不赢一个小辈也就算了,还想使激将法,限制一个小辈,简直恬不知耻!要打是吗?我来跟你打!”
宁清华和宁萱跟在宁缺后面,这次却没有再劝宁缺,显然也看不下去了。
无尘子冷笑道:“宁缺,我们和东华派的恩怨又关你什么事情?”
宁缺冷哼一声,说道:“你是虞山派掌门卓沫若的世交,便要替虞山派出头,我和王策是忘年之交,难道就不可以?”
无尘子怒道:“宁缺你这是强词夺理,耍横。”
宁缺冷笑道:“耍横?那就算我耍横好了,怎么样,要不要打?”
尽管无尘子刚才在和宁缺的拼斗中占了上风,但无尘子使出了十字天月轮的绝招,但宁缺还没有施展出绝招来,只用了五雷掌和降魔金刚指两项功法,所以胜负很难预料,甚至无尘子因为在刚才和烛阴的拼斗中消耗了真气,胜算略低。
他当场迟疑起来,他不怕没有烛阴的我,却是非常忌惮宁缺。
实际上我刚才也是太冲动了,不用烛阴,我便无法施展风林火阴山雷剑剑法,单凭重阳剑气还是不足以胜过无尘子的。
刘玄剑无尘子犹豫,再从中说和道:“李掌门,今天还是到此为止吧,东华派也死了人,再闹下去就不好收场了。”
无尘子闻言看向林亦枫,说道:“亦枫你怎么说?”
林亦枫说道:“师伯,师侄全凭师伯做主。”
无尘子想了想,说道:“好,我今天就卖刘掌门一个面子,暂不为难你们,但虞山派的仇绝不会这么算了。告辞!”说完转身便往广场入口走去。
我想到师叔的仇,实在很不甘心放这个人走了,但师娘不想再惹事端,也只得等今天的事了,等以后再说。
无尘子们一行人往广场入口走去,那口棺材留在了现场,我看到那棺材,心中一动,几步走到棺材旁边,将棺材抱了起来,随即单手举起,对林亦枫叫道:“姓林的,等等!把你的棺材带走!”说完暗暗运聚真气灌注于棺材中,将棺材往林亦枫掷去。
“咻!”
我运聚了真气,那棺材平平地飞向林亦枫,林亦枫听到我的话,回头看来,见棺材飞向他,不知我在其中运用了暗劲,立时伸手来接。
“砰!”
林亦枫没有防备,当场被棺材棺材压倒地,当场哼叫起来。
“小子,你!”
无尘子看到我暗算林亦枫,脸色铁青,怒道。
我拍了拍手,说道:“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他能扛上来,却接不住,下次不会了。”
无尘子转身往我这边走了一步,随即又咬紧牙关强忍下来,伸手将压在林亦枫伸手的棺材抬起扛在肩上,带着一行人往山下而去。
无尘子们走后,师娘可能是因为师叔的事情,已经无心再进行掌门接任大典,便对在场的人致歉,说是今天的掌门接任大典到此为止,改天再招待宾客。
宁缺、刘玄、清静散人等人纷纷向师娘道别,往山下去了。
原本热热闹闹的现场,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变得冷冷清清起来。
师娘看着狼藉不堪的现场,叹了一声气,说道:“王策,你去山下找一间木材店,帮你师叔订一口棺材,准备他的后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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