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主持这场游戏的莫特起姆,一个名叫拔延阿展的青年男子,也请别人代替他暂行裁判的权利,而他亲自下场,和宇文剑雪比划了一番。最后,拔延阿展也凭借着高超的武技,成为了朵琪儿游戏中第一个没有被宇文剑雪砸烂皮鼓的人。
宇文剑雪对拔延阿展的映像倒是不坏,这个突厥青年至始至终保持了礼貌克制的态度,比中原的汉人多了一分勇敢豪放,比草原的蛮子多了一分温文尔雅,又能和宇文剑雪你来我往,颇为激烈地斗几个回合。就连最后被敲响皮鼓的时候,拔延阿展都能坦然一笑,表现出了良好的风度。
在游戏的过程中,宇文剑雪的眼神也曾不时飘向舞马,舞马却完全没有领会她的意图,一直气定神闲坐在原地。“真是可惜呢,”宇文剑雪恨恨地想,“你错过了成为第二个没有被砸烂皮鼓的勇士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终于是宇文剑雪自己忍不住,在敲烂了一面又一面皮鼓,再也没有人发起挑战之后,宇文剑雪伸手指着舞马的方向,一言不发,向那正在品尝马奶酒滋味的心上人投去不服气的眼神。
“雪姑娘,”
经历了挑战失败的拔延阿展继续行使【莫特起姆】的权利,“您是要向您的同伴发起朵琪儿的挑战吗。”
“是的,我发起挑战,”宇文剑雪直视舞马,“我要打碎今天晚上最后一面皮鼓。”她心里想的是,既然青霞和舞马抢过朵琪儿,那么她一定也要和舞马抢一回。青霞赢了舞马,那么她一定也要赢一回。
她眼瞧着舞马从人群中走出来,颇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咱们两个有必要浪费时间么。”
一听这话,宇文剑雪就觉得自己的屁股被点着了,腰带一挥就朝着舞马正脸砸过去。
舞马作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比刚才和青霞游戏的时候状态好太多了,脚步只稍一动,就在原地留下一道道残影儿。
宇文剑雪微微有些愣神的时候,舞马就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从怀里轻轻一抹,顺走了朵琪儿。
甚至,就那么一晃眼的功夫,舞马的手指一打花儿,指影舞动间,还把她故意挽了千百绕的死结儿解开了。天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这得是多么灵活的手指啊。
舞马抢走了朵琪儿之后,故意把它玩在手中打转儿,原本只用做擦汗传情的朵琪儿在他的手里玩出了花儿,正转反转竖着转,就跟耍戏法似的。
“你是故意的吧,”宇文剑雪的脸色很难看,走在他身前,“刚才你和青霞比赛的时候放水了。”
“那时候我还没搞清游戏规则嘛,”舞马把朵琪儿放在她的肩膀上,“看你打了这么多场,我再不明白不就成傻子了。”
宇文剑雪只懊恼自己又一次输给了青霞。
莫特起姆与舞马问道:“尊贵的客人,您要行使胜利者的权利么——亲吻她的脸颊。”
舞马嘴角微翘,看向宇文剑雪。
在这一刻,宇文剑雪的心头咚咚咚狂跳,就好像有人在用腰带上的硬疙瘩,对着皮鼓一顿猛敲。只一小会儿,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像皮鼓一样要被敲烂了。这全是今天晚上砸烂人家皮鼓的报应!
却听舞马笑道:“暂时不用,我要留到日后。”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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