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连队发起进攻以前,我问文海要不要让那几个隐藏的火力点掩护,但被文海拒绝了,他说“大白天的,作用有限,而且我们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城下的战斗依旧在激烈的进行着,外围的几处小阵地已经被贵子占领,但没有什么用,他们得到的只是一些沙袋而已,当贵子进攻到小土坡时,加上城门楼子上的火力把贵子打的不轻。
于是贵子停止了集团式的冲锋,而后续的贵子也在源源不断的开进,他们机敏的躲在我们为坦克所挖的坑道里,但好在坑道较深,加上贵子本来就很矮,他们无法在坑道里对我们还击,但我们的子弹也够不着他们。接下来贵子依旧依托这六辆坦克所组成的堡垒向我们开火,进攻上则是八到十人为一组呈纵队展开,出发前自然是由机枪掩护,看着下面一板一眼的战术队形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淞沪战场上的日军,战术纪律十分的高。
文海看到后道“这小贵子还在这秀花活,给我干他狗娘养的”
一阵点射后,一队贵子倒下了七七八八,但有两三个突破火力往,来到了土坡下面的射击死角,我们在上面真的够不到,两支准备突击的连队最后还是被文海叫了个暂停。土坡上的我军正准备扔手留弹却被贵子坦克的火力给压制了下去。转眼间到了中午,贵子突然不进攻了,也停止了袭扰。
“文海啊,看来贵子也打不动了,估计是歇一会等后面补给弹药和兵员”我说。
“是啊,他们可以歇但咱们不能歇,传我命令,抢救重伤员拉到城里治疗,各部继续修补工事,材料不够的从上城门楼子上搬”
很快,城门楼子上的瓦砾就被清理出来,而被埋在下面的几具尸体也被抬了出来,文海看着陪伴自己多年的卫兵后,无奈的摆了摆手让担架抬了下去。
“岑,伤亡情况统计出来了吗”文海问。
“又阵亡465人,重伤失去战斗能力的48人,轻伤忽略不计”
“贵子呢?”
“根据推断最少死了200,最多300”
冯文海听完后一拳重重的打在墙壁上说“奶奶的,还是有些多”
下午,贵子又发起了进攻,他们还是几人一组纵队进攻,待土坡死角聚集一定人数后,他们将手雷扔了上来,顷刻间土坡阵地有如地动山摇一般,简直就像是将炮兵阵地安在了我们下面,虽然单个威力一般,但是数量可以弥补质量上的缺憾。没等他们发动第二轮投掷,文海又将那两支突击连队投入了战斗。
突击连队冲峰枪在前,一边压制坦克区域日军火力,一边和土坡上的我军给死角处投掷手雷的日军包了饺子,与此同时,城门楼子上的火力全部倾泻到坦克处的日军,这一战打的十分激烈。死角处的日军全军覆没,而我军两支突击连队就地补充到土坡阵地,经过快一天的战斗,土坡硬是被炮火削去了四分之一,战况十分惨烈。
趁着停战的间隙,文海让我陪着他视察各个阵地,一趟下来士兵们的情绪尚可,只是弹药快要不够了,尤其是机枪的子弹,这一天下来敌我双方的火力都很猛,就连贵子都要停战一会来等待补给。
“问一问城内的守备队,警察有多少存余弹药”我说。
“开战之前就问过了,他们那点弹药够那几百号鸟人就不错了,关键是这才一天啊,就打这么惨,岑,咱们现在的目标不是要给小贵子多大杀伤,而是要迟滞小贵子的进攻,我知道咱们没有援军,但是要尽可能的守住三口县,咱们要是能守住这里10天就算是全军尽墨上面也不会说什么了”文海感叹道,听得出来他心里也有些没底。
太阳还没有落下,贵子的又一波进攻又开始了,又是一阵猛烈的炮击,火力相比于之前更加的密集,一度压的我们城门楼子上都直不起腰来。战斗继续着,贵子进攻的方向又传来阵阵浓烟,文海提示我说这是贵子的烟雾蛋,可以扰乱我们的视线,只是为什么现在才用。
待浓烟散去后,本以为下面会出现大量日军,没想到却有几根很宽的钢板出现在坑道之上,还没等我们继续观察就听到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原来是那六辆坦克向城门这边驶来,我和文海瞬间都明白了,这钢板原来是给贵子坦克过沟用的,下面的士兵也发现了,有六名士兵赶去移动钢板但刚一靠近就被贵子机枪扫射而亡。
坦克越来越近,城下的士兵也开始慌了起来。也不知怎的,一到这种危机时刻,心里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我自告奋勇道“我下去解决坦克,把下面这六七百号人的指挥权全都交给我,我只留一百人,剩下的待会儿开城门全都撤到城里,派人去城里准备两大车的艾草给我递下城去,最后给我准备二十个炸药包”
文海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叫副官和我一同接手下面的部队。
副官和我从城楼侧面坠绳而下,脚尖刚一接触地面我就感觉到了颤抖,穿过沟壑终于买到了土坡阵地,在行进的过程中爆炸激起的尘土四处飞溅,旁边的士兵在一旁反击,我们走过后士兵就倒下了,死亡在战争中就是这么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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