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秋来信时,我才知道他在煤矿干了三年多,只知道中考时班上三个失联的,一个是家里有厂回家开超市了,一个是肚子大得生的菊,还有就是因为老爹失踪跟着母亲坚难度日的大个子秋哥。实秋哥是我舅家二哥的拳手玩伴,也许从生产队他们父辈的积怨中,初中他们除了吃饭之外反正学习基本上60分或不及格, 所以早晚逃课最多不上晚自习的。他们练武、打架,偶尔喝杯小酒,就是二个人一碗羊杂泡五六个饼的那样子。
下矿是迫不得已,因为她老妈腰椎疼没法干农活,所以初三下半年他悄悄走了,一个憨娃子能活下来就是万幸。他只是说一天10多个小时,还叮嘱我要好好学习,能考研就是保着铁饭碗了,矿业或路政应该会火。凭着他的健壮如牛的身板,愣是让我的二哥华成了附近老家的铁掌飞腿王。
当然打架是不能当饭吃的,我们这一伙已经在父辈黝黑的脊背上考虑怎么有出息,或者找出路的问题。出海或者南下是两大选择,邓爷爷南巡后乡里也有三五个到广州那边去发展的,反正要不是工厂就是饭店的居多。
钱多人多速来的电报,是那开放时节的号角,与从地下背出来实秋相比,华哥反正出去第二年就把校花婉若给搞定了,但校花他爹不同意。相对而言能拥有拖拉机、安电视和自行车就是小学时代的光荣榜。而一次置全就比考上公办老师更加吸引人,联产到户是什么我们根本不知道,反正是家家能分地种了,然后大家能吃半年小麦不用早饿肚子就是理想日子。
三大爷是个神奇的人,邻镇涯头有白灰石时,他居然投借20万包了个15亩荒地,参是他的养女,也就是我们上高二时她们还是后来居上突然爆发了。随着大车一辆辆的外拉,我第一年回家过年时,才知道小红姐已经买车了,要知道养个车那就是天花板的存在。
小红家长是粮管所的工人,当乡里乡亲吃三餐发愁时他家应算是首富的,听说镇上天天收购或者要求交粮时,她爹可是百村的名人。我们上学的四年就是车队状大的一批,临近毕业时听说她两个哥分家了,当然车又多了一俩,也开始闹矛盾,这当然是后话。
寒假时分,听说他们在外打工的或者家里各种产业有点积蓄的人开始摸牌了,感觉三五分都艰难的份子,一局是十块、20的斗地主。反正老妈唠叨哪村的听说一个月输了3000.还有哪个赵家寨有人弄起连局,华哥本来是被雇看场子哪知自己居然也上桌了。
寒风凛冽的晚上,三两点灯火像鬼火知道哪是其它村的人家,反正这种流动饭局是的牌局已成为一场暗流。像卖治癌药的光标、搞房产的铁柱,都曾光顾,这里只能说巨大的利益让一般人都沉浸其中,很多聪明人都在这里跌了跟头。他们渴望富裕,但往往牌局就是江湖,就是陷阱,甚至 除了老板打手,大家都是待宰的羊。
后来是听家中长辈们说才知道,华哥用200让我带打前二个搭进去小4000的,而我也成了之后被拒之所有场次的煞星。
10块局6.5小时连赢27把,总之我把54张牌的七八次必败漏洞精算设计,成为地主实战之王。因为打牌是每把换对手,换人,换牌的,外围围观者都曾敷盘重算。所以正统技战术一夜遥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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