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杀几十名客商,而且处理尸体震惊几省。这个屠夫的儿子因为犯案检举了自己的爹,是的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也是一个可怕的事情。
他杀牛,当地也算富户,甚至几十年都还开着宾馆。他儿子就是亲眼目睹了其禽兽的老爸砍杀了住店商户,日后胡作非为,作恶一方安全出自家长的放纵。
我们处在三省界交汇处,看似平静,但是几十年中没安静过。先是建港马路两边有五六年的野鸡店,就说疯了跑出来的就好几个,肥了一批胆大的人,应该叫百万富翁,同比老师小学的应该是20-30块。然后呢把农产品向大城市里拉,承包客车路富了一群人,但也造就了一批疯狂找钱的青年和盗抢者,理论上类似千万富翁,同类公员大约工600-800,老师是1000左右时。周扣华或周向洋、张军或鹿宪周、孔烦坐之暴徒之类,基本上就是不安于现状流窜社会的,各地犯案。
实秋来信了,他认识一个逃学茫然少年--涂新海,连饭吃不起缠着他买馒头,还说他有四个姐姐,可以帮他讨一个媳妇,涂新海的姐姐们为了家里能够供得起涂新海念书早早地选择了辍学打工,而涂新海的妹妹也因为学费实在拿不出来被迫辍学。他说他的话就是皇帝,家人都听
没有人会是天生的罪犯,再凶恶的暴徒在刚出生的伊始也不过是天真的稚童,涂新海也是如此。
整个家中,唯有涂新海还能够到学堂继续学习,他的肩上也无形地承载着所有家人的希望。
幼年时期的涂新海十分内向腼腆,还喜欢画画,也许大家可以想像一个贫穷的有观察的男孩子,自己看着新颖的世界。不上学的时候,涂新海经常在纸上涂涂画画一整天,他画得最好的便是老虎,当然上班时,只能用煤块划个轮廓。
像许多年轻的娃娃一样,不善言辞的涂新海将满腹的心事都画在了纸上,然后将其一张张地叠好放在屋子角落上待浮尘逐渐将其掩盖。有时候他会在放牛割草的时候抬头去望辽阔的蓝天,迷茫地思考着自己未来究竟会在何处,做着什么样的事情。并且他才16岁,瞒着工头说十八了,今天提笔前还帮它拉了四车煤,胳膊酸痛的很。
我在回信中说,如果有条件,还是建议回校接着读书,哥可以讲讲自己的故事,其实一切都是贫穷的祸,青春的叛逆,再过五年如果没有混到城里去,那么一定会后悔。
也许没有也许地
也许生活就这样,如果他们一起读到我写的信,不知会不会少一个罪犯呢的产生呢?
进入高中之后的涂新海才终于切身感受到了穷富之间巨大的沟壑,当他的同学们都能够花钱去食堂里吃饭时,他却兜里空空如也,只能啃从家里带来的冷馒头和咸菜。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究竟能够有多大,涂新海坐在相同的教室里,却仍然觉得自己在逃不出的泥泞里,而其他同学则犹如轻盈的云朵一般俯瞰着他,这与姐姐把他捧在手心里简直天差之别,仿佛巨人把它踩扁,卑微到骨子里的感觉到家中的落差。
这样的认知像是一日一日生长的藤蔓一般将他的心紧紧缠绕着,令他几乎无法喘息。因为贫穷而产生的羞愧令他无法再安心读书,曾经在小学、初中一般保持着前列的成绩也在进入高中之后逐渐滑落,变得普通,再没有一点闪光与不寻常。
等到实秋再回信,我才知道他被家人找了回去,所来他哥就在附近的另一个矿上,
或许是煤矿工实在是太过难捱,涂新海没有做多久,又跑去了太原,成为了一个建筑工地的工人。为了避免家里人担心,涂新海还向家里寄了一封信报平安同时还给实秋写封信一起寄的,此时的他心怀壮志,渴望在城里打下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但自古以外,梦想与现实常i常被无情的撕破。埋头苦干的涂新海身上满是工作时因为碰撞所生出来的淤青,微薄的薪水并不能让他拥有更好的生活,他常常因为疼痛难以在夜间安眠。
无休止的搬砖工作,刻薄无情的工头拼命催促,还偶尔会遇上被无限拖欠工资的情况,这样的日子与涂新海所预期的相差甚远。
日复一日的负面情绪在沉默之中一口一口硬生生地咽下去,同沉眠的岩浆混杂在了一起,共同等待着喷发的那一刻。涂新海站在还未完全成型的建筑物里,看见旁边摩天大楼里闪耀着比月亮还要明亮的灯光,纸醉金迷的气息被富人随意地抛洒着,一栋一栋新的建筑在建造之中,却没有一寸土地属于涂新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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