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卫反击战期间,弹药补给大多途经玟山南下,过往车辆在崇山峻岭南下过凯沅大约4-5小时就到市州,也就是萍沅成了越、老、泰、缅的入内陆中转站。因为山路,泥泞,一般行车较慢,这给一些不法份子钻了空子,虽然有少许物资会因颠簸掉落,80年代初战争那几年它们积储些器械,来来往往的旅商在这滋生了各种犯罪违法问题,因为地理特殊,集贸市场挤满形形色色的人群,逐渐臭名远扬的”魔鬼城”525!
就像开窗,开放此举在引入了新鲜空气的同时,“苍蝇蚊子”也飞了进来。
中国南北广大地区深受毒品的毒害,尤其是靠近“金三角”的沿河边境线和地区,贩毒猖獗,毒品肆虐,一些地区出现了以制贩毒品为主业的村镇。
在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萍沅街基本是“无法”地带,毒贩控制当地的权力,就跟今天的墨西哥毒贩极其相似
萍沅街不是街,而是个镇子。
当地是壮族、苗族自治州,居住着壮、汉、苗、彝、回、傣等民族,但平远街却以回族为主,是个穆斯林小镇。
1979年我们开始对越反击战争,汶山又是战区,归军队管辖,因为军队和当地政府的交流脱节,让汶山等地陷入了多年的“三不管”时期,当地的歪风邪气再度冒头。
一些别有用心人去南边收集一些配件,然后高价出售,有了钱就又再批现货,于时南越东西开始向外泄流。再加上一些歹徒吃喝嫖赌,甚至非法物品也有流入,形式更加严峻,
在80年代后期,很多逃犯前往萍沅街藏匿,只要交出一笔“安身费”,当地的一些社会人员就能保证他安然无恙,甚至还可以来帮着围赌执行公务的工作人员。
当时中国和越南的战争刚刚结束,边境一结束军管,大量从金三角走私的毒品、炸药、枪支弹药、手榴弹就都在萍沅街上集散。
在当地的市场上,门市前摆放着蔬菜,后面就挂着枪支弹药,顾客可以公开挑选,甚至当街试枪。
香港贼王张自强当年的行头,就是在萍沅置办的。
萍沅街上的长胡子老汉卖毒品,是全中国最嚣张的,就摆在地摊上卖,跟卖豌豆儿一样。摊子旁边坐着他家的小孩,抱着一摞一摞的钞票。当时没人敢管这些人,以前有警察管,就被这些人勾结同族给殴打、辱骂,甚至追砍。街上的长胡子老汉卖毒品,是全中国最嚣张的,就摆在地摊上卖,跟卖豌豆儿一样。摊子旁边坐着他家的小孩,抱着一摞一摞的钞票。当时没人敢管这些人,以前有警察管,就被这些人勾结同族给殴打、辱骂,甚至追砍。
这是新中国成立来第一次武装强攻一个集镇,因为州Zf书记金镇平在抓捕犯罪分子被炸死,还纵了火,部队先在十几公里外扎营,说是要进行联合演习。
武警队伍派出了许多战士化妆进镇子侦查,结果这些“外地人”一进镇子就被一帮小流氓盯上,队员的钱包、手表都被抢走,队员们去追,流氓却躲进人群里不知去向。
“侦查员”们主要去田心村、磨龙村、松毛坡三个地方,罗四佳是在毒枭基地的卧底,他突然发现街面上大胡子和要饭的瘸腿拐好几天不见了。
杨三贤在四层小楼,用望远镜看到最近街面突然多了许多陌生面孔,就命哥和大胡子叔撤回果敢。
果然第二天萍沅上的几个骨干被通知开会,他们是萍沅街副镇长林红恩、某委员保果、宗教协会主任马慧秋、田心村书记王太恩、魔龙村周林洪,这5个人是平远街上的“五大巨头”。正是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纵容,和收受贿赂,才致当地治安恶化。
8月30日晚上,3000多名战士全副武装进入萍沅街,在镇子外围,警方已经把整个萍沅团团围住,不可能走脱一个犯罪分子。
进入镇子后,武警战士占据交通要道,第二天一大早,几十辆宣传车开始全镇广播,要求毒贩和其他犯罪分子向政府自首,交出毒品、枪支,争取宽大处理。
看到部队包围城镇,镇上一些小毒贩和枪贩马上就把家藏的毒品和枪支交了出来,仅收缴的武器就可以装配一个团。
正式行动前,基本已经三层团围了,谁也想不道瘸子老拐竟是我方追查了十五年的隐藏的大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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