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店里来了个奇特要求的女客人,乐乐开始还以为是想做美容,细问之下是想做缝合与修整,所以特地想问我下意见。
考虑对方付的费用不低我让珊联系下霍铃,很快对方回过电话来,对方知道是我:“怎么也有生意头脑了?我看这事行,如果约周末,我都可以上台的?”
敲定技术细节,乐乐租个诊所手术室,
然后陪客户一起去化验、买些卫生用品什么的!
就在我们商谈租诊所合作时,乐乐还是提议改装一间美白,或无菌美容间,珊抽空来帝都参观下入了股。而远在大西南的武山城,紫琪说服妹妹约见文科章,随着对方手不老实的上下摸索,“别这样,文具!”可这无力的挣扎却更让男人麻利的褪下裙子贴了上去。
从这刻起榆树湾名气“温开水”逐渐壮大起来,王氏姐妹没从大哥的死摆脱混社会的恶果,麻麻桑钰姐给带带滚滚红钞的同时,也开启了万劫不复的地狱门。
本命年的紫琪似乎时来运转了,从去年开始以招工的名义欺骗女性。他们到当地各大劳务市场以正当招女工的工作名义雇用青年女性,哄骗了大量女性进入到他们一手打造的人间炼狱。
这些女人一进来就被没收了身份证和手机。王紫琪告诉她们,这是为了方便“统一食宿、统一体检和统一理发”。而拒绝配合的人则会被当众殴打,直至屈服。
几人一面殴打威胁,一面哄骗,就这样把这些女人赶上了卖淫的道路。无本万利的生意一启动,立刻为几人带来了巨大的利润。小小的美容院迅速扩张,王紫琪还将二哥王皓华和五妹王俊琼也都拉入到团伙中来,并让二人担任要职。
1972年王紫琪出生在山村,姐弟5人她居中。但与在家中的尴尬身份不同,在学校里的王紫琪是一个十足的风云人物。她长相漂亮,眉眼间很有些妩媚,性格又带着川妹子的热辣爽利,身边从不缺乏追求者。当然尽管追求她的人五花八门,她对男人的喜好却很明确。她看不起那些为她写作业、考试的校园男生,把这些人都叫作“小孩儿”,反而非常欣赏那些混社会的男人。
在她读中学时大哥因为在一次打架中失手打死了人,最终以故意伤人罪被处以死刑。然而大哥的死非但没有震慑到余下的弟妹,反倒让王紫琪觉得大哥的死证明了自己家人是“不惜命”的。这一想法使她觉得面上有光,混起来更有了底气。
于是1990年王紫绮高中毕业,拉着四妹婉宁一起开办了一家“月馨美容院”。王婉宁相貌不及三姐,对三姐充满了崇拜和信任。两人充满干劲儿想从当时风风火火的美容院赚钱大潮里分一杯羹。
但与同业相比,月馨美容院的生意十分惨淡冷清,很快到了要关门走人的境地。王紫绮当然不甘心,请教别人后才发现自己店里少了一项赚男人钱的关键业务——色情服务。
王紫绮和王婉宁头脑转得很快,立刻收拢了一拨各处站街的“散兵游勇”,这也使店里的生意很快好了起来。但这并没有带来持久的利润,不多久店里又冷清下来。就在王家姐妹为此烦恼时,他们遇到了日后犯罪团伙中关键的两个人:钟况玉和古陶铭。钟况玉本人以前就从事卖淫,是一个资深“小姐”,深知色情勾当的来龙去脉。古陶铭是钟身边“吃软饭的”,日后成为了地位仅次王紫绮的“管理阿叔”。
两人加入后向王紫绮提出了经营的关键一点:要有一定数量的固定员工。为此钟光玉还拉来了自己的几个熟人。不过这些拉来的妓女大都做不熟,做不长久。几人商议后想出了一个办法:劳务市场哄骗控制。
为了能够做到“好服务”,王紫琪疯狂压榨茶楼里的女人。她和古陶铭古制定出了一套烦琐复杂的规定,例如每周有5天要上满10个钟,有2天上满20个钟(且客人不能超过一定数量),“业绩”出色的人要面对更高的标准,而一旦不达要求,就会面临惩罚
严苛管理下,大多数人在进入茶楼三个月后就能基本达到这样的要求。为让女人们尽可能上更多的钟,王紫琪还规定,每次送走一位客人后,她们必须在15分钟内完成各部位清洗,穿衣,化妆以及回归队列。很多人只能在这15分钟内跑步前行。在这种工作强度下,许多人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疲惫的大脑中除了上床和规矩什么也记不住了。
即便如此,王紫绮仍然非常重视茶楼内部的精神洗脑。初上岗,女人们就要接受一系列重口味的“技巧培训”;日常短暂的休息时间里,她们还要不停地跟着“老师”和“师傅小姐”继续学习。所谓的“师傅小姐”不仅教授这类技巧,还负责给新来者洗脑,不停告诉她们这是份多么值得珍惜的工作。
但现实自然没有粉饰的那样美好。在靓点茶楼,每赚得的80元中,个人仅能抽成20元(表现比较好的可得30元),而且这些钱往往都积压在账上,通常要过四五个月才能发放到个人手上。有时即便累计达到了数万元甚至20万元,这笔钱也还在靓点的控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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