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想不到做皮毛生意的,出海打鱼的,甚至种菜的把徽最西北角霖泉搞成了90年代内地第一大鬼市。
清末霖泉庙岔镇就已经成为买卖鸦片的集散地。
进入上世纪80年代,庙岔镇成为“全国四大皮革市场之一”,有了“钦徽皮都”的美誉。彼时这个不起眼的小镇,拥有年交易额达到3.5亿元的交易市场,有的居民的生意甚至做到了国外。
与这些“先富起来”截然不同的是,另一部分庙岔人,自觉没有生意头脑,选择到云缅种植瓜果和其他农作物。地少的农民多外出务工,不少人长途跋涉到滇云,帮助当地人承包土地种西瓜,工资多是根据当年西瓜的收成,当遇到年景不好的时候,几乎拿不到工资,当地有些人就拿出毒品代替。
而这样的“工资”带回霖泉后,竟然比丰收的年头还要丰厚。一来二去,暴利牵引,就有人走上了贩毒的道路。而且,临泉农民有不少人和佤景族当地人结婚,定居云南时间一长,这些人将云缅甸交界之地的罂粟种植技术带回霖泉。最开始这部分人只在自家田地里种植,但随后几年间霖泉县竟出现大面积种植罂粟现象,最多时达到每年400万株。
靠种植罂粟发财的人群,胆子越来越大,而外地一些利欲熏心的毒品贩子也开始把手伸向霖泉。逐渐,以庙岔为中心,一个从罂粟种植到加工,再到贩卖的毒品制销体系成型。
同时,由于当时皮革生意火爆,每天凌晨三四时开始,来自东南西北、九疆八地等地的商人就云集庙岔,众多的流动人口,也为毒品蔓延提供了条件。
进入1990年,以庙岔为中心的几个乡镇,几乎进入了全蓹毒品时代,并逐步发展成国内制贩毒品的重要源头。到1993年,这里已经成为连接我国西南边陲毒源地和西北地区消费的地下毒品通道。
庙岔镇之所以毒品泛滥,与早期的疏于管理有很大关系。以比较严重的武场营村为例,明知道本村的制毒、吸毒、贩毒严重,但只对这部分人群简单罚款了事,并且逐步扩散周边几个集镇。
彼时1000克海洛因从南边贩进来需要90万元,但通过霖泉再分销出去最少卖到500万元,高额利润引诱下,缴纳罚款已成为涉毒人员应付之举。
1996年前后,由于中国毒品来源通道狭窄,贩毒人员较少,毒品紧俏,需要毒品的人上门买货,持有毒品的人在家待价而沽。但随着三条贩毒通道的开通(云滇―贵盘―湖三―霖泉,乌木―潼西—郑周—霖泉,福闽—通宁—霖泉),一个地下入口打开魔盒般疯狂畸形扩散。
而到处收皮毛周彦吉贩卖皮草时,在霖泉看到那些干1年比自己游荡10赚还多暴富的人,眼红入了局。和缅滇盘三黑帮押运不同,也和海运走私不同,周大带起了铜心、三甲集甘疆清海前线帮,一下贯通了4个高危基地,甚至辐射带动了几百万人,恶贯满盈。
彦吉的老家成了罪恶产业链的黑色风向标,短短几年操着少数民族的几千西域男女南下萍沅入缅北,形成庞大的犯罪集团。
甚至打入帝都的“浙温村”是做小商品生意的,而“回疆村”、“宁海村”都是一些散点零售户和运贩危险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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