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进20年过去还是高进,但哥神张已是新安义大佬。又十年,歌声飘过,往前翻十年,是春节败在麻桌上,往后看又十年,想在麻将翻身,却又掉进押三张大局。
黄山在家翻盖房子时,高进从莞南回老家过节,因为临近小年,所以杀了一头猪,在黔洲南黔江西这一块区域,大家留神吃杀猪饭。酒醉饭饱之后,当家家户户的肉香洒满山野,除了三三两两探望的亲人们,一年一度的月麻雀大赛即将拉开帷幕。
捉雀大赛并不是捉飞的小鸟,麻将的第一个字是麻字,这边的打法流行带一条,也就是幺鸡,简单的说,如果只要清牌并可以捉到一对幺鸡(一条),两个成对基本上这一局就可以保证不输牌。
龙蟠镇的唐氏八姐妹和苏氏、黄氏、舒氏四大家族四大家族江湖恩就此拉开。这边地处通往云贵的边锤要道,历史上曾经有皇帝在此流亡,上世纪初军阀混居,地主称霸的时代中,中统投资戴笠老家距离此不远。秋季收完玉米,家家闲人就开始忙着开牌打麻将,打纸牌,少年高进十六七岁,去往广粤进厂,转眼过去3—4年,现在已是二十小伙。
50年前,唐氏和苏氏占据大部分土地,成为最大的地主,随着国民4次革命的到来,戴氏成为最大的豪寨地主,从地方到云桂,家祖势力庞大,而那些顽固公子从上海滩带来赌博、大烟等恶习,吃喝赌玩甚至斗牛招摇过市。这一代赌风逐渐盛,自然而然,大大小小的各种团伙和放贷势力开始深入农村基层。
黄氏家族在解放后期开始庞大,一二十年到某人坠机事件,贫雇农军去陕北的一带陨落,红卫兵的少年舒氏一族们靠外去打工,回老家盖房娶媳,比普通种地的要生活好几倍。
年轻人有了钱、有了闲比老一背更加疯狂,40-50年代可能老人可能1分、5分的玩,60年代的一角二角渡酒钱,70年代一两块玩彩头,而这些广漂男人们10-20的玩大局,5块十块的也就女人带娃的玩,这当中技术流必然结盟。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欺诈、手段和尔辱我诈,3—4年的发展积蓄沉淀下来,甚至有人一月输光全年打工积蓄。在这种情况下,高进和苏氏老二熟络起来,人决定在龙蟠小镇开个餐馆,就在老家发展。这样周末就有时间玩几局,搞钱和金主抢钱成为了大家的一个共同目标。
南巡前后,龙蟠镇大玩家神成了六七个点的大厂,虽然本地有矿也有外来的老板参与,这样湘仔、赣仔开始出现在各个场合,云仔、渝仔看似傻,但实际他们可能也是本地的一些庄稼诱饵,这一年一场影响几大家族的大盘血战开始。
车站附近的舒氏小店只有四五张台,但是年后突然一周之内被引走三四万块钱,平时周差5-7000也就封顶。舒氏家族的十几个点子,请来高进他们团伙本地20多小伙伴们,因为大家轮着不同的点,不同的场子里,但随着苏老二用相机拍的照片,大家发现是襄鄂帮当中有20多个成员最近出现在义蟠,附近的8公里的临镇宾馆开房,是一个有组织的团伙所为。大家三三两两看似漫不着边,却用暗号、手势交流,打牌默契度极高,打开场子的参与者,大多都会被吸走本金。
老麻师就是施州的总导演,她带领6个女婿和外聘来砸场子。正是老妈式的介入,让他们家族的纷争变成了技术流的提升和对抗外来的异常大战。
高进二十肆青年帮携苏氏,甚至唐氏老鸹练手,套取了密码,并在友军黄山请来的发牌手掩护一下,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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