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陵县城城门口。
石大春等人从林中走出,快步走着,看着不远处的城门口,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皆是气喘吁吁的,只见一个汉子开口说:“哎哟我去,总算到了,这都申时了吧?得亏阿森知道小路,不然今天怕是赶不上了。。”
其中那个叫阿森的汉子,也是挠着后脑勺,嬉笑道:“呵呵,这也是我爹以前带我走过,我才记得的,幸亏没有走错,不然我们还得在里面打转呢!”
“哈哈,这老天爷都在帮我们呢,何愁威虎寨那群畜生不死,就是不知道这计策真的能不能成,毕竟太扯了。”
“是啊,是个正常人都不相信。”几个庄稼汉子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无不是担心这计策不成功,白跑一趟不说,关键失望的滋味不好受。
石大春见此,虽然自己也不相信,但是还是为他们打打气,定定心,便说:“哎,想那么多干嘛?来都来了,而且昊小子说的那么胸什么竹子,那么肯定,应该不会错的,关键人家是大户人家的孩子,见识,脑子什么的,都是比我们好的,再说了,他妹妹被威虎寨的害的那么惨,怎么可能在这种事上胡闹,是吧?”
“也是哦!倒是我们想多了。”
“是吧,哎行了,按照我们说的啊,都记住了吧?谁忘了就说一声,我们在对一次。”
“哎,放心吧,这个都不知道记得多熟了,那倒什么如什么来的。”
“倒背如流,文盲。”
“嘿,你找茬是吧?”
“行了行了,快走吧,越早传的越快。”
很快一行人就进了城,三三两两分开了,不知去向。
……
某酒楼。
两个汉子站门口看了一下还算热闹的大堂,对视一眼,两人就走了进去。
两人就点了几样小菜,配着一坛小酒,两对眼睛环视着四周,看着吵吵闹闹的大堂,石伟民朝着石森,抬头示意,后者点了点头。
石森拿起酒杯碰了下桌子,嚷嚷着:“来来,咱喝一杯,今天必须把你灌醉了不可。”
石伟民直接卷起衣袖,一拍桌子,叫嚣着说:“来啊,谁怕谁啊,老子就今天豁出去了,刚拿的工钱,必须跟你喝完去。”
“呵呵,怕是不够啊,就怕你趴下了,我还得扛你回去呢!”
“哟呵,激我是吧?行,老子还就吃你这套路,看看待会谁先趴地上,来,干。”石伟民将两个酒碗倒上酒,两人一人一个,碰了一下,仰头就都干了。
“哎,不错,是个爷们,继续。”石伟民大笑道
石森抹了抹嘴角残余的酒水,撇了撇嘴:“呵呵,肯定是爷们,这点小酒都不够垫肚子的。”
“切,大话谁不会说,酒桌上见真章吧!”
“来呗!谁怕谁!”
“哈哈,好,干!”
“干!”
两人你一碗我一碗的干着,石森又看了下四周,见也差不多了,便拉着石伟民故意压低身子。
石伟民也象征性的挣扎一下,撇嘴道:“哎,你干嘛呢,有什么不能大声说出来啊,怕什么,谁认识你啊?非得窝着说,不累啊!”
石森佯装不悦,一皱眉,开口说:“抽什么风,喝几口马尿,你就飘了是吧?要是能让别人听了去,我还用的着窝着说吗?要不是看我们关系好,我敢乱说给你听啊?”
石伟民眉毛一挑,有些狐疑的,一手搭着后者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怪我,都怪老哥,喝多了,我赔罪啊!”
说着就举起一碗酒仰头就干了,嬉笑道:“来来,老哥这罪也赔了,赶紧说说,感情你这家伙匆匆忙忙的叫我来喝酒,原来是有事啊,快说,我听着呢!”
石森丢了一个白眼给后者,就俯身在桌面上,石伟民也俯身下去。
只见石森开口说:“我那个七姑的女儿她夫家的八姨的儿子的堂兄的九婶的女儿的十嫂子的儿子不是在威虎寨当土匪么?”
“嗯啊,这你说过,我知道,可是这有什么啊?你不是说人家都不认这个儿子了吗?”
“嗨,我不是要说这个,我要说的是啊,昨天啊,他来我家借钱,你说都是亲戚,能不借么,然后就拉着他在家多喝了几杯。就他那一杯迷糊两杯醉,三杯就倒地的酒量,刚喝,他就跟我倒苦水,哇,不说还好,那真的是吓死我了,害的我憋心里没跟谁唠唠嗑,憋的难受啊!”
“那你倒是跟我说啊!”
石森正打算说呢,就看了下四周的食客,结果一群人正侧耳倾听,见他看过来,就都一本正经扭过头去,该吃吃该喝喝去了,仿佛在说我们没有偷听。
石森转回头来,嘴角微微上扬,润了润嗓子,故意压低声音说:“我跟你说啊!”
石伟民见他说话停停顿顿的,一时着急,便拍了下后者的胳膊,没好气地说:“你倒是说啊,整得神神秘秘的,说也不说,吊人胃口是吧?”
“你急什么,我这不是怕别人听了去么。”
“听你妹,你说的这么小声,我这么近,听着都费劲,更何况别人了,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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