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我们这样,其他人呢?我敢说,其他人肯定也想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说倾巢出动,但是肯定会派兵,这是跑不了的,因为贼不走空,那匪也是不能走空的,所以我才说,威虎寨得罪了某个缺德鬼。”青年男子哈哈大笑道
黑牛听了这些老哥的话,也是傻眼了,好像有理啊!
但是这金子,真的没有吗?
我怎么就这么相信真有呢?
“不是,大哥,万一真有呢?那可是金子啊!”
“这个更狠了,一句财帛动人心,足矣!”
“卧槽!”
七道不约而同的声音一同响起!
青年男子看着一群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合上下巴的兄弟,笑了笑,面露饶有趣味的表情,开口说:“既然人家都送了一份大礼,咱没理由不接,唔……,老八,老四这次你们两个带队,带上两百人去,老五,你现在派人去那些酒楼给我守着,一旦有人特意在那讲这件事,就给我跟上,查清楚到底是何人弄出的。”
那老五应了一声就火急火燎的离开了。
黑牛却想不通了,皱着眉,就差把脑后勺的皮都给挠破了,见实在想不通,便开口说:“大哥,不是说没有黄金了么,怎么还去啊?那不是瞎耽误功夫么,而且就两百人,虽然我有些看不上那些乌合之众的畜生,但是人家主场,人数还少过他们,咱也不是征战多年的老兵,不一定打不过啊!”
黑牛一说完,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就站了起来,朝着青年男子拱手道:“对啊,老大,慎重啊!要不我也带两百号人跟老四老八一起去吧!”
“对对,多些人也能稳妥一点。”
青年男子嘴脸微微上扬,一手压在桌子上,环视着众人,面露高深莫测样子,笑道:“谁说我们过去是要打威虎寨?”
“啥?不打他们,难不成过去遛个弯跟他们,问个好就回来?有什么你就说出来,不要老是吊人胃口,真不知跟哪个糟老头子学的,净是整这些乱七八糟的关子……
哎!大哥,你干嘛?有话好好说,把刀放下。”黑牛一个劲吐槽着,却是说着说着就尥蹶子就跑,嚷嚷着。
青年男子抓起自己的鞋,直接朝着跑到门口站着的黑牛,一鞋板丢了过去,骂骂咧咧的:“你个瘪犊子,没大没小的,快去,召集人马,不然我抽你。”
“去就去嘛,不过你真的越来越像……”黑牛个混不吝的,也不怕,依旧在那小声嘀咕着,见青年男子又拿起了另外一只鞋,拔腿就跑,大喊:“大哥,我去叫人了。”
“回来我再抽你,小王八犊子,”青年男子朝着黑牛笑骂着,那哭笑不得的表情,显然他并没有生气,反而更像是兄弟间情感表达。
又转过身来走到那个老四身旁,轻轻拍了下后者,接着说:“这次我们不是去抢什么,应该也抢不到,你们两个这次的目的就是彻底打死威虎寨的残兵败将,去的时候,慢点,让其他山寨的跟他们死拼就行,咱的只是为了肃清后方,不在乎那点东西,懂吗?”
“可是,老大,我怕清风寨的会插手保下威虎寨的,毕竟有威虎寨的牵制我们,更符合他们的利益。”老四皱眉道
“所以我才派你去,你脑子好使,我不是怕清风寨的会插手,他们的插手注定是没用的,我就怕他们忽悠其他山寨的,联合起来瓜分威虎寨,但是这样威虎寨人马就会得以保全,只不过丢失点钱财粮食什么的,我要你搅乱他们,只要他们不联合起来,自会有人收拾威虎寨的。”
“嗯?还会有其他人?”
青年男子哈哈大笑,自顾自的朝着自己的椅子走去,接着说:“贼都动了,你说官会动吗?而且依那奇葩县令的贪财性,估计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最忠实信徒啊,哈哈!”
老四闻言也笑了起来,对着青年男子说:“如果官兵动了,那就好办了,老大放心,我定当将威虎寨的扫个一干二净。”
“哈哈,好,去吧!”
“是!”
……
威虎寨意外得到一大笔金子那是传的沸沸扬扬,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之下,成为了庐陵县附近几个县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趣谈,短短一两天时间传的是人尽皆知。
许多山寨得到消息,也是一阵嘲讽,然后就派兵了,片刻拖拉,争的是时间,抢的是先人一步。
也确实不出所料,官兵真的动了。
庐陵县军队校场。
一个撇着八字胡,国字脸,面容严肃颇有些威严之色,一看就是正直,清廉之人,只是这不停闪烁的眼神诉说着他并不是这么个人。
只见那人站在一个高台上,俯看着下面上千官兵,润了润嗓子,开口说:“咳咳,都安静啊,听本官说一句啊!这个威虎寨这些年来,一直在我们庐陵县为祸一方,害的老百姓是苦不堪言,奈何本官一直无力围剿这群贼寇,才让他们一直逍遥法外。”
“是我这个做父母官的失职,是本官的无能为力害苦了老百姓,吃不饱,穿不暖的,所以本官痛定思痛,觉得倾全力剿灭威虎寨的贼寇,还老百姓一个能安居乐业的家乡,不再忍受土匪的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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