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一条条在黑夜中游荡的火龙,正从四面八方涌向威虎寨所在地而来,显得紧促,又显得不急不慢。
不知是偶然还是早在半路上就已经洽谈好了,如何瓜分等等。
只见几波人各自井水不犯河水,心平气和的扎堆堵在威虎寨的山门前,相融却又泾渭分明,想来只是达成了某些共识而已。
没过多就,又来了一波人,同样不紧不慢的带着队伍前来,仿佛一点都不担心来晚了,但不是对峙着威虎寨,反而是跟之前那波人对峙起来,隐隐约约像是来帮助威虎寨的。
只见暂时联合的那一方有一个身着白袍的中年人骑着马,走了出来,朝着后来的那一方大喊:“在下陆仁甲,不知今日来的是清风寨哪位当家的?”
话音一落!
有一人闻声,同样骑着马走到人前,脸上一直挂着标准似的笑容,有种像是脸部肌肉就长这样了。
只见那笑面人一手搭在马脖子上,俯看着陆仁甲,笑道:“哈哈,好说,清风寨五当家吾布举是也。”
“哦?原来是号称钢铁直男吾布举啊,失敬失敬。”陆仁甲拱手喊道
吾布举也拱了拱手,脸上的笑容愈加浓郁,笑道:“哈哈,客气了,都是些虚名。”
“吾当家的,你这才是客气了,不知今日吾当家今日所为何事?看样子,清风寨似乎要保下威虎寨啊!”
陆仁甲刚说完,自己那一方就走出了几位汉子,纷纷出声喊道。
“哎,不知吾当家的可否考虑清楚,常言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不知清风寨远在郡城,是否可以独吞下这威虎寨的肥肉,牙口好不好的?”
“确实,我也想问一问,若是真要独吞,咱也想试试老虎的胡须是不是真的拔不得。”
“哎,言那什么有理。”
吾布举听完这些人你一句我一言的,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仿佛没听到这一声声不善的质问,缓缓开口道:“哎,这话就不对了,你们要不要撩一撩老虎须,那是你们的事,我也是奉命前来,一定要保下威虎寨,不然,我们二当家的可不会饶过我,说不定,不管逍遥寨,就直奔这边来了,那他的怒火,你们承担,可不关我的事啊!”
“呵呵,吾当家的,这种吓唬三岁孩童的话就没必要说出来了,我们几家也不是泥人,可以随意扭捏的。”
“哈哈,说笑了,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仅此而已。”
这时候,陆仁甲也开口了:“行了,我们这些外人在这吵的热火朝天的,东道主不出现,似乎说不过去吧?”
“有理,有理,不知沙雕是不是怕了,窝着不敢出了。”一人鄙夷不屑的说道
刚一说完,沙雕就骑着马,从山寨里头出来,接着那人的话说:“哈哈,冯大当家的说笑了,我沙雕这些天正愁上哪弄点粮食给兄弟们饱饱肚子,这吃,吃不好,睡,睡不熟,这刚躺下,就听到手下说几位兄台来拜访,这才起身洗漱,出来慢了些,怠慢了,要不,移步寨里吃上几口热酒?”
沙雕一说完,那冯大当家丢了一个鄙夷的表情过来,撇嘴道:“沙雕,这种小把戏就没必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我们来的目的,你也知道,别哭惨,麻利的拿出来吧,大家分了,也好回去,暖个热窝,你可千万别说没有啊,这话我们可不乐意听啊!”
“有,当然有,只是不知道各位敢不敢进来拿,若是进来随意搬,我们绝不阻拦。”沙雕神色自然,十分随意的说着,摆出一副,只要你们进,随便你们,想怎么滴就怎么滴,只要敢进。
陆仁甲几人听了沙雕的一番话,也是脸色阴沉,这是仗着清风寨的撑腰,腰杆子硬了。
气氛很诡异。
许久,无人说话,一片静悄悄……
吾布举挺起身,看向四周,不知在朝着谁说:“逍遥寨哪位前来?这看戏都看了半天,也该出来了吧,怎么?想着当黄雀啊?”
其他人也纷纷看向四周,想来也是料到逍遥寨的会来,也不觉得有什么意外。
没过多久也是传来了曹金爽朗的笑容。
“哎,吾当家的,别乱扣帽子啊,这不是出门太急,没带火,这黑灯瞎火的,走路不安全,都没敢走太快,这才刚到就听到你的喊叫声,也是真巧。”
“哦是吗?这倒是我误会四当家的了,要不,也进寨子吃几口酒?”吾布举道
曹金带着黑牛他们从林子里走了出来,看向吾布举,眼神闪烁不定的,想了一会儿,又开口说:“哈哈,吾当家的什么时候可以做威虎寨的主了?沙雕,你原来是当狗去了,怪不得我刚刚来的时候听的你说话很嚣张,吓得我都不敢来了。”
“你!”沙雕听完勃然大怒,刚想发脾气,不过看向不远处的吾布举,语气一变:“哈哈,曹当家的说笑了,这不是清风寨的几位当家仗义,正直,不愿看着我们威虎寨被人诬陷,特意前来为我们解围,想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不存在什么当不当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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