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烈阳当空。
经过长时间的厮杀。
石阳县军队龟缩不出,收拢兵力,以至于无名等人的袭扰,打游击战失去了作用。
不远处。
无名率军队与石岩的逍遥寨众人汇合,聚集在一起。
石岩和无名两人站在高处,皆是俯视着下方的石阳军。
良久。
石岩率先开口,打破平静,一扭头看向无名,露出可惜的表情,开口道:“唉,太可惜了,昨天那么好的机会,没能一举击溃他们,倒是有点手段啊!”
“实属正常,慈不掌兵,庸才不当帅。”无名惜字如金,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又紧闭双唇,依旧注视着石阳县的营地,不知在想什么。
那石岩也是习惯了无名的寡言少语了,没什么别样的情绪,张口就说:“啧啧,看来我是不能领军的料了,若是让我这么泯灭人性的,杀自己弟兄,我做不到,那家伙,太吓人了,自己砍自己人,起码杀了四五百号人吧?虽说大部分是民夫青壮什么的,但是这起码也是活生生的人啊,就不怕引起他们军队的哗变吗?”
无名闻言,扭过头来,暼了石岩一眼,不咸不淡地说:“有时候一人溃逃的,葬送的将是整个军队,他们做的是对的,你不适合上战场。”
石岩耸了耸肩,一脸理所当然样子说着:“所以我是匪,也仅仅是匪而已!”
无名身子一顿,深深的看了石岩一眼,微微摇了摇头,并未说些什么。
又陷入了静谧中……
过了一会儿!
石岩皱起眉头,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无统帅,你说这石阳县来的家伙怎么想的,来打我们,他们主力兵力还在,就是跟我们拼,那都是胜算大的多,现在反而龟缩着不出,真是奇了怪了。”
无名也是眉头紧锁,确实很反常,就如同不在乎能不能打胜,只是为了拉起战场而……
忽然!
无名脸色大变,纵身一跃,三两跳,就跃上马背,一拉马绳,驭马回到士兵休息的地方,连连吹响口哨,大喝:“集合!”
“快!”
有些人背靠着大树正闭目养神呢,冷不丁的听到无名这急促的咆哮声,也是懵的一塌糊涂,还以为是敌人攻了过来,慌慌张张的爬起来,握紧手中的武器,一脸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却连敌人的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虽然懵,但是还是各找各的队伍,迅速集合。
石岩也是,急忙上马,来到无名身旁,开口问道:“无统帅,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何如此急迫?”
面具之下,并不能看到无名的表情,但是语气中却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愤怒。
只见无名,紧紧捏着柔软却不失硬度的马绳,一字一顿地说:“调虎,离,山。”
石岩闻言,也是脸色大变,不知到底是有何牵挂之人,以至于他听了无名的话后,顿时就慌了神。
急忙拍打着马屁,着急忙慌的朝着自己弟兄们聚集的地方去。
偏偏就在这时。
像是察觉到无名等人的异动,有近五百石阳军的兵卒从他们营地中脱离出来,快速朝着这边奔袭而来。
“杀!”
“杀!”
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咆哮声,不由的让新军的集结速度降了下来。
无名驭马上前,看着快速奔袭而来的敌军,满腔怒火快要迸发而出,来不及想撤退的事了,很明显,如今敌人就是不给这个机会了。
直接抽出悬挂在马鞍上的佩剑,剑指前方,高声大喊:“全军听令,盾牌手角锥冲锋,一营左侧,二营右侧,全力杀敌!杀!!!”
“快,变阵。”熊刚也急忙跟着大喊
没过多久。
一众盾牌手就奔赴前头,排成两排,呈角状,快速朝着突如其来的敌军,发起冲锋,掩护着后面的同伴,如同一柄利剑直插敌人心脏。
一举将袭来的五百敌军一分为二,将战场扩大,全面进攻。
熊刚直接翻身下马,从背后取出一柄五尺长,近两尺宽,厚度约两寸的重剑,重重朝着前头拍去。
嘭嘭嘭!
顿时两名石阳军的兵卒刚一上来,就被熊刚直接将脑袋拍碎,红的白的满天飞,异常凶狠。
“啊!来啊,你们这帮狗杂碎,不怕死的就来啊!”
先声夺人。
熊刚这一手露的非常好,前人的下场,在附近的那些石阳军兵卒看在眼里,不说吓得慌不择路,但也失了与熊刚匹敌的勇气,若不是后人的推撞,估计都想走人了。
可熊刚不管这些,拖着重剑,再一次直扑人群,握紧重剑,马步一扎,腰部一扭,慢慢的旋转起来,借着重剑的惯力,疯狂的收割人头,神挡杀神,恐怖如斯!!
彭彭!!!
一具具被重击击碎胸骨亦或者头骨的尸体缓缓倒下,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熊刚也陷入了疯狂,不记代价的涌入人群,虽然收割了大批人头,但自己却也是旧伤添新伤的,好不到哪去。
嗜血的疯狂,熊刚依旧挥舞着重剑,大笑道:“哈哈,来啊,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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