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东方昊终于等到了廖道岸的到来。
一艘艘大船在河面上行驶,泛起一层层波浪,直逼石阳县。
东方昊站城墙看着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头疼不已。
无他。
自己这边没有水军,连艘像样的船都没有,更何况跟这个十丈有余的巨型船只相比,这玩意好像叫楼船是吧?
整个就是一个挂逼。
关键这石阳县算是伴水而建的城池,这北城门不足两百米之外就是汉水这条大河了,一但有大型攻城武器,那简直就是进来丢一波技能,再慢悠悠的离开,屁事没有,就是这么顽皮!
自古啊,有一种嘴巴就叫做乌鸦嘴。
这不,东方昊正烦恼呢,生怕楼船上装着什么投石车,床弩什么的。
只听程咬金上前一步,对着东方昊,开口说:“启禀少爷,敌军有楼船一艘,艨冲船四艘,斗舰五艘,大肛三艘,游艇若干,估摸着有四千以上的兵力,还有数架大型投石车,床弩。”
东方昊都没心情听程咬金说些什么了,其他的都无所谓,也就他们运兵方便一点,又不是非打水战不可,最关键的是那几架投石车,那玩意是真的伤害大。
东方昊看到了,很清楚,就这么摆在甲板上,想没看到都难,都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了。
不过很快,东方昊就乐起来了。
无他,楼船停下了。
原来是最近长时间干旱,河面大幅降低,不足以有那么大的浮力支撑楼船,进来也是搁浅,不会动的楼船无疑是一个大的靶子,那么这个就可以忽视了。
虽然楼船不能进,但是不代表其他船也不能进啊!
一艘斗艇从船队中脱离开来,直奔北城门的最近靠岸处。
东方昊也不知道这帮家伙打的什么注意,区区一艘小船也翻不起什么浪来,也就没在意,想看看他们到底想干嘛。
待到东方昊看到斗舰上的一个人后,顿时就明悟了,原来是扯皮来了。
只见廖道岸在一旁的两名盾牌手的护卫之下,临近城下,仰望城墙上,也不知看没看到东方昊,高声大喊:“林昊,可否一谈?”
东方昊闻言,一翻白眼,但是也没有避而不见的,把手一搭在城墙的护栏上,贴近城墙,高喊:“可以,当然可以啦,廖太守之子发话了,岂敢不从啊!哈哈!”
廖道岸听完,并没有生气之类的,反而挂着如沐春风的微笑,翩翩公子的模样,让人不由的侧目,觉得其大度。
片刻后,廖道岸才缓缓开口说:“林昊,本公子也不与你废话,本公子劝你早日投降,悬崖勒马,将功赎罪,方能免于死罪,如若不然,凭你这三两座小城可是阻挡不了郡城大军的,到时造反之罪可是得人头落地。”
东方昊闻言,撇了撇嘴,满脸的鄙夷之色,对于廖道岸的这番冠冕堂皇的话嗤之以鼻,这种忽悠二傻子的话也好意思说出来?
你这说的不嫌烦,我这听的都臊的慌。
撇着廖道岸,讥笑道:“廖公子说的可是真的?本少爷近日来因为犯下这滔天罪行,整日惶恐不安,茶不思饭不想的,着实难受,今日听闻廖公子如此大度,肯与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那我肯定得抓住啊!是吧?”
东方昊的这番话可是将在场之人雷的不轻啊,尤其是程咬金等人,那叫一个懵逼,脸色怪异的很,怎么也没想到东方昊既然会这般说话。
但是仔细一想,若是真的如此怕死,也不可能起事了,又不是幼童,脑子一热就决定造反的,这也不通,以至于众人虽然有疑惑,但是还是压了下来,继续听着,这不是只是在说么。
话听在廖道岸耳中,也是不由的大吃一惊,同样是搞不懂东方昊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有了一个口子,那就接着挖开一点呗!
廖道岸顺着东方昊的话茬,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便打开城门,出来投降吧!”
东方昊闻言,却是故作害怕至极的样子,神色慌张,磕磕巴巴地说:“还不行,我胆小如鼠,这也怕那也怕的,听闻廖公子素来胆识过人,至虎山而面不改色,要不廖公子进城来与我商讨一些投降事宜,可好?”
话毕。
程咬金等人面色更加复杂了,也终于知道东方昊想干嘛了,无非就是贬低自己,然后再看似捧廖道岸实则是想踩他。
把廖道岸夸上天去,若是廖道岸不敢进,那就是连一个胆小如鼠的人都不如,进了,肯定等待的是身陷牢笼,甚至死亡。
只是这种有损名声的事情,在他们看来,是万万做不得的。
但是东方昊不同,就是有损,那不是还有一个垫脚的么,起码恶心到廖道岸了,况且这等明眼的玩笑话,谁爱做什么文章谁拿去做就好,咱的座右铭是做实事,好不好自有人心定。
廖道岸听完东方昊所说的,顿时也就明白过来了,这货变着法羞辱他,就是再能装优雅也扛不住了,这脸陡然就阴沉了,凶狠的目光凝视着东方昊,若是目光可以杀人的话,东方昊估计早就千疮百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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