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军帅帐内。
坐在首位的程咬金看完信件后,将手中的信件递给刘晓东和石岩两人,同时开口说:“都看一下吧,想来要跑的就是廖家了。”
刘晓东接过信件,看完后又递给石岩,随后才开口说:“哦?也对,这廖家就没安分过,有些小算盘,如今害怕卷进来脱不开身,那就做不了他们所谋算之事了,索性果决一点,断尾求生。”
“没错,所以他们希望我们能让步,等他们撤离,就将这座偌大的南昌城送我们了。”程咬金说道
“只是他们会不会想的太美好了?就这么笃定我们会同意?”
“不!我们肯定会同意,不说他们如何想的,起码我们就是这样打算的,这样我们就更加容易得到一座大城,不会有人拒绝,所以他们很笃定。”
“这倒也是。”
“不过,就让他们这么安安稳稳的撤离,似乎有些不妥吧?
估计他们会带走不少百姓和粮食之类的。”石岩插了一嘴。
程咬金听完,咧嘴一笑,轻笑道:“哈哈,当然不可能让他们这么安稳的撤离啦,不留下点东西怎么行呢?”
“只是这样,怕是他们该威胁上了,毕竟他们可是占据上风,只是急于脱身而已。”刘晓东也开口说道
“这不是他们以为我们不知道么?既然讲条件,那就面对面谈嘛,这样就传来一张纸,没意思。”
“哦?程旅长,就不要卖关子了,直接说吧!”
“哈哈,简单,我们就回四个字给他们,‘求之不得’,让他们安心。
当然他们也不可能会就这么信我们,必然会密切监视我们,稍有异动就会缩回城中,那我们就满足他,按兵不动,不过小股精兵还是得早早派出,在路上等着他们,再好好谈谈,不同意,那就回去呗!我们不急,急的是他们而已。”
“哈哈,兵不厌诈,这时候轮不到他们不相信,就是猜到了我们接下来的举动,都得往下走,不搏不行啊!”刘晓东也是微笑着,附和道。
“起码得给他们希望不是吗?”
“哈哈,对极,对极。”
“那这事算是定下了,刘团长这次就由你领三百精兵先行离营,他们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从余汗走,至于去哪,咱们也不必理会。
只是你的唯一任务就是咬住他们,不可恋战,逼迫他们同我们讲条件,当然也不要太狠,吃下一半就行了,不能太贪了,省的激起仇视。”程咬金直接就对着刘晓东下达命令,将任务要点阐述一遍,尤其是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模样让刘晓东和石岩两人目瞪口呆。
“一,一半?”刘晓东问了一句。
程咬金闻言,不由一纳闷,再次开口说:“觉得少了吗?不少了,该知足吧,我们的大头还在城里呢,拿下南昌城才是重中之重。”
刘晓东听完,顿时哭笑不得,无奈地说:“哪跟哪啊!卑职是觉得多了,怕他们直接翻脸。”
“哎,这话就不对了,若不是怕夜长梦多,哼哼,没个七成,那就一起耗着吧,看急的是谁?”程咬金正色道
“……”刘晓东无言以对,看来自己境界还是不够啊!
这个是狠人,真狠的那种。
见事情说的差不多了,程咬金挥了挥手,开口道:“暂且就先这样吧,刘团长下去准备吧,临场发挥就看你了,不要怕,就是要往死里试探他们的底线,越多越好,不怕发霉,咱们的弟兄多,本着互利互助的念头,我们这是帮他们减轻负担,毕竟这长途跋涉的,带那么多东西干嘛?”
“哈哈,程旅长,卑职尽量吧,不过还是知足常乐吧,不能过分了,省的真的跟我们杠上了。”
“行了行了,你们先下去吧,该干嘛干嘛去,本旅长也该给人家回一封信了,不然他们不安心,还怎么敲竹杠了?”
“喏!”刘晓东和石岩两人齐齐应了一声,随后一起退下了。
帅帐里就剩程咬金一个人了。
程咬金缓缓向后倒去,靠着椅子,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油灯上,凝视着,轻声呢喃:“这廖家为什么要跑路?他廖家也没有反出扬州,为什么会害怕,若说秋后算账,那也该早就算了,不会偏偏在这个时候才算账,迷,玄乎,想不通,着实想不通啊!”
……
一点都不玄,若不是有什么亏心事,也不会想着跑路,时也命也。
南昌城内。
廖府书房。
廖端将手中的纸张合上,放在案台上,抬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儿子,缓缓开口问道:“岸儿,可曾办妥了?”
廖道岸闻言,弯腰拱手道:“回父亲,一切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出发,只是父亲,这城外的敌军不可信,若是他们出尔反尔,我们怕是很被动啊!”
廖端连连摆手,满脸的无所谓,讥笑一声,开口道:“为父重来就没想着他们会真的安分,肯定会阻拦我们的,只不过不会那么快而已。
巴不得我们走,却又不想我们走的太顺利了,半路拦截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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