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中的灵气如同被巨鲸吸水般疯狂涌入玄墨体内,在他周身形成一个肉眼可见的漩涡。他双手不断变幻着繁复的印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散发着耀眼白光的能量球在他手中缓缓凝聚成型,球体表面跳跃着无数细小的剑气,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炸裂开来。
那傀儡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行动变得愈发迟缓,笨拙地挥舞着巨大的金属手臂,试图打断玄墨的施法。
“小墨墨,加油!老娘快顶不住了!”王舞一边狼狈地躲闪着傀儡的攻击,一边还不忘调侃自己的徒弟。她身上原本光鲜亮丽的道袍此刻已经破破烂烂,几缕发丝散乱地贴在额头上,颇有些狼狈。
见玄墨的施法即将完成,王舞咬紧牙关,手中飞剑化作一道道金色闪电,不要命地朝傀儡攻去。密集的剑光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逼得傀儡只能被动防御,一时间竟无法抽身攻击玄墨。
“喝!”玄墨一声暴喝,将手中的能量球猛地掷向傀儡。能量球在接触到傀儡的瞬间,爆发出刺眼的白光,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彻整个洞穴。无数细小的剑气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四散开来,将傀儡庞大的身躯撕裂成碎片。
“成了!”玄墨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脸色有些苍白。
王舞走过来,一脚踩在傀儡的残骸上,得意地笑道:“小墨墨,干得不错嘛!不愧是老娘的徒弟!”
“师父,下次能不能别叫我小墨墨……”玄墨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爆炸的余波逐渐散去,两人继续深入洞穴。走了没多久,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地下宫殿出现在他们面前。宫殿中央,一口巨大的青铜棺椁静静地摆放着,棺椁上雕刻着古老而神秘的符文,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我靠,这老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搞这么大的排场?”王舞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玄墨也皱起了眉头,这棺椁给他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两人小心翼翼地靠近棺椁,发现棺椁的周围布满了复杂的阵法,闪烁着淡淡的灵光。
“这阵法有点意思。”王舞饶有兴致地蹲下身,仔细观察着阵法的纹路,“看来这老小子是想把里面的东西保护起来啊。”
“师父,你能破解吗?”玄墨问道。
王舞自信满满地一笑:“小意思,老娘可是阵法大师!”说罢,她便开始尝试破解阵法。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王舞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这阵法的复杂程度远超她的想象,她尝试了各种方法,都无法找到破解的办法。
“奇怪,这阵法怎么这么难解?”王舞有些恼火地抓了抓头发。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那青铜棺椁竟然自行打开了!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老者缓缓从棺椁中坐了起来。老者面色苍白,双目紧闭,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
王舞和玄墨顿时警惕起来,他们意识到,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这老家伙……不会是诈尸了吧?”王舞咽了口唾沫,小声嘀咕道。
突然,老者猛地睁开了双眼,两道精光射出,如同利剑一般刺向王舞和玄墨。
“不好!”王舞脸色大变,连忙拉着玄墨向后闪避。
老者发出一声阴森的冷笑,缓缓从棺椁中站了起来。他身形枯槁,如同干尸一般,但身上散发出的威压却令人心惊胆战。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闯入我的陵墓?”老者声音沙哑,如同来自地狱的呼唤。
王舞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笑嘻嘻地说道:“老前辈,您别误会,我们只是路过,看到您的陵墓如此气派,就进来参观一下……”
老者显然不吃她这一套,冷哼一声:“路过?我看你们是来盗墓的吧!”
“盗墓?老前辈,您这可就冤枉我们了!”王舞连忙摆手,“我们对您的宝贝可没兴趣,我们只是……”
说到这里,王舞突然顿住,目光落在了老者身后棺椁内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静静地躺着一块散发着淡淡金光的玉佩。
“只是对那块玉佩有点兴趣。”王舞指着玉佩,笑眯眯地说道。
王舞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目光在那玉佩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又落回到老者身上,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老前辈,您看,我们千里迢迢来到您的宝地,也是缘分一场。您这陵墓如此气派,想必生前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不如……交个朋友?”
老者冷哼一声,似乎对王舞的油嘴滑舌并不买账:“朋友?你们这些盗墓贼,也配与我称兄道弟?” 一股强大的威压从老者身上散发出来,压得王舞和玄墨几乎喘不过气来。
“哎哟,老前辈,您可真是误会我们了!”王舞故作委屈地叫屈道,“我们真的是路过,只是对这块玉佩略感兴趣而已。您看,这玉佩灵气四溢,一看就不是凡物,我们只是想借来观摩观摩,绝无歹意!”
一边说着,王舞一边偷偷地给玄墨使了个眼色。玄墨心领神会,不动声色地运转起体内的灵力,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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