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真要喝吗?
那东西会死人的啊啊啊啊啊!
她没做过什么事……还真有不少。
“贞洁算吗,我从没被别人碰过。”
听到这话安然确定了,这老鼠肯定不是锦毛鼠了。
“行,我帮你去问问。”
“叮。”安然弹了酒杯一下,“小二,上酒。”
那酒杯从无到有满上一杯酒。
安然将血液滴在里面,一道风刃割破大白耗子的皮毛,一滴血滴了下来。
一碗血酒成了。
“你没鼠疫吧?”
“你才有鼠疫!你全家都有鼠疫!”大耗子又暴躁了起来。
“看着她。”
一个木球生长了出来将白耗子关在里面。
“五分钟后让她把酒喝了。”
安然拿起酒杯饮了一口。
眼前景物变化,豪华的现代饭点出现在眼前,安然只觉眼前一亮,赞道:“不错嘛,这里又装修了?”
“客官,您来了,这就为您准备酒。”
“等下。”安然叫住小二:“有与贞洁有关的酒吗?”
就听小二吟诵道。
“薝卜林中黄土堆,罗褥绣带已成灰。”
“芳魂虽死人不怕,蔓草逢春花自开。”
“幡盖向风题舞袖,镜灯临晓似妆台。”
“吴王姣女坟相近,一片行云应往来。”
“本酒楼有一壶香魂酒,客官一定喜欢。”
见小二就要去取酒,安然连忙将小二叫住,“牵手算是失贞吗?”
小二想了想,“这碗酒不算。”
安然松了口气,再问道:“被人强吻算吗?”
小二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安然只觉头皮一麻,“唉,我太优秀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小二认真思索,似乎做某个艰难的决定,“可否让我触碰客官一下,我只想看那段记忆,我会想办法为客官解惑的,您也看到了,我们小店终于有点起色,这多亏了您,我也不想住回之前那个四面透风的破房子了,所以,会尽力的。”
安然泪目。
怎么能说人家是不祥呢?多好的阴差啊。
“可以。”
安然抬起了手。
触碰只觉一阵的冰凉有森寒触电之感,两段记忆浮现了出来。
一次小黑猫,突然偷腥。
一次雪女,也是突然袭击。
“客官,他们都不是人啊,一位新生的神灵,一位连情爱都不懂的老树,这怎么能算是亲嘴呢,那只是一片树叶,和一片雪花罢了,如果这都算失贞,那吃饭咬到筷子的人都该死啊。”
卧艹!还可以这么解释!绝了啊!
这邪祟不会为他开脱吧,毕竟惠子他是只字不提啊!直接以雪女作为判定,虽然那时候确实是雪女控制的。
安然站了起来拍了拍邪祟的肩膀,“知我者莫若……兄弟敢问贵姓?”
“唤我牛二就可。”
“知我者莫若牛二也,以后咱们就是兄弟,要不一会儿咱们喝一杯?”
牛二愣神。
“客官……”
“哎,叫我小然就行,或者叫我老六。”
牛二脑子飞速运转着,“这个,名字不能随便念的,特别是我,那我就叫您六爷吧。”
六爷,大气!
安然乐了。
“什么六爷六弟就行。”
“六爷,您真的要请我喝酒吗?”
安然看到牛二眼神中的示意,那眼神让他收回刚才的话。
MD他真的在地府有了内应啊!以后投胎是不是可以走后门?
地府是不祥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但可以肯定,先天灵宝枪老爷没反应,问题就不大。
这时安然的对面突然出现一位女子,浑身颤抖,无比惊恐的看着阴差。
在她的眼中那根本不是什么小二,那是巨大的邪祟!比她见过所有邪祟都可怕!都危险!
“咱们喝酒的事,一会儿再谈,先上酒吧。”
“好嘞,六爷您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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