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飞坐在椅子上,心中的波涛汹涌,久久不能平静,他看着马向云,握紧了拳头!
兰陵白家,掌控白映雪,万亿的财富,只要他迎娶白映雪,这一切,他都将唾手可得。
马大飞差一点就笑出了声:“我明白了,父亲,只要我迎娶白映雪,就相当迎娶了打开白家财富大门的钥匙!
那万亿的财产,都将成为我们马家的囊中之物!”
马大飞看向马向云,马向云点着头:“没错,白映雪,不是什么野丫头,她背后站着的,可是一个千年家族。
只是可惜,这群蠢货,还真的以为我是在给你物色女人!”
马向云的脸上,止不住地冷笑,他仿佛看见,那笔巨大的财富,在向他招手,马家,距离一流世家,越来越近了!
京都的一处别院之中,十几辆马车,停靠在门外,王浩坐在轮椅上,周宏生低着头,站在他身旁,对面,是陈家宿老,王震北。
“你叫周宏生是吧?”
王震北递给王浩一杯茶,看向站在王浩身侧的周宏生,周宏生点了点头。
王震北笑了笑:“你先出去吧,王浩待在我这,我可以保证他的安全。”
周宏生低头看了王浩一眼,王浩挥了挥手,周宏生退出了这处别院。
王震北喝了口茶:“一晃之间,已经过去了三十年……”
王震北此刻的神情,有些复杂,王浩低着头,看着手里的茶杯,心里,却是有些焦急。
白映雪现在下落不明,他实在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到这里之前,他已经安排了直飞江宁市的飞机,可没想到半路,被王震北叫到这里来。
王震北似乎看出了王浩心中的心事:“年轻人,做事不要那么毛躁,马家不会对白映雪动手的。
他们还指望着,让白映雪成为他们打开一流世家大门的钥匙,就这一点,他们把白映雪供起来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对她下手。”
王震北放下了茶杯,王浩目光中有些惊惧:“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王震北笑了笑:“这京城之中,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兴盛商会也好,王家也罢,吕家,白家,南洋商会,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
王震北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就在这一刻,王浩突然感觉王震北的笑容,有些莫名的可怕。
可也只是一瞬间,王浩心中的担忧就尽数消失,因为王震北看向他的目光始终没有带有半分敌意。
“镇北爷爷,那您知道,白映雪在哪吗?”
王浩看向王震北,王震北点了点头。
“知道……”
王浩深吸了口气:“那您能不能把白映雪的下落,告诉……”
王浩半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王震北打断。
“不能!”
王浩乍然间有些失落,他看着王震北,却说不出半句威胁的话语,王震北见王浩沮丧的模样,却突然笑出了声。
王震北继续道:“其实要我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但是有一个前提,我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就在话声落下的那一刻,王震北的目光变了,由原来的和风细雨,变得严肃郑重。
王浩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向他,王震北缓缓开口,长长地吸起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关乎万人生死的决定。
王震北道:“我要你接替我,成为洪门门主!”
王浩盯着王震北,瞪大了眼睛,他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洪门?门主?”
洪门?洪门是什么东西?可能让王震北如此郑重,王浩实在生不起半点玩笑。
王震北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块巴掌大的盘子,递给了王浩,王浩徐徐接过,看了一眼,这东西,好像是个罗盘?
王浩看向王震北:“这,这是什么东西?”
王震北的脸上,漏出一抹笑容:“这是洪门的信物,身为王家继承人,你应该知道王家的玉佩,还有孙家的。”
王浩点了点头,莫非,这块罗盘,就相当于家族家主的玉佩?王震北翻了下手,向王浩示意:“你现在,把这块罗盘,翻过来看看…”
王震北喝着茶,脸上没有半分波澜,王浩微微一怔,但还是将这块罗盘翻转而过,就在罗盘后面,依稀可见七个空洞…
王浩摸了摸其中的一个,满目惊诧地看向王震北,这,难道,王浩的心中,犹如掀起了狂涛骇浪!
这七个空洞,他虽然不能全都认出,可其中有两个,他还是能通过轮廓分辨出来。
因为这两个位置,应该正好放着王家的玉佩和孙家的玉佩!
“难不成,这是盛放各家信物的容器?”
王浩抬起头,王震北却忽然笑了一声:“愚蠢至极!谁跟你说,这只是一个容器?
各家玉佩代表的意义,不必我多说,见玉佩者,犹如家主亲临,而这块信物要告诉你的是。
曾经,在历史的滚滚洪流中,有人曾手握七块玉佩,号令天下!”
王震北讲到这,有些激动地咳嗽了起来:“百年前,这天下间,曾有七个家族,显赫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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