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
左盼的脚终于好的差不多,可以下床随意走动。现在好了,她该出去搞点事情。
就是迟御这十天像是上了发条一样,天天晚上回来,但就是有一点,不要佣人!
天天晚上要左盼做饭,连续吃上好几天的面条也行,就是要左盼亲自动手。
早上差一点也要左盼做早饭,好在是左盼身上有伤,他没有坚持。
这不神经了么,左盼会做饭,但是远远没有到好吃的地步,也就是闹不死人罢了。
他这么爱吃?
关系那天晚上的门卫之事,左盼还真的不知道迟御是怎么解决的,她也不问了。
对方没有把她当一回事,觉得她随时可以被侵犯,那么以后出去时碰到一个男的,对方若是想要强她,那是不是也是她活该。
她在夜总会为何隐姓埋名,为的就是这些,结果,到现在,因为一个莲蓉而让她回到了这般难堪的境地。
事情已经发生,她不会逃避,那么就只有,迎面出击,去解决。
下午。
她收拾一下,出门。
碰到夏天送菜过来,“左小姐,你要出门吗?”
“嗯。”
让夏天送她出去,到无名夜总会。
她从内部进去,到达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有一层淡淡的灰尘,以前是有白沙沙在打扰,恐怕是有好几天没有处理了,去洗手间把办公桌简单的收拾一下。
这个夜总会到底是自己半个,不,大半个家,从15岁就在这里,到现在十年了。
到对她来说,远远不是用钱来衡量的。现在,有long这回事儿,也没有办法,只有抵给迟御。
起草一份股权让渡书,联系律师,忙完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
然后她需要去找另外两个合伙人,这件事情要跟他们说明。
“影儿,在一个月之前我们就已经把手里的股份给了老墨,本来他就是老板,刚刚他回国了,那时候联系不到你,你不知道吗?”
左盼,“………”她是真不知道。
墨一临不是说,他不会管夜总会的事么。
和对方寒暄了几句,左盼放下手机,想着是不是该给墨一临打个电话,但是这个新手机,她根本记不住墨一临的号码。
说来也奇怪,她就记得凌小希和迟御的……凌小希几年不换号码,记得很正常,可是迟御……
左盼晃了晃脑子,放下手机。
外面有走路的声音,她一惊,现在……有谁会来。
一般人又怎么可能进的来,她起身走到门口,外面的人刚刚进来。
穿着薄薄的黑色针织毛衣,锁骨凸显,腰腹上的肌肉也若隐若现,带着他身上独特的香味,可能也没有想到左盼会出来,两个人一下子就撞到了一起。
好在左盼反应快,往后一退,对方伸手一扶,这么一退,他原本是要落在她后背的手,一下子放到了她的腰侧。
姿势暧昧。
左盼看着他,不着痕迹的挪了挪身体,他的手拿开,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视线落在她的眼睛上,“眼睛好了?”
“嗯。”左盼侧身,“进来坐。”
墨一临进来,很自动的坐在沙发,左盼是去自己的办公桌前……她一扭头,他去了沙发已经坐了下来。
且扭头以审视的视线看着她。
左盼,“………”
她硬着头皮过去,这里的水也不能再喝,很久没有换了,就不倒水了。
过去。
他指了指他左腿旁边的单人沙发,“坐这儿。”
那个地方离他很近,他一伸手就能碰触到她。
左盼没过去,他一个眼神斜了过去!
“过来!”这是命令。
左盼抿抿唇,过去,坐。见鬼了,为何她在迟御的面前都能落落大方,在他的面前,却有一些拘谨。
可能是因为青春时期都是和他有关吧,什么时候她对墨家人的一切都是释然了,可能对墨一临也就能坦然面对。
说到底,她不能面对的是自己。
“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就算我要吃了你,你躲在这个屋子的任何方你都逃不掉。”墨一临又道,深色冷然。
左盼堪堪的看了他一眼,身子往后坐了坐,开口,“你来是和我商量工作的事儿吗?”
“你脚好了?”
“……嗯。”
墨一临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是紧致的,左盼被他盯的,头皮发麻。
“……看着我干嘛,谈工事。”
“一段时间没见,发现你变丑了。”
“……”
“行吧,谈公事。三天后,我要开张,相信股东变更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一个月这么贵的月租,当然不能停。”
“我退出,关于我的一切都是迟御的,股权让渡书我已经拟好,我拿给你。”左盼起身。
“我拒绝。”墨一临直接道,那声音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左盼只好停住,又坐下,“……为什么?”
“你是一手选出来的,让你成为董事也是我提议的,现在你要退出当然要经过我的同意。对于你和我的关系,你嫁人没有经过我同意已经够我剥了你的皮,你还想作什么妖。”
左盼,“……”她惊住,目瞪口呆。
“你赚的钱可以给迟御,但是你要是敢让迟御来做我的合作伙伴,我就敢起诉你。”墨一临在道,一双眼睛沉黑黝亮。
左盼,“……起诉我什么?”
“随便,比如职务侵权,比如洗钱套钱。”
“……”
左盼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随便???这个罪名还真是随便的很。
墨一临又开口,“明天晚上我会找迟御谈谈,他若是以后还想来就老实点,别动不动就利用权利来封锁。”
左盼小声的哦了一声。
“我请他,你来不来?”
“不来。”左盼一口回绝,还是不去吧,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一定是唇枪舌战,她夹在中间算什么。
“还是来吧,好歹我也是你们的大舅子。”
左盼,“………”这人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心情不好吗?
墨一临没有多说,定了明天晚上的酒店后就离开,左盼不想走,还有一些事情要做。
走到门口处,墨一临想起了什么,回头,“你是不是快生日了?”
左盼的生日,她都快忘了。
“那天提醒一下我,年纪打了忘了你什么时候生日?”
“你不是你是我大哥,你还忘了?”
墨一临看着她,目光深邃的不可思议,“我只记得我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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