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孩子都胖了,他瘦了?
左盼堪堪收回视线,没再说话,两人都沉默着,一室的宁静,反而就是孩子在吸着乃,滋滋的响。在这样夜深人静的夜晚,又有男士在场,不免很尴尬……
左盼脸皮再厚,也感觉到了不自在。
于是左顾右盼,仿佛这样就能掩饰自己的窘迫。
然,当她把视线对回来时,迟御刚好看着她,那漆黑的桃花眸,流光溢彩,似笑非笑。
“……干什么?”
“害羞?”
左盼没有忍住把自己的汝房从孩子的嘴里抽出来,把类衣弄好,“瞎说什么……唔。”他一下子嘟住了她的嘴,重重一吻。
他绯色的薄唇,唇角上扬,“乖,换一边。快给她吸,她又要哭了。”
左盼低头一看,果然……
见鬼了,又没有奶水有什么好吸的。左盼也不忍心让孩子哭泣,换个方向……先前是迟御弄的,这一回是她自己在迟御的注视下塞进孩子的嘴里。
“……你在看什么?”左盼发现他一直盯着某处看。
迟御抬头,那眼晴仿佛就是这夜幕的星空,深邃至极,透着无法言喻的幽暗,“很美。”
左盼心头蓦然一麻,有股说不出来的感受。不同的时期对待同样的句子都有不同的想法,以前迟御夸她美的时候,她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心理活动,从小长到大不知道被夸过多少次,早就已经麻木。
但今天这一麻,是什么意思……可能是现在这个场景吧,孩子在她的怀里,胸襟半露,他的眼神又那般迷~人。
“别废话,快剪。”她只如此道。
“好。”他哑声回,暗暗调气,把小腹里窜起来的热气给消下去。他好像有一年的时间都没有性生活了,明明这个女人就是他的老婆,可是却不能碰。
现在两这样了,全靠他的厚脸皮撑着,不能冒然冲动,否则以后怕是亲~吻都没有了。
小不忍而乱大谋。
“孩子还没有名字呢,你想一个?”
左盼低头看着孩子的脸,轻轻道:“你想吧。”
“好。”迟御一边剪指甲,小心翼翼的生怕弄伤了孩子的手,“你觉得十安这个名字怎么样?”
“十安?”左盼咀嚼着这两个字。
“十安,十里之内皆平安,左十安。”
左十安,这名字很好听,但是这个姓……
“你觉得孩子可以姓左?”她问。
“当然。”说话间指甲也已经剪完,迟御把孩子从她的怀里抱过来,孩子想哭,他就给她拿一个玩具,吸引她的注意力,“你怀胎七月,已经够辛苦。怀孕的时候我们又有很多误会,我没有好好善待你,你们都受了苦,理应跟着你姓。”
孩子姓什么都是他们的孩子,而且他想让知道他想要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的决心。
左盼把衣服弄好,瞄了他一眼,慢慢起身,“好。”
然后去洗手间。
迟御看着她的背影离去才把视线给收回来,左盼是不容易打动的,他还有很长的路
低头亲了亲孩子的额头,“十安,小安,你该睡了,妈妈不能熬夜,嗯?”
小宝宝正认真的玩着自己的玩具,哪有半点睡意。
……
隔天。
左盼醒来的时候,还是在迟御的怀里。昨天晚上都不知道他们几点睡的,如果说两个人非要评价一个谁对孩子好,谁对孩子说的话,那一定是迟御。
昨天她从洗手间里出来之后就睡了,迟御抱着孩子在玩儿。
他一脸的疲惫,睡的正香。
左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起床。这个地方你就只有一张床,是给孩子睡的。
她才刚刚一动,腰部就一重,他已经抱住了她。
含含糊糊的声音响起来,“醒了?”
“嗯。”
“肚子饿了吧,我一会儿去给你买早餐。”说着他也起来了,眼睛都是肿的,想来也没有睡多大一会儿。
他坐在沙发上摸摸她的脸颊,倾身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
“早。”
左盼没有做声,他起床直接去了洗手间,左盼欲言又止,其实真的不需要他去买……但话到了嘴边,她也没有说出口。
迟御从洗手间出来以后已经精神焕发,除了眼睛里面有血丝之外,人是看不出来半点狼狈的。
他先过去看看孩子,孩子正在熟睡当中,一切正常,这才出去。
左盼看着这一室的寂静,沙发上隐约还有他的味道,她这才想起来,这20多天里,无论他多晚睡觉,睡了多长时间,都是这样。
只要她一醒来,他就会醒,然后去给他买早餐。他说她的身体不好,早餐一定要吃,不仅要吃,还要吃好。
而他……好像好几次都没有吃。
左盼扒了扒头发,起床,把病房简单的收拾一下,洗脸刷牙,换身干净的衣服,然后烧开水,时刻准备着给孩子冲奶粉。
迟御还没有会来呢,米尔兰就来了。她来的时候,于是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探头探脑的把脑袋给伸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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