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的“吴王”应为“齐王”,正文部分已经改过来,但标题改不了。请大家注意)
“……你先睡吧,孤不困。”那人抖了抖袖子,道。
“是在想那位姑娘吧?”圆桌前坐着的一位妇人幽怨地说道,头上的珠玉金饰品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你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李景遂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还要人告诉么?这王府中谁不知道?”那妇人声音中充满了怨意与醋意。
李景遂不耐烦地道:“妇道人家,莫要管这事。这王府都快成筛子了,有什么事,马上传得谁都知道。”
“王爷的事,臣妾不敢管,不过那贱……女子终究是青楼出身,传扬出去,对王爷的清誉有损。王爷喜欢新奇,将她养在府外便是,又何必要带进王府?”那妇人沉默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幽幽地道。
“你懂什么?”李景遂有些烦躁不安,“不知道便莫要乱说!”
来回走动了几步,李景遂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去,对着那妇人道:“那女子不许你动他,听清楚了没有?她若少一根毫毛,本王便拿你是问。”
“究竟她给王爷喝了什么迷魂药,臣妾可是王爷的王妃!臣妾又几曾动过王爷的女人。”那妇人的声音中满是嗔怪与不满。
李景遂冷哼了一声,道:“莫以为本王不知道,那几个小妾是怎么死的,尸体又是被谁扔到乱葬冈,本王知道得一清二楚。本王只是懒得说透罢了!”
屋顶的李风云心中一颤,原来这齐王王妃也不是良善之辈,这种事,他以前也只是听人说过,没想到在齐王府中却是真真实实地发生过。
一股怒火不由得从李风云心底升起,辽人滥杀汉人,这些身居庙堂的皇家贵族,又比辽人好出多少?不是一样滥杀汉人,他们又几曾把治下的百姓当过一回事?在他们的眼里,百姓的生命,也许比一只蝼蚁强不了多少。
那妇人身子微微一颤,急声道:“王爷,臣妾又岂是好妒之人?不错,臣妾的确是处置过几名不知廉耻的贱人,那也是为王爷的名声着想,如果……”
“好了好了,今天不提那些事,孤也没说要怪你!”李景遂打断齐王王妃的话,“本王只想告诉你,那女子非同一般,非常重要。她若出了意外,齐王府弄不好,就有灭顶之灾。
相反,本王若是将这事办妥了,将来未必不会再被立为皇太弟。
总之,要千万小心那女子的安全。
本王知道,齐王府中必定潜伏着太子殿下的人。”
“王爷你是说……”齐王王妃声音有些惊讶。
“不错!你知道就好!”李景遂上前一步,揽住齐王王妃的腰肢,轻声答道,“你与本王,怎么说也是十几年的夫妻。若是平常的女人,本王腻味了,也由着你处置,本王也从来没说过你半句话。
可是此人不同,这个女子根本不是本王想要。如果本王想要,也没必要带回王府。带她回王府,就是担心她的安全。
那人,对她可是痴迷得很。若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齐王府就要大祸临头。
你明白吗?”
“臣妾明白!”齐王王妃如同没有骨头般,软倒在李景遂的怀中,李景遂的手探入她的衣中,也不知触碰了什么敏感位置,齐王王妃嘤声轻叫了一声。
李风云疑窦丛生,那人是谁?按李景遂的意思,那人恐怕就是南唐皇帝李璟。可是李璟贪恋花解语的美色,又何须李景遂动手?
而且,南唐的太子似乎很忌惮李景遂,同时又要除掉花解语,又是为何?南唐的太子不是李弘冀(注1)吗?难道李景遂与李弘冀之间有什么过节?
想了想,李风云似乎有些明白,李景遂曾经是南唐的皇太弟,也就是说是南唐的皇储,后来据说是自己辞去了皇太弟。接着南唐皇帝便立其嫡长子为皇储,即当今的太子。
依照目前的情况,看来不像是李景遂心甘情愿的辞去皇太弟的身份的,倒是似乎是迫不得以。显然,在李景遂与李宏冀之间因皇储的地位争斗得很凶。
“王妃,本王有一件事要你去办!”屋中的喘息之声越来越浓,齐王李景遂低声道。
“臣妾就知道!”齐王王妃道,“若不是有事要臣妾去做,王爷又怎会对臣妾这般温柔?还是跟那个姓花的女人有关吧?”
“哈哈哈哈!”李景遂笑了几声,道,“都老夫老妻十多年了,怎么可能还能跟当初一个模样。你终究是孤的王妃,谁也取代不了。如若有一日,本王能踏上皇帝的宝座,王妃就是本王皇后。”
“臣妾谢皇上的封赏,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齐王王妃正色道。
李景遂哈哈大笑。
“皇上,不知臣妾能为陛下做些什么?”齐王王妃再次问道。
“这正是本王头痛之处!”李景遂答道,“那女子性子倔强得很,死也不肯同意,袖中藏有一只剪刀,总是以死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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