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维翰则不同,鲁国公就像一位慈祥温和的长者君子,而桑维翰更像一位阴险狡诈的小人,善于躲在暗处放冷箭,难登大雅之堂。正如他的相貌一般,身短脸长,一看就不是好人。而且此人专权、贪财又好色,难怪当年先皇托孤选中的是鲁国公而不是被誉为“开国第一功臣”的桑维翰。
相传桑维翰还是平民时,曾对他的朋友说:“我天生富贵,之所以还是平民,是因为三种本事还未展现出来。我最厉害的本事在于钱货,其次是嫖妓,最后才是满腹经纶,读书万卷。”
后来桑维翰发达了,一日喝酒时对密友说:“我当初也没想到会有今天显赫地位,我该说什么来劝你喝酒呢?”
密友斟满酒,引用他当年所说的话:“吾有三悦而持之:一曰钱,二曰妓,三曰不敢遗天下书。”
桑维翰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我当年炫露大甚,自罚一觥。”
何人能无耻至此?
大晋局面之所以难堪至此,不就是因为桑维翰坚持要把燕云十六州割让给契丹人,向契丹人称臣么?
什么“七不可”,如今朕不是一样将契丹蛮夷打得落荒而逃么?
朕有如此功绩,谁说哪一日朕不能远迈始皇帝,大汉武皇帝,大唐太宗皇帝,收复燕云十六州,勒功燕然,成为一代雄主?
石重贵心中一时豪情万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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